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等警衛們開始動手,穀清胤的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小妹打過來的。
“二哥!”
穀清涵怒氣衝衝。
穀清胤皺皺眉,揉揉被震麻的耳朵,鬱悶地把手機拿遠些:“說。”
“你不準傷害他!”
“誰?”
“諾頓!他是我的,你不準碰他!聽到沒有!”
穀清涵大發脾氣。
穀清胤歎口氣,耐著性子解釋:“放心,不會委屈了你的。他沒了,我會給你換個更好的。”
“我不!我就要他!”
“聽話。”
“我就不聽,我就不聽!我就要他!”穀清涵的聲音帶了哭腔。
穀清胤很頭疼。
“好好,聽你的,我不殺他。”
對麵這才破涕為笑:“謝謝二哥。二哥最好了~”
“傻丫頭。不過你也得幫二哥一個忙。”
“好~”
“你覺得那個許栩怎麼樣?”
“她是個壞蛋!她欺負我!還打我!她……她還用刀刺我!流了好多好多血!”
穀清涵委屈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一旁的警衛悄悄瞥了眼,發現大小姐脖子上的確有個傷口,一個針尖大的小小紅點……
穀清胤眼皮跳動了一下,問:“你打不過她?”
“打不過……她練過的好像。她還會開滑翔機呢!”
“哦?”
有點意思。
穀清胤突然對這個叫許栩的女人有了幾分興趣:“回家後,寫一份關於她的描述給我,要詳細一點。”
“哦。”
穀清涵應了聲,不放心地再次囑咐,“但是你得放了諾頓,聽到沒有?”
“好,我答應你。”
穀清胤掛了電話,眯起眼睛看著軍艦,似乎是看到了那個叫許栩的女人。
老三和小妹都栽到了她的手裡,她當真有那麼厲害?
穀清胤輕笑一聲,這一點,他會知道的。
穀清胤暫時放下這些。
走到諾頓身前蹲下,捏住他的下巴看了看這張血肉模糊的臉:“她說你偷親她?”
諾頓閉著眼沒說話,算作默認。
穀清胤陰惻惻冷笑一聲,鬆了手起身,又踢他一腳。
拿手帕擦擦手,扔下一把鋒利的折疊刀:“你知道該怎麼做。”
而此時軍艦上的許栩還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惦記上了。
她這會兒正心慌得要命。
臉頰紅得像晚霞,全身都在發燙。
一邊在軍艦上給她騰出的房間裡來回踱步,一邊在心裡把霍寒深罵了個爽。
他突然給她補個求婚儀式是幾個意思?
簡直就是神經病!
無影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有些莫名奇妙。
“補個求婚不是挺好的,你這麼慌張乾嘛?”
許栩的臉更紅了,生氣地瞪他一眼,抿唇不語。
她能不慌嗎?
霍寒深給她補了求婚,那她是不是也得還個禮?
是不是得給他補個洞房花燭夜?
反正……他一定沒安好心!
指揮室的霍寒深也有些慌。
他倒不是不擔心洞房,而是許栩的反應再次出乎他的預料。
根本沒有南柯所說的感動落淚。
反而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已經一個小時沒露麵了。
南柯也咬了咬指頭陷入沉思。
果然戀愛軍師不是那麼好當的。
“夫人她,可能是害羞了。”
“是嗎?”
“是吧……”
但也不應該啊,都老夫老妻了對吧,親兩口就害羞了?
不對!
南柯突然懂了!
“總統先生,你們該不會……還沒有那個過吧?”
霍寒深正襟危坐:“我不是那種人。”
南柯:……
都結婚了,合法的,合法的,可以那個的!
但這事他也不懂啊!
術業有專攻。
還是得去請教林楓林大少,沒人更比他擅長哄女人了。
霍寒深聽了,眉頭一緊:“有這個必要嗎?”
“有!”
反正他是不信總統靠自己能做到。
就像這次救援行動,明明可以告訴她自己是如何神機妙算,層層博弈,最終才神兵天降救下了她。
好好炫耀一下,表一表自己的功勞苦勞,最好能讓夫人狠狠心疼自責一波。
結果他倒好,憋了半天就一句:“回來了就好。”
完全是自己抹殺自己的功績嘛!
“要不您現在就問下林少的意見?”
南柯小聲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