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言的回答,q女玩家莞爾一笑,不知從哪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
吞雲吐霧:“這才對嗎,男人不嘗鮮,還有什麼活的意義?”
“我們的信仰才是最偉大的,創造生命,生生不息。”
“我們從不殺人,隻給每個生命來到這個荒誕世界的機會。”
抖動著煙灰,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霓虹燈下,那纖細白皙的頸部,因紅酒灌入上下蠕動,血管青筋浮現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看的人眼神癡迷。
劉聰明拽了拽紀言:“不能試啊,試試就逝世了!”
紀言將聲音壓低,對他反問道:“你覺得我像什麼人?”
“什麼?”
“額……一個絕對冷靜,很少魯莽行事的人。”
剛說完,劉聰明眼神一動:“你發現了什麼?”
紀言沒有明說,而是帶著神秘口吻說道:“如果你信我,就按照我說的做。”
“行,你說!”
“挑個喜歡的,進包廂,然後……”
劉聰明聽得仔細:“然後會怎麼樣?”
紀言微微一笑:“你就會蛻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
脫去了皮革外套,q女玩家裡麵裹著黑色吊帶,將飽滿有料的身材凸顯在聚光燈下。
她走過來,散漫地笑道:“那麼,包廂還是卡座?”
“60分鐘的考試時間可不長……你總不能三分鐘都不到吧?”
紀言看著她,搖搖頭:“誰說我要找你了?”
那名q女玩家一愣:“不是我?”
接著笑道:“行啊,那你喜歡哪個?還是說喜歡幾個?”
紀言目光越過對方,落在後方一群看樂子的q玩家身上,隻在一個黃發皮膚白嫩的q男玩家身上。
“就你了!”
場中的笑聲忽然凝固,不僅是那個q男玩家,就連那個q女玩家以及身後的劉聰明眼神都是一愣。
“不是……誰?”
那名q男玩家指著自己:“你是指我?”
紀言微微一笑:“我就好小鮮肉這一口。”
“你就說來不來?”
“就進那間包廂!”
紀言眼神充斥著挑釁和逼迫。
那q男玩家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惡寒和殺意,但在一刹那,就快速掩蓋下來,嘴角強行扯起一抹笑容。
一個強烈的念頭,在心頭滋生。
為了信仰。
為了……忠誠!
若玷汙了這幫信仰【死亡】的老鼠屎,那麼,忠誠度就能大幅度提升。
甚至……能奪回一張撲克q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行屍走肉地,被充當繁衍的工具!
隻是,要苦了……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屁股。
扯動臉部肌肉笑道:“行啊,哥哥喜歡我這口,巧了,我的取向恰巧也是這口。”
明眼人都看出那掩蓋的一抹強忍屈服……
此情此景,像極了霸道總裁逼迫良家女主……不,男主。
其餘q玩家男女眼神各異地看過來,他們明明厭惡紀言和劉聰明的存在,可又渴望玷汙他們的信仰。
“哥哥,考不考慮雙飛?”
有q男玩家壯著膽子,硬著頭皮開口。
紀言目不斜視:“門口排隊。”
“……”
說完,帶著那名q男玩家走進了那間包廂。
在紀言進去後,其餘q玩家大部分看在劉聰明身上,就像是一塊肉被叼走了,隻剩下一塊不好的。
一雙雙目光如饑似渴,若豺狼虎豹。
劉聰明看著紀言那個包廂,神色沉吟,不知想什麼……
屍斑浮現,倒黴詭給予提醒:“玷汙信仰,比死更可怕。”
說完,又頓一下:“再者,這幫【生命】信徒,同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聰明:“安心安心。”
“有紀哥在呢,包過的。”
說完,劉聰明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跟著他。”
“這都是“命運”的指引啊……”
倒黴詭睜開灰暗的眼睛,瞥了眼包廂:“我不相信他,但勉強相信你……”
“彆讓我失望,我選擇跟你進入【重點班】,就代表沒有回頭路。”
“現在,我們都是火架上的籠中鳥,飛不出牢籠,便是焚燒的骨灰不剩。”
說完,倒黴詭便沉寂,潛水去了。
劉聰明收回心神。
q女玩家極具魅惑又侵略的眼神看著他:“那麼,你的選擇呢?”
劉聰明咧嘴一笑:“我紀哥都放開了,我再藏藏掖掖像個小處男似的,彆人都以為我不行呢!”
說完,手指點在卡座上那些q女玩家,“你,你,還有你,那個粉紅頭發,那個胸大的!”
“走,4號包廂!”
“航班飛起來!!”
這一幕,像極了在商務ktv裡豪擲千金的老板開始物色選妃。
那些被點上的q女玩家,眼底閃過厭惡,但迫於信仰的利誘,她們還是選擇積極地跟從劉聰明進入了儘頭的那一間包廂。
在紀言和劉聰明相繼進入包廂後,舞池內的q玩家沒有繼續放縱自己,而是齊齊地看向角落裡的一個q女玩家。
她夾著香煙,拎著酒杯,紅發豔麗,修長的身形與氣質仿佛與周圍的糜爛格格不入。
丹唇緩緩勾起:“好戲要上演了。”
“殷修和樂瑤這次送來的“肉”,還是不錯的。”
說著,她看向人群中,“藏匿詭,在誰身上?”
一個雙馬尾q女玩家走出來,她掀開單薄的外衣,密密麻麻地細小青筋下,有著什麼在蠕動。
紅發女玩家眼眸閃爍戲謔:“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要的,不僅僅是玷汙這兩個蠢蛋的信仰!”
……
“你叫什麼名字?”
包廂內,暖色白熾燈搭配悅耳純音樂,以及空氣不知摻雜了什麼,宛如一劑興奮劑,大程度刺激著荷爾蒙。
紀言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眼神散漫地看著q男玩家。
“白笱。”
白笱身體微微顫抖,對方的眼神充斥著羞辱和居高臨下。
仿佛自己在他眼裡,真的就是一個出來賣的鴨子。
而紀言的回答,很好地幫他去掉了“仿佛”兩個字:“白笱,不錯的名字,確實是個很白嫩的小狗。”
“是鴨子的料。”
白笱臉部抽搐,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信仰【死亡】的狗東西,居然也配羞辱老子,等我玷汙了你的信仰,一定把你摁在豬食槽裡,填飽你的肚子!”
眼球攀爬血絲,白笱臉上卻擠出乖巧的笑容:“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我一定會服侍的你滿意。”
紀言看了眼門口的地板縫隙,微微一笑:“可以,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趴在地上。”
說著,拿出外頭順進來的一副手銬,丟在地上:“然後,把這個戴上。”
看到鐵鏈鎖銬,白笱青筋爬滿了脖子,攥緊的拳心,指甲刺破了皮膚,鮮血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