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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弦看向權亦他們身上的傷勢,思索片刻,道“先不要療傷,就這樣去見他們,記得再表現得虛弱些。”
“好!”幾人點頭,除權亦、謝飛白外,楚魚、蘭斯、江南憶、季殊厭立即做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甚至逼出了一點鮮血掛在唇角,配著他們蒼白的麵色,怎麼看都是一副受傷嚴重的模樣。
他們搖搖晃晃地往前走,走兩步就停下來把氣喘勻了再接著走。
青弦、權亦、謝飛白在後麵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忍不住扶額。
青弦道“倒也不必這麼誇張。”
她話音剛落,便在靈識範圍內,感受到兩道人影急速掠來。
青弦給了權亦、楚魚、蘭斯他們一個眼神,幾人心領神會。
他們來了。
下一刻,兩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青弦他們麵前。
伊西爾、雪萊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裡,因為跑得太急,兩人甚至有些狼狽,但當看到青弦他們那刻,兩人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還好你們沒有出事,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自己什麼實力不清楚嗎?竟敢在沒有天靈境修為者的陪同下,獨自闖入這裡,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可能會死!”
雪萊鬆口氣的同時,語氣變得嚴厲。
青弦他們低下頭,一副知錯的模樣。
伊西爾的目光穿過青弦他們,望向後麵的山洞,那裡有光泄露出來。
“你們去過裡麵了嗎?”伊西爾問,相較於雪萊的震怒,他顯得格外平靜。
青弦沒有隱瞞,坦然地點頭“我們已經去過了。”
聞言,伊西爾沒再多問“我們走吧。”
走時,雪萊看了伊西爾一眼。
與他多年的默契,他立馬明白他問那話的意思。
伊西爾早早就知道,兩塊神賦靈晶在那個山洞中,但現在,他感應到兩塊神賦靈晶已經不在那裡了,他問青弦他們是否去過那個山洞,就是想確認,兩塊神賦靈晶是否是被青弦他們拿走的。
看樣子,兩塊神賦靈晶確實在青弦他們身上。
見權亦他們受傷嚴重,雪萊拿出最好的療傷靈藥,為權亦他們療傷,看著他們蒼白的麵容,雪萊問“還能走嗎?”
幾人點頭“可以。”
“所以外麵那三頭有著天靈境修為的三階靈獸是你們幾個殺的嗎?”雪萊繼續問。
“不全是我們殺的,剛剛在洞穴中,出現了一個魔族,他與它們大打出手,魔族不是它們三個的對手,就從原地消失了,我們躲在石頭後麵,見三頭靈獸被魔族所傷,這才撿了漏。”青弦說完,做出後怕的模樣,“太可怕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直麵魔族,還好我們命大,沒有被魔族發現。”
對於青弦的說辭,伊西爾和雪萊都沒有懷疑。
他們猜想也是如此。
他們好不容易甩開難纏的行不規,往洞穴裡麵走,就發現,原本強烈的暗靈力波動消失了。
沒走多遠,他們就又發現倒在地上的三頭有著天靈境修為的三階靈獸,它們剛死不久,屍體上還有沒來得及消去的暗靈力。
他們便猜測,他們先前聽到的打鬥的聲音,極有可能就是這三頭靈獸與魔族,隻是他們來晚了一步,魔族已經逃了,但沒看到青弦他們的身影,他們愈加擔心,怕青弦他們落入魔族的手中,遭遇不測,便先行一步,繼續深入洞穴,尋找青弦他們。
還好,正像青弦說的那樣,他們命大,逃過一劫。
“不錯啊,你們才多大年紀,都能擊殺三頭有著天靈境修為的三階靈獸了。”雪萊笑著,由衷誇讚。
他如此著急趕來,不僅僅是因為青弦光明聖女的身份,絕不能隕落,更是因為,他很欣賞這幾個小家夥的修煉天賦,雖然他們的靈武備受爭議,但他們的優秀毋庸置疑。
聖靈帝國正是需要像他們這樣優秀的少年靈師,他們是帝國的未來,亦是帝國的希望,他們若是死在這裡,對聖靈帝國來說,將是巨大的損失。
還好這個悲劇沒有釀成。
伊西爾看著青弦,回想起上次青弦在火焰城時,也遭遇了魔族襲城,他心中一沉。
難不成這個藏匿在聖靈帝國,行蹤莫測,連光明聖殿都無法追蹤到他位置的魔族,目的是青弦?
血月帝國那邊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派出這個魔族,對青弦不利?
越想伊西爾的心中越凝重。
他看著青弦,認真對她道“青弦,在青雲大試開始前的這段時間,我想邀請你來光明聖殿做客,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純粹的光明氣息,想來你是被光明之神眷顧的孩子,在光明聖殿內,有聖靈帝國最純粹的光明之力,是最適合你修煉的地方,所以我想邀請你來光明聖殿修煉,於你的修行,事半功倍。”
如果不是在下世界,修為無法得到新的突破,青弦就欣然同意了,但隻要在下世界,無論她多麼努力去修煉,都是徒勞。
青弦輕輕歎了口氣,隨即又揚起笑容,對伊西爾道“謝謝教皇的好意,但我想就待在學院裡,與院長、老師,還有朋友們待在一起。”
“隻要你的院長、老師、朋友們願意,你們都可以來光明聖殿修煉。”伊西爾回答,所有情緒都藏在平靜的聲音中。
權亦幾人相視一眼,紛紛覺得伊西爾的態度很奇怪。
他們記得,青弦與光明聖殿教皇並沒有什麼交集,為何他如此迫切地想要青弦去光明聖殿,難不成有什麼陰謀?
幾人不動聲色地離青弦更近了,一副保護的姿態。
見伊西爾反常的舉動嚇到了他們,雪萊覺得好笑,連忙為伊西爾辯解。
“你們彆誤會,雖然光明聖殿教皇平日裡看著一副嚴肅古板、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但實際上,是一個非常熱心腸的人,也就是你們說的外冷內熱,他熱情好客,因為覺得你們是好苗子,非常看好你們,所以想把光明聖殿借給你們修煉,但他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說,這才找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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