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靈骨被奪,帝女她覺醒神脈殺回來了 > 第451章 作為一家人,你應該保護我們

第451章 作為一家人,你應該保護我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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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歐陽承禮,提醒道:“小心空間傳送陣。”

說完,身影再次掠出,轉瞬就消失在了歐陽承禮的視野中。

歐陽承禮半晌才回過神來,對同行的人道:“看吧,我就說青弦這人很好,還特意提醒我們小心空間傳送陣。”

迷宮中空間傳送陣的存在,即使是青弦,也無法察覺,隻能賭運氣,好在,剩下的路她沒有再碰到空間傳送陣,順利抵達了小八所在的位置。

歐詩然還停在原地等她,青弦便帶著歐詩然一起過去了。

她們到時,季殊厭與那三人的戰鬥已經到尾聲,秦輝、秦煌兩兄妹見勢不對,就要逃跑,小八立即出現在他們身後,拉住了他們的後衣領。

兩人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自己的後衣領,驚慌轉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兩人更驚恐了。

“什麼東西!”秦煌慌張大喊。

小八以隱身的狀態,惡趣味地捉弄著秦輝、秦煌兩兄妹。

他將他們兩個從地上提起來,兩人的腿懸空,胡亂蹬著,他們想攻擊操控他們的人,可這裡除了他們幾個,並無其他人。

季殊厭被那三人拖著,無暇顧及他們。

那麼會是誰?

青弦、歐詩然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兩人看到了她們,眸光一亮,立刻奮力揮動兩條手臂,朝她們大喊:“救命!救救我們!”

歐詩然的目光落到秦輝、秦煌身上,隱約覺得眼熟,猛然想起:“這兩個人,好像是光耀學院今年的新生,來自已經沒落的秦家,秦家可是還指望著他們兩個能在青雲大試中奪得靠前的名次,揚眉吐氣呢。”

因為秦家在妙歌城培育出了魘魔的事,在聖靈帝國鬨得沸沸揚揚,歐詩然在那段時間便也多關注了秦家一些,自然也就知道了如今已是光耀學院學生的秦輝、秦煌。

因秦家做的那些喪儘天良的事,她對秦家人沒有半分好感,所以說這話的時候,話音中帶上了一絲嘲諷。

秦輝、秦煌聽不到她們這邊的對話,還在大聲呼救。

“就讓他們這麼吊著吧,這兩人來自秦家,也必不是什麼好東西。”歐詩然對青弦道,怕青弦善心大發,還特意說了一遍秦家發生的事。

青弦點頭:“你說得對,就這麼讓他們吊著吧。”

她收回落在秦輝、秦煌身上的目光,看向季殊厭那邊。

見季殊厭與大寶相互配合著,已經占據上風,用不了多久,就能結束這場戰鬥,她便沒有插手。

“哥,怎麼辦啊,她們兩個明明看到我們了,卻選擇見死不救!”秦煌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她沒想到,隻是一年不見,那廢物就有了如此可怕的實力,已經淩駕在了他們兩兄妹之上。

如果他們兩個落在他的手裡,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見求救無望,秦輝就停止了呼救,他咬牙道:“大不了就是讓他發泄一下怒火,他又不能殺了我們,青雲大試的規則裡可是寫得清清楚楚,在比試過程中,不能傷害其他參賽學生的性命,隻要他不能殺我們,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報複回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沒過多久,季殊厭就結束了戰鬥,三個男人倒在地上,傷痕累累,但望向季殊厭的目光中,仍然帶著不甘,大寶一個俯衝向下,一爪子踩在了男人的臉上,將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它放狠話:“再用這樣的眼神看主人,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三人立馬偃旗息鼓。

季殊厭看向仍然在半空中吊著的秦輝、秦煌兩兄妹,知道是小八的傑作,於是道:“八爺,把他們放下來吧。”

八爺?八爺是誰?

秦輝、秦煌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念頭,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直線下墜,他們來不及反應,就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劇烈的疼痛,令他們幾欲昏厥。

秦輝咽下了已經湧到喉間的痛呼聲。

但秦煌沒有他這樣的忍耐力,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哀嚎。

季殊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這副狼狽的模樣。

在他的記憶裡,秦輝、秦煌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被眾星捧月,家族傾儘一切地嗬護、栽培他們,所以他們永遠都是光鮮亮麗的模樣,這麼狼狽的一麵,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想做什麼?”秦輝從疼痛中緩過來,瞪著季殊厭,厲聲質問。

“不乾什麼,久彆重逢,我這個做哥哥的,想關照關照你們。”季殊厭微笑著回答,將“關照”兩個字咬得極重。

莫名令秦輝、秦煌打了個寒顫。

他們見識過季殊厭在對付那三個男人時凶狠的模樣,招招暴力,好似要置對方於死地。

他們有著地靈境九重與地靈境四重修為,尚且不能抵禦他的攻擊,他們二人,不過玄靈境修為,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兩人的臉白了白。

秦煌服軟:“大哥,你也說了你是我們的大哥,過去我們年紀小犯下的那些錯誤,你便不要與我們計較了吧,我們已經知道錯了,其實在我們心裡,你一直是我們最敬仰的大哥,這一年裡,我們也有尋過你,隻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大哥,我們是你的親人,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作為一家人,你應該保護我們才對!”

秦煌話說到後麵,語氣越來越堅定,也越來越理所當然。

他是他們的哥哥,就算他們曾經欺負過他,他作為長兄,也該沒有任何原則地原諒他們,而保護弟弟妹妹,本來就是長兄的責任。

他憑什麼與他們計較過去的那些事。

季殊厭看著他們,戲謔地勾了勾唇角:“一家人?”

他喃喃著這三個字,隻覺諷刺。

他在他們眼中,不一直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嗎?

他們從小到大,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有他這樣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是他們人生的恥辱,所以他們從不承認他是他們的哥哥,肆意折磨他,想置他於死地。

現在自己的處境受到了威脅,倒是承認他這個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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