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輕哼聲,將信將疑趴好。
完美的腰線展露無遺。
在那片雪白皮膚上有一道長長的淺色疤痕。
這道疤看起來有些歲月了。
疤痕的邊緣已經接近膚色,但其長度和寬度仍在顯示著許栩當時遭受的痛苦。
霍寒深心疼了。
低下頭,在她的傷處細細親吻。
許栩臉頰不由發燙。正要伸手去阻攔,霍寒深卻已經將她滿抱在懷。
“霍!寒!深!”
許栩咬牙敲了下他的肩膀,
說好今晚不碰她的呢!
“彆動。”
霍寒深緊緊抱著她,貼著她的頸項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
許栩:……
呃,他是在道歉?
“沒什麼可對不起的,又不是你傷得我……”
許栩的臉燙得厲害。
霍寒深沒說什麼,隻是輕吻她的耳廓。
“以後換我來照顧你,好嗎?”
“我倒是想,你也得有這本事啊。”
許栩本能犟嘴。
霍寒深低低笑著許諾:“會有的。”
“但願。”
許栩哼了聲,也漸漸放鬆了身體,聽任他擁她入懷,隨後閉上眼,在他的頸下蹭了蹭。
可惜這樣的美好並不長久。
霍寒深的手機很快響了。
許栩翻開手機看了眼:“南柯的。”
“掛了。”
霍寒深不耐煩,大貓似的蹭著她的頭發。
許栩依言掛斷。
她這才意識到霍寒深的溫柔似乎隻是對她的。
從一開始接近她的時候,霍寒深就扮演了一個溫柔體恤的丈夫形象。
她忽然有點好奇,霍寒深真正的性格到底是怎樣的?
想來絕不是她麵前這種溫柔模樣,不然林楓和南柯在他麵前時就不會那麼小心翼翼。
許栩也低聲笑著,柔軟的身子輕輕地顫。
霍寒深不滿地將胳膊收緊,用力抱著她,呼吸打在她的頸窩:“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做些什麼。”
“你敢!”
許栩冷哼一聲威脅。
被威脅霍寒深倒仿佛要證明自己一般,忽然將她摟進懷中,一雙寒眸染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不介意向夫人證明一下自己的膽量~”
“呸!那分明是證明你的無恥~”
許栩正笑著,電話鈴聲卻再度響起。
依然是南柯打來的電話。
許栩和霍寒深相視一眼,眼底閃過疑惑。
非緊急情況,南柯很少在這個點給霍寒深打電話。
像這種第一通電話被掛斷,緊接著又打來第二通的情況更加少見。
許栩疑惑地滑開了接聽鍵。
對麵的南柯聲音果然焦慮萬分:“總統先生!許雅茹死了!”
許栩和霍寒深震驚地相視一眼。
“什麼時候的事?”
“不確定,我剛剛到警局。”
“是畏罪自殺?”許栩問。
但她的罪行頂多三年,想也不至於做出這種蠢事。
南柯的聲音有些顫抖:“看死狀,像是他殺。”
警局裡殺人?
膽子這麼大?
許栩不明所以,霍寒深卻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與此同時,一個紅裙女人已經出現在了可可所在的醫院。
可可已經轉到了普通的兒童病房。
兒童病房裡幾個生病的小孩嘰嘰喳喳,戚白晝盯著兩個黑眼圈在床邊托著腮,哈欠連天。
要不怎麼說小孩是精力最旺盛的呢。
左腿打了石膏的小男孩還在床上翹著腿跟人摔跤呢,突出一個身殘誌堅。
挺好的,看一眼他們感覺屍體都能回暖了。
戚白晝一邊笑吟吟托腮看著,一邊拉著可可的裙角以便隨時能在她跳舞跳發瘋掉下床的時候順手接住她。
“輕點蹦,等會兒床塌嘍咱還得賠錢。”
“嘿嘿,不會噠!!”
可可笑得像百靈,忽閃著胳膊撞進戚白晝的懷裡。
戚白晝將她抱住,也笑得寵溺。
所以當穀清涵走進來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