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台下觀眾的起哄,兩道清純的身影也從人群中躍出,隨著她們的蓮步輕踏,同時落在了擂台之上。
段落雲臉色淡然,一手背後,注視著麵前的南門楚瑤,似乎已經對這場比試十拿九穩。
“那就是段家的段落雲?”
“這下有好戲看了,對麵的那個南門楚瑤,聽說是白家的養女,實力恐怕不容小覷。”
“段落雲身後可是段家,更何況還有他那個內門弟子的哥哥,我覺得這場比試沒什麼看頭。”
台下更是有人開設賭桌,開始押到底誰能贏,一時間眾人都將身上的錢財押到了段落雲這邊。
段落雲看了眼台下,又看了眼對麵的南門楚瑤,淡然開口道:
“看來沒有人看好你啊。”
南門楚瑤歪頭一笑,隻是淡淡看了眼台下的賭桌,說道:“沒關係,隻要有一個人押我就可以了。”
台下的白景彥多少還是沾點少年心性,一時玩心大起,隨手丟了一枚銀幣過去。
隨著銀幣落在了賭桌上,白景彥也感到自己的頭不知被什麼人給拍了一下。
抬眼看去,白景彥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兩道人影,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
這兩人就是這具身體的兩位兄長,大哥白瀟均與二哥白瀟然。
兩人坐在白景彥的身旁,示意他先看比試,一會回家有事要跟他說,就在兩人坐下的同時,白景彥的胸前一陣震動。
白景彥將那塊玉簡拿了出來,上麵顯示著一行字:
“自家人,不用緊張。”
白景彥的嘴角扯了扯,看向擂台,
隨著吳堯卿一聲令下,段落雲和南門楚瑤瞬間向著對方衝去。
段落雲雙掌五指並起,將靈力附在兩掌之上,向著對麵的南門楚瑤拍去。
“倒海式!”
掌風如海浪一般,在空氣中蕩起一片漣漪。
麵對這一掌,南門楚瑤直接迎擊而上,同樣兩掌一同揮出:
“排雲掌!”
眾人隻聽“蓬”的一聲從擂台上傳來。
四隻手掌對碰在一起,反震力立刻傳來,二人同時退後七八步才穩住身形。
“小姑娘,你的好哥哥,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這掌法怎麼軟軟的?”
南門楚瑤一臉玩味地看向段落雲。
聽到這話,段落雲的臉色一變,看向南門楚瑤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殺機,立刻衝了上去,與南門楚瑤扭打在了一起。
見到這一幕,台下人群中的段木辯眉微蹙,看向南門楚瑤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好奇。
“這小妮子怎的變得這麼厲害了,可是小妹怎的會中這麼拙劣的激將法?”
況且就連前幾日的自己也是突然就鬼迷心竅地喜歡上了這個南門楚瑤,為此還打傷了白景彥,還不惜翻牆進入白府打算強行將其帶走。
那日的段木辯被護衛扔出去後,還十分囂張的在白府的門口叫囂,想起這些,段木辯的臉上開始發燙,一時間有些無地自容。
果然,隻見沒多久,段落雲的掌法就開始失去了節奏,小姑娘的臉憋得通紅,額上直流汗。
南門楚瑤退後幾步,反手一掌拍在段落雲的後背上,段落雲直接摔倒在地,掉下了擂台。
“我輸了……”段落雲咬牙,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叫南門楚瑤的,有點不簡單啊。”
人群中,一個身材豐滿、曲線玲瓏的女性,年齡約在四十多歲,渾身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幾縷碎發不經意間垂落在額前,為她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嫵媚。
她俏眼輕眯,朱唇輕颺,緊盯著台上的南門楚瑤。
“下一個,江楊!”
隨著吳堯卿的話音落下,一名少年也跳上了擂台。
這個江楊是柳家的一個門客,年齡也有二十多,可此時南門楚瑤體內的靈氣已然不多,無奈,南門楚瑤隻得舉手投降。
“車輪戰?”人群中有人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與不解。
“這做法,未免有些不夠光明磊落了吧。”另一人輕搖著頭,眉宇間掠過一絲不悅。
“為何事先不言明?這倒是讓人措手不及了。”第三人緩緩開口,言語間流露出對規則突變的不滿與疑惑。
台下已經開始有不滿的聲音響起。
可是吳堯卿不管這些,自顧自的說道。
“下一個,柳世弘!”
柳世弘在台下聽聞那話,身形陡然一震,宛若離弦之箭,輕盈躍起,穩穩落在擂台之上。
江楊的目光牢牢鎖定在眼前那位火紅發色的少年身上,心中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與大意。
隨著吳堯卿的一聲令下,柳世弘的身影突兀地消失在原地,隻一瞬竟來到江楊的身後,江楊來不及反應。
“砰!”
就被柳世弘一腳踢飛……
“顧言!”
“砰!”
被柳世弘一腳踢飛……
“陶丁!”
“砰!”
一腳踢飛……
……
連續五六人上台都是同一個結局,他們都被柳世弘一腳踢飛,甚至就這五六人加起來都沒有段落雲跟南門楚瑤打的時間久。
此刻的柳世弘就好似是戰神下凡,隻要他站在那裡,就沒有人能撐得住三息。
吳堯卿搖了搖頭,翻開花名冊,說道:“下一個,白景彥!”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人群中,白景彥慢悠悠起身,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伸了一個懶腰。
他緩緩走到眾人身前,直接跳上了擂台。
見到這一幕,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他不是遭受了段木辯的折磨,身受重傷了嗎?”
“可眼前這情景……似乎與傳言大相徑庭啊……”
柳世弘的眉宇間輕輕蹙起一抹不悅,白景彥那股子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淡然,令他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
擂台上,白景彥與柳世弘遙遙對立。
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隻是沒有了期待,隻剩下看戲的神色。
柳世弘的嘴角微微揚起。
“你可能會輸得很慘。”
隨即,示意白景彥看向台下的賭桌。
台下的那張賭桌上,屬於柳世弘的區域已經壘起一座“錢幣山”,反觀白景彥這邊僅有幾枚銀幣,不用想,都是來自他的那兩個兄長和南門楚瑤,以及……白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