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拿球棒的男人看愣了。
其中一個深吸一口氣,揮棒偷襲。
“彆碰她!”阿廖沙低吼一聲,迅速鎖住那人的胳膊將他從前麵拖了回來。
許栩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黛安娜則趁機打開車窗跳了出去:“抄家夥!抄家夥!有人闖進來了!”
正跳舞的人群反應過來,立刻抄起身邊趁手的東西圍了上來。
許栩怕阿廖沙吃虧,先跟他一起,一拳一腳解決了車裡的人。
“沒事吧?”
“沒事。”
他好歹也是練過拳擊的,對付著兩三個人不成問題,最重要的是……
“我今天可沒喝醉。”
許栩會意地笑了下,叮囑:“在車裡躲好。”
“不,我要跟你一起出去。”阿廖沙急切跟上,“我…我能幫上忙。”
許栩溫淺笑了下,偏頭道:“那就幫我把他們捆起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捆結實點。”
許栩打開車門,一個人出去。
“不!等等……”阿廖沙用力拍了下車窗,試了幾下打不開,便緊抿了唇,急忙翻找繩索捆人。
一邊捆一邊抬頭從窗口觀望,滿臉焦慮,像隻被主人關在家裡的大狗。
一旁的攝影師都看不下去了,用腳把繩子踢到他的手邊:“耐心點,她不會有事的。”
不止是攝影師,網上的觀眾也都心疼壞了。
今天的錄製已經結束了,節目組打算直播一段溫馨的晚飯時光。
現在看來…至少觀眾們的下飯菜是有了。
“天呐,他好委屈。”
“讓他捆他居然真的乖乖去捆了……”
“表示真的有這麼聽話的弟弟嗎?”
“首先你得有許栩的姐力~”
“可拉倒吧,真的有人粉許栩嗎?”
“+1,粉不了一點點!”
“明明那麼能打,結果乾什麼事都縮手縮腳的,看得人憋屈死了!”
“我要是她早橫著走了!怎麼可能被壓製成這個樣子?”
“真心瞧不起,能不能學學黛安娜,爽快點不行嗎!”
“東方人是這樣的,婆婆媽媽。”
“人家這叫含蓄寬容!”
“嗬嗬,弱者才需要講寬容!支持黛安娜!碾碎那些垃圾!”
導演組的威廉姆斯躺在他舒適的房車裡刷著彈幕,哈哈大笑。
助理:“導演?您…沒事吧?
他知道觀眾愛看撕逼,這波收視率又能漲一漲。
可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吧?
這笑聲聽著怪瘮得慌。
助理悄悄摸出手機,琢磨著要不要聯係下導演在療養院時候的心理醫生。
威廉姆斯擦擦眼角的淚:“我當然沒事,我隻是在看一群蠢豬給他們揮舞屠刀的農場主加油助威。”
“這艸蛋的世界還是一點沒變。”
助理:……
“導演,您小聲點,我們這邊也開著直播呢……”
“隻管開好了,那幫廢物就喜歡彆人罵他們。”
另一邊,黛安娜的朋友們已經把許栩包圍了。
許栩攤開手:“讓我們回去,然後就當一切都沒發生。”
黛安娜回頭,看了下雙方的人數對比,扯唇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許栩無奈歎口氣:“明天還得趕路,我不想傷到你們。”
“你說什麼?”
“這也太囂張了!”
黛安娜輕蔑一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想試試傷到你。”
說著她後退一步,揮揮手,身後的人漸漸圍攏。
許栩見談判無用,歎口氣,隻得提拳迎戰。
大衛於心不忍:“你們下手可得輕點,糙漢們,彆把她的可愛的小臉弄花了。”
“那我們可不敢保證,刀槍無眼,萬一……啊!”
話音未落,一隻烤盤糊臉,人已經應聲到底。
許栩聳聳肩:“既然決定開戰,就彆那麼多廢話了。”
說著許栩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又迅速衝過去放倒一個。
直播間終於沸騰了。
“這樣才對嘛!”
“早該這麼做了!”
“許栩的身手我還是認可的,就是性格太優柔寡斷了。”
“因為高手是不需要到處惹是生非的!”
“對!隻要沒用的人,才會黛安娜那樣咋咋呼呼的。”
“黑子們可以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