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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青宴看到青弦召喚出來的死神之鐮時,也有一瞬的錯愕。
但很快他唇邊便揚起笑意。
他語氣頗為炫耀道:“看到沒有,我妹妹覺醒出了雙靈武,而且還是光明、黑暗兩種屬性,她與我們院長一樣,是混沌之體。”
一旁君瀛渡回他:“看到了看到了,我們沒瞎呢。”
姬羽汐看著青弦所在空間彌漫著的黑霧若有所思。
其餘人還在驚歎。
“真沒想到,青弦掌握了靈魂術法。”
“不對,她的靈魂術法應該是她現在所持的那把靈武賦予她的,也就是說,她的第二件靈武是靈魂類武器!”
另一處,傳承院院長幾人眼底布滿擔憂。
“那周文高出青弦四個小境界,還跨了一個大境界,青弦能應對嗎?”
“肯定能,青弦可是擁有雙神武,在使用靈武本體的情況下,雙神武足以助她填補修為差距。”
“話雖這麼說,但我這心還是七上八下的,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在他們的議論聲中,“砰”的一聲,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穿過周圍的嘈雜聲清晰落入他們耳中。
他們的注意力一直在青弦與周文所在的空間上,因此沒有錯過那一團黑影砸在結界壁上時的一幕,隻一瞬黑影就又掉了下去,在透明的結界壁上留下一大團血漬。
慢慢的,彌漫在空間內的黑霧消散,裡麵的情形又落入他們眼中。
周文渾身是血,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在他身旁,青弦依舊站著,她手裡持著死神之鐮,麵色冷淡。
她問:“認輸嗎?”
鋒利的鐮刃再次抵在周文脖頸上。
周文睜開被血糊著的雙眼,氣若遊絲道:“我……認……輸……”
他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上空頓時浮現出閃爍著明亮光輝的一行大字。
——進階賽第一場,青弦對戰周文,青弦勝!
見狀,微生崢嶸、微生漾、傳承院院長幾人懸著的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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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崢嶸、微生漾為青弦歡呼起來。
“哈哈哈哈贏了,我外孫女又贏了!看到沒有,我外孫女擊敗了比她高出四個小境界的對手!”
他向著周圍的人炫耀。
第一場結束,第二場緊跟著開始。
隨著一道帶有治愈係靈力的白色光輝從天而降,籠罩周文全身,周文身上可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
他恢複力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青弦的眼神裡,充斥著忌憚與後怕。
所以第二場開始,他毫不猶豫大喊道:“我認輸!”
說完就逃似的退到了空間的最邊緣,生怕青弦再對他動手。
他已經被她打怕了,剛剛那段經曆,就像是噩夢般。
他怎麼也想不到,比自己低出四個小境界的人,能完全壓著他打。
身體上的傷可以通過治療痊愈,可靈魂上的傷隻能通過漫長的歲月來恢複,如果不是青弦最後手下留了情,他的靈魂已經破碎。
周文一認輸,上空的一行字再次浮現出來。
——進階賽第二場,青弦對戰周文,青弦勝!
周文被傳送去他第三個對手所在空間。
不用再麵對青弦,周文長鬆口氣。
青弦站在原地等了一陣,才等到她進階賽第三場對手結束她那邊的戰鬥,被轉送過來。
劉芳芳是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的人族少女,有著大成境五重修為。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底下藏著算計。
她進階賽第一場抽中的對手是有著羽化境一重修為的聞人璃。
她在進階院沒少與聞人璃打交道,自知自己絕不可能是她的對手,於是果斷選擇認輸,保留實力,對付自己下麵兩場的對手。
她第二場的對手是個隻有小成境修為的啟蒙院新生,沒費她多少功夫就贏下了比賽。
隻要她再在這場取勝,就可以進入最終的精英賽。
隻是,青弦不是她第二場遇上的那個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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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她修為境界本就比她高外,連有著羽化境二重修為的周大哥都不是她的對手,自己更沒可能在她手裡討到好。
所以得另想辦法。
青弦見劉芳芳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正要問她是否可以開始時,就見劉芳芳突然抬頭看她,可憐巴巴道:
“青弦,你已經贏下兩場比賽,通過進階賽,這場比賽的輸贏對你不重要,對我來說,卻是關乎著我能不能進入最終的精英賽,所以你就讓給我吧,我一定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的。”
青弦看著她,雖然劉芳芳臉上的神情楚楚可憐,可話音中卻帶著一絲理所應當。
青弦輕挑眉:“如果我不讓呢?”
果然,聽到她這麼說,劉芳芳不裝了,她氣急敗壞道:“為什麼!你都已經通過進階賽了,第三場的輸贏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卻關係到我能不能通過進階賽,既然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你為什麼不配合我!”
“你隻需要張張嘴,說一句我認輸,你通過進階賽,我也通過進階賽,何樂而不為!”
“青弦,你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我們都是君臨學院的學生,何必為難對方,多個朋友不好嗎?!”
劉芳芳越說越咄咄逼人。
青弦淡淡地看著她:“說完了嗎?”
劉芳芳被問得一愣,下意識接了句:“說完了。”
青弦迅速出手,劉芳芳瞳孔瞪大:“你來真的啊!”
她手忙腳亂地想要擋下青弦揮來的一鐮,結果她的身體連同靈武一起,毫無招架之力地撞在了結界上。
那一瞬,劉芳芳隻感覺全身骨頭錯位,劇烈的疼痛令她大腦一片混沌,如同瀕死的魚般,大張著嘴,用力喘息著,想以此緩解軀體上的疼痛。
她逐漸模糊的視線裡,看到青弦的身影再次掠來,她用儘最後力氣大喊:“我認輸!”
青弦停在劉芳芳麵前,見她狼狽模樣,冷淡道:“我們是競爭關係,我沒有任何義務讓著你,幫你通過進階賽,下次要求人,至少真誠點,彆把所有人當成傻子。”
她們初碰麵,她對她的算計就從眼底流溢了出來,當真以為她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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