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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來了嗎?
陳星淼早就料到,她砸了祠堂,又把蕭印生氣暈,他們怎麼可能放過自己,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春桃,你回家去找爹爹,就說我有一場戲想請他看。”
說完,她拉起蕭子毓的手推門走了出去。
蕭子臨坐在輪椅上低沉著臉,幾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齊站一排在他的身後。
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說不怕是假的,這些人五大三粗的,感覺隨便站出一個就能滅掉她。
“蕭子臨,你又要做什麼?”她站在蕭子毓的身前,壯著膽子問道。
儘管很怕,但為了好感度,她拚了。
“哼。”蕭子臨冷冷一笑,抬眸看向蕭子毓,“我看最近二少爺有些發福,來人啊,帶二少爺去柴房瘦瘦身!”
隨著蕭子臨一聲令下,兩個壯漢直接走過去架著蕭子毓就走。
“你們乾嘛?相公!”
她想去拉他,但身子卻被其他幾個人死死拉住。
“蕭子臨你到底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相公一下,我饒不了你!”
天殺的,她才刷的好感度,可不能掉啊。
“彆急嘛,母親大人請你去主廳,喝茶。”說完,他雙眸晦暗。
陳星淼被拖到前廳,狠狠地扔到地上,接著門砰的一下被關上。
花黎茵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端著茶杯,悠悠的看向她。
“陳小姐,彆來無恙啊。”
她抿著茶,一臉的褶子橫在臉上。
陳星淼站起來,理了理衣服上的灰,一屁股坐到一旁。
“說吧,有什麼事?”
“不是說好了要給蕭子毓點顏色看看嘛?你跳水想毀約我不怪你,但是既然嫁進來了,那我們的約定應該還作數吧?”
陳星淼:?
什麼意思,約定?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和這個老女人做過什麼約定。
“陳小姐是準備裝傻嗎?”花黎茵眉毛一挑,殷紅的雙唇微微上揚。
看她依然沒反應,花黎茵突然輕笑出聲。
“看來我猜的沒錯,你…”她故意頓住,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陳星淼。
掉馬甲了嗎?不應該啊。
陳星淼心中一緊,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對上她的目光。
“你就是故意毀約!”
她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不是原主的事被發現了呢。
“是啊。”她不屑的說道:“不想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汙!”
隻是,也不知道原主到底和她約定了什麼,萬一是什麼不好的事,那背鍋的豈不是又是自己了?
想想就可怕。
花黎茵笑而不語,端著茶杯輕輕吹了吹。
“我相公呢,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她雙眸逐漸暗了下去,袖中緊握的雙拳越發的用力。
花黎茵輕輕一笑,“子臨應該會好好照顧他弟弟的。”
!!!
在蕭子臨手上的話,小反派還能好過嗎?
她起身就要往門外走,可到了門口卻發現門被鎖住了。
陳星淼深吸了一口氣。
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
好,要玩是吧,那她就好好陪這個老妖婆玩一玩。
再次轉過身時,陳星淼的臉上掛著兩串淚珠,那楚楚可憐的目光加上一副委屈的小臉,任誰看了都會心裡一揪。
花黎茵皺了皺眉頭,將茶杯放下,臉上不由分說的掛上了一抹疑惑。
“你要乾什麼?”
說完,隻見陳星淼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花黎茵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
陳星淼抬手拭淚,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道:“兒媳知錯了,沒想到竟惹得婆婆如此生氣。”
說話間,她的耳朵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你在胡說什麼?”花黎茵有些不淡定了,怒目圓睜的看著她說道。
她哭的更慘了,聲音都有些哽咽,“婆婆,兒媳才剛過門,縱使犯了再大的錯,您也不能讓相公和兒媳不見麵啊。”
“把門給我打開!”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春桃推開。
陳錦州板著臉出現在門口,看到自己女兒跪在地上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
“小淼啊,你看你這是做什麼,地上涼快起來。”
花黎茵一見陳錦州,連忙換上了笑臉,跑上前就要扶她起來。
她跪在地上紋絲不動,反而哭泣聲更大了幾分。
“婆婆說了讓兒媳跪著,兒媳不敢不聽。”
陳錦州一個淩冽的目光就朝著花黎茵甩了過去,語氣冷漠如冰,“親家,我的寶貝女兒從小沒受過一點苦,竟不知到了蕭府錯到要下跪的地步!”
花黎茵臉上瞬間閃過驚恐,強硬著將陳星淼拉起來。
“怎麼會呢親家,我們疼愛小淼還來不及呢。”她連忙賠笑,姿態也低了幾分。
陳錦州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拉著陳星淼坐到一旁,滿眼心疼的替她擦著眼淚。
蕭印生聽到陳錦州來了,剛從床上醒來就喊人攙扶著來到前廳。
“親家啊,她一介婦人不懂事,您彆和她一般見識,我們啊很疼小淼的。”
說話間,蕭印生一陣咳嗽。
“是啊,馬車也不給,還無故欺負打罵姑爺,這不就是給小姐施威嘛。”
春桃在一旁嘀咕道,雖然聲音小,但還是入了幾個人的耳朵。
陳星淼不禁在心裡默默為她點讚,連忙抽泣了幾下,開口道:“沒有的,春桃你彆亂說。”
陳錦州坐在椅子上,環顧了下四周,冷冷的問:“子毓去哪了?”
蕭印生埋怨的看了一眼花黎茵,笑著走上前。
“這不是子臨前幾天回來了嘛,倆兄弟敘舊呢。”說著,他對著一旁的下人說道:“還不快去請二少爺。”
丫鬟領命,連忙離開。
“親家喝茶,消消氣。”蕭印生在花黎茵的攙扶下也坐到椅子上。
很快,蕭子毓跟著下人來到了前廳。
“見過爹爹,娘,嶽父大人。”他微弓著身子,臉上閃過一抹隱忍。
怎麼換衣服了?
陳星淼注視著他,身上的衣服肥大,一看就不是他的,倒是有點像蕭子臨的。
他垂著頭,嘴角還有臉上的淤青若隱若現。
“子毓,你的傷···”陳錦州顯然也注意到了。
簫子毓連忙又將頭低了低,輕聲說道:“沒什麼,不小心磕了一下,多謝嶽父大人關心。”
陳錦州也不是傻子,板著臉看向蕭印生。
蕭印生強行扯上一絲笑容,“你們怎麼辦事的,還不快給二少爺拿最好的藥膏。”
“爹您彆生氣了,公公和婆婆確實很疼女兒的。”陳星淼笑眯眯的捧起雙手,看向了蕭印生——
“公公,兒媳新婚開銷很大,手頭有些緊,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