第五十二章 腦袋被開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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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不可以!”

薑景低喊出聲。

原本已經揮出拳頭的薑夏夏,聽到這一聲喊後,那拳頭立刻變成了五爪,動作也從砸變成了抓。

來尋人的夏銘在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本能的側身避開。

可他的動作在薑夏夏的眼裡,那就是一連串的數據,哪裡能讓他躲的開?

他隻感覺到頭皮上一陣刺痛,等他回過神來時,就看到一個小姑娘一臉無辜的蹲在牆頭,手還心虛的背著身後。

夏銘敢發誓,哪怕是夜裡,他也借著月光看到了幾絲飄散的黑發!

他還是寸頭!寸頭!

寸頭上的頭發被連根拔起!

“對、對不起!”薑夏夏瞅著自己小叔那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知道自己闖了禍,直接躥到了自己小叔的身後,小聲道歉:“沒、沒多少!”

薑景幾步上前,湊近了夏銘後,往他的腦袋上看了一眼,在看到他的頭皮都出血的樣子,忍不住倒抽口涼氣,心裡想的倒是和夏銘撞到一塊去了。

這——這可是寸頭啊!這都能拔出頭發來,那手勁得要有多大!

“抱歉夏隊長!這孩子力氣大,最近吃的也飽,所以才——”

薑景在夏銘因為劇痛而瞪大的雙眼下,解釋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

“以為,是,壞人!”薑夏夏見薑景說到最後都沒了聲,趕緊的小聲替自己辯解著:“保護,奶!”

這話說的倒是沒毛病!

夏銘緊緊的咬住了後槽牙,好半響的才道:“沒事了!”

薑景有些詫異,在夏銘轉身的瞬間,立刻拉住了他:“真的沒事?”

夏銘忍不住抬手捂著腦袋,低聲道:“原本我是接到其他任務,所以過來和你說一下,會有人代替我過來!可我現在——”

現在他的腦門突突的疼,耳根也疼的發麻,顯然是整個人的狀態都受到了影響,哪裡還能出任務?

薑景張了張嘴,想要說這都是誤會。

可自家孩子鬨出來的,他——

“不然,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解釋一下?”

總覺得夏銘要是如實去解釋的話,上頭不會有人信。

夏銘麵無表情的搖頭,隨後轉身就走。

隻是沒走幾步,又折返了回來。

剛剛才鬆了口氣的叔侄兩個,眼見苦主又回來,立刻心虛的挺直了腰杆,一副聽你指揮的模樣。

夏銘麵皮一抽,若不是他事先知道,這兩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隻怕是都會誤會這兩人是親叔侄。

“這一次我會向上級建議,提前教這孩子一些軍用密語!”夏銘收斂了思緒,看著薑景嚴肅道:“先不說其他,這孩子五感敏銳,若是真的無意闖入到我們正在執行的任務中,以她衝動的個性和大力——”

說到大力兩個字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薑景和薑夏夏的錯覺,他們似乎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卡了一瞬,夏銘才繼續開口道:“那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行動!”

薑景皺眉的看了一眼小家夥一臉懵的樣子:“沒那個必要吧!她好好的在家裡待著,哪有可能闖入到行動當中?”

“薑同誌,你似乎忘了,才你和薑夏夏回家的路上,搗毀了一個人販子、兩個特務、還有一個盜墓組織!這僅僅是在你回家的一條線上!”

夏銘刻意的咬重了一條線上三個字,提醒著這對叔侄最近的豐功偉績。

薑景沉默了。

好半響才啞著嗓子開口:“好!”

薑夏夏被這麼一提醒,想起來了一件事:“盜墓,咋樣?”

後續呢?咋沒人和他說後續?

夏銘看了她好奇的樣子,沒多做猶豫,直接告訴她:“團夥已經抓捕歸案,我們想要順騰摸瓜抓住他們的上線,發現對方的身份有異,正在追查中!”

薑夏夏對此不是很感興趣 ,隻是又問了一句:“獎勵呢?”

夏銘原本還繃直的臉,立刻變得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小姑娘清澈的眼。

那啥,他們團長從一開始打算給東西做獎品,變成了等這次盜墓團夥抓捕歸案後一起結算。

這話說出來,總覺得有點理虧。

人家還是一個孩子呢!做出這麼大貢獻,怎麼能逃避?

雖然夏銘沒開口,但是薑夏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她家小叔那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的表情,憤怒的握起了拳頭,狠狠的往一旁的小木樁一捶。

‘吧嗒’一聲,木樁被一個小小的拳頭劈成了兩半。

夏銘看著這木樁,猶如看到幾分鐘前自己的腦袋,若是沒有薑景的那一喊,他的腦袋可能就是這個木樁了。

抬頭,夏銘看著薑景,滿臉真誠:“謝謝!”

原來爺爺說的沒錯,能把性命交付給對方的戰友,不一定是在戰場上找,在生活中也能找到。

他就找到了!

薑景嘴角微抽,看著小姑娘憤怒的樣子,忍不住提醒了夏銘一句:“一會你彙報的時候,把這事彙報一下!”

他總歸是要回去的,總不能團長逃了,他背鍋吧?

“他會後悔噠!”薑夏夏感覺自己的係統都要因為憤怒要燒報表了,憤怒的丟下這句話之後,扭頭就去往屋內去了。

那一步一個重重的腳印,就跟要踩到白儲腦袋上一樣。

等到薑夏夏離開之後,夏銘才看著薑景道:“團長也不是故意不發那獎勵的!這孩子的身份和身手有些敏感,她立的功勞有些並不屬於軍部管轄範圍內,貿然出手獎勵給有心人查到,團長也是擔心會傷害到孩子!”

“我懂!”薑景麵無表情的指著一旁的木樁:“道理我都懂!但是她不懂怎麼辦??”

夏銘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我該去彙報了!”

說完轉身就走,那速度快的,一眨眼的,身形就消失在暗夜中。

薑景看著逃命一般離開的夏銘,露出了一個嗬的冷笑。

另一邊,夏銘借著夜色來到了山裡麵的一個小山洞中。

片刻之後,他從山洞裡取了自行車一路疾行到縣裡麵的一個屠宰場後,對上信號後,進了一個辦公室撥了號碼出去。

片刻之後,當電話那頭的人接起電話後,夏銘言簡意賅:“腦袋被開瓢,需要修養,無法回家看望兄長!”

正好在值班接了電話的白儲:“……”

他是不是操勞多日沒休息,耳朵出現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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