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定不是現在才參加的晉級賽呀,他們作為家族重點栽培的直係弟子,早早的就開始在競技場中提升自己的實戰能力了,所以他們在學院讓去競技場中鍛煉之前,就累積了一定的積分。”
“你們最近有流浪者收容學院那幾個的消息嗎?感覺自從首次在西瓦爾山脈曆練結束,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
“團隊戰力榜的第十四名,流浪者戰隊,會不會就是他們呀?”
“不可能吧,連權天妤、歐陽星宇他們的戰隊,都才剛剛進團隊戰力榜的前五十名,他們怎麼可能登上團隊戰力榜的第十四名!”
“就是,雖然他們也很厲害,但也隻是相較於我們這些同齡人厲害,團隊戰力榜的前二十名,戰隊平均實力都是在地靈境,他們跟我們差不多大,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突破到地靈境吧,應該隻是恰巧撞名字了。”
與此同時,蘭斯、季殊厭、楚魚他們也關注到了團隊戰力榜上排名第十四的流浪者戰隊。
“老大,你快來看,這裡有個流浪者戰隊,之前沒在前二十名看到他們呀,什麼時候竄上來的?”蘭斯指著團隊戰力榜的第十四名,轉頭對青弦道。
“難不成是院長、風老師、歐老師三人組的戰隊?”江南憶揣測道。
“不是,修為突破到天靈境就不能參加競技賽,這在古遺大陸,算是心照不宣的一個規則,畢竟修為到達天靈境,都是被稱為大能的人了,哪好意思繼續參加競技賽。”季殊厭搖頭,給出否定的答案。
“那這流浪者戰隊,與我們還當真是有緣分。”楚魚興致勃勃道。
要不是行不規告訴過他們,他們是流浪者收容學院收的第一批學生,也是唯一七個學生,他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他們師兄或者師姐組建的戰隊。
青弦看了片刻,莞爾道:“以後會有機會在競技場上碰到的。”
一上午的團隊競技賽,求一敗戰隊依舊所向披靡,持續到現在,已經拿下第十五連勝,無一敗績。
隻要有他們在的競技場場館,激動的呐喊聲就沒有停止過,兩天下來,清水城的城民幾乎都成了他們的擁護者。
開始時,人們還會為他們的比賽下注,但到現在,所有人都買求一敗戰隊勝,沒有人押對麵戰隊,賭局無法進行,也就沒有再開設這類賭局。
而是開設起了猜求一敗戰隊會在多少時間內取得勝利,結束這場競技賽的賭局。
到下午的個人競技賽時,水靈一號戰隊和水靈二號戰隊抵達清水城。
水天雅和水君衡帶著水靈五號戰隊的人出去迎接他們,一起前去迎接的,還有水靈學院的學生們。
他們都期待看水靈一號戰隊和水靈二號戰隊為水天雅他們報仇,找回水靈學院的麵子。
“求一敗戰隊的人現在在哪裡?”水靈一號戰隊隊長從坐騎上翻身下來,麵容冷峻,聲音更是仿佛淬了冰般。
他是水家少主水隨安,也是水家最有天賦的直係弟子。
“求一敗戰隊隻在上午參加團隊競技賽,下午則參加個人競技賽,所以他們現在在高級個人競技賽的場館內。”水天雅一手繞著自己的頭發,慢悠悠回答。
水君衡站在她的身後,無聲陪伴,沒有說什麼。
“那就去聖水競技場,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水隨安撂下這句話,就大步流星朝著不遠處的聖水競技場走去。
其餘人立即跟上。
聖水競技場高級個人競技場場館內,熱火朝天,四周看台上,人們激動的呐喊聲一波高過一波,震耳欲聾。
聖水競技場場主親自接見了水隨安,帶著他去了貴賓間。
貴賓間位於看台的上方,寬闊的視野可以將競技場上每個角落的情況都儘收眼底。
水隨安一身黑金長袍,墨發以玉冠束成了高高的馬尾,手腕上佩戴著一對護腕,整個人的氣質內斂冷肅。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底下競技場。
青弦站在競技場的中央,剛結束一場比賽,正在等待下一個對手走上來,察覺到一道不同於其他人的視線,她抬起頭,看到了站在上方的水隨安。
隻是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
水靈二號戰隊隊長走過來,恰好看到這幕,戲謔道:“沒想到她還挺謹慎的,你剛站在這裡看她,她就察覺到了。”
水隨安沒有說話,隻是專注地看著青弦。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水靈五號戰隊為什麼會敗在她率領的求一敗戰隊手中了。
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強。
相比較下,同為隊長,水天雅氣勢上就弱了些。
青弦的下一個對手是有著地靈境六重修為的雇傭兵。
男人走到青弦麵前,笑得不懷好意:“有人花錢雇我來擊敗你,將你踩在腳下,你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不知道經不經打,但你願意跟我撒個嬌,喊我一聲哥哥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下手輕點!”
青弦抬眸看著他,勾唇一笑:“你要是願意跟我磕個頭,喊我一聲姑奶奶,我也可以考慮下手輕點。”
她的話,將男人徹底激怒。
男人額頭、手背上青筋暴起,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你嘗嘗,是老子的拳頭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說罷,他朝著青弦猛撲過來,掄起的拳頭,裹挾一陣風聲。
青弦執劍的手抬起,下一刻,手中的長劍飛出,在半空化為數柄,向男人飛馳而去。
“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頓時不絕於耳。
男人還未來不及靠近青弦,就已經抱頭求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姑奶奶饒過我吧!”
劍影在他身上劃出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汩汩流下來,在地上彙成血泊,他的任何防禦,都在劍影下不起作用。
他毫無還手之力。
最終男人絕望地大喊:“我認輸!”
青弦收回劍影。
男人頓時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意識陷入昏迷前,他口中還在罵罵咧咧:“雇傭我來競技場那小子,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讓老子來對付她,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
水隨安再也忍不住,唇角勾起笑意。
“有意思,給我報名個人競技賽,我要做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