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得到老天師的回複,周風流應聲說道。
電話掛斷,周風流拿著手機,隨即便給二人訂票,訂完票後,他回想著剛剛與張靈玉對話的一幕。
撿來的孩子
不是親生的
還情況複雜
此刻的周董後知後覺的品過了味。
剛才阿玉的神色,很明顯是在撒謊啊
撿來的孩子還情況複雜那說明阿玉背調過孩子的生母啊。
知道生母的身份,但卻沒有歸還孩子,要麼孩子她媽跟阿玉有不清不白的關係,阿玉心存愧疚,要麼就是孩子她媽嘎了
就算是孩子她媽真的嘎了,既然能送到華南哪都通這邊,那同樣說明孩子她媽跟阿玉關係不淺
綜上所述,阿玉很有可能撒了個謊,而這個謊就是阿玉最想隱瞞的,那就是與孩子她媽的關係
想到這裡,周風流摸了摸下巴,推開門,看向張靈玉的眼神都變化了幾分。
他那眼神之中帶著些許慈祥,些許欣慰仿佛是在說:“喲嗬,長大了”
“?”
看到周風流的眼神,心情複雜的張靈玉頓了頓。
這什麼眼神?
他又跟師父說什麼了?
阿玉真人嘗試揣摩
阿玉真人揣摩失敗。
翌日。
周風流以及張靈玉還有團團就趕往了龍虎山天師府,車上,周風流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問題。
“阿玉啊,昨天都忘了問你,這團團你帶在身邊多久了?”
聽到他的問題,抱著團團的張靈玉微微一怔,隨即回答著:“從你離開神州,去櫻花國開始到現在有些日子了。”
櫻花行動開始?
聽見張靈玉的回答,周風流在心底默默計算了一下日子。
已經有個把月頭了
藏的夠久啊。
此刻的周董更加確定張靈玉跟孩子她媽有所關聯。
至於張靈玉撒謊說這孩子是撿來的事情,他也有所理解,畢竟張靈玉骨子裡的那股彆扭還沒有徹底根治
按照張靈玉以往的性子,以天師親傳弟子自居,半點汙點都不能有,又怎麼會接受這突如其來且不清不白的孩子身份
“帶這麼小的娃,你也挺辛苦的吧?”周風流看著張靈玉懷中的團團,隨即問著。
“嗯”
“說不辛苦是假的,但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比起我遭遇的那點辛苦,這孩子這麼小就離了媽她更遭罪。”
張靈玉實話實說著。
儘管他已經儘力的學習如何照顧好孩子,但跟有媽媽在身邊的孩子肯定是還有差距的
他對團團真是有些心疼。
“的確所以為什麼不尋找一下孩子她媽呢?”
聽著周風流的問題,還在心疼團團的張靈玉頓了頓,他反應過來周風流是在套他的話,於是目光瞥向了周風流緩緩開口道:
“孩子她媽不是什麼好人。”
“?”
不是什麼好人啊
怪不得。
周風流聞聲點了點頭,隨後像是安撫說道:“沒事,孩子他爸是好人就行”
“”
聽著周風流的安撫回答,張靈玉一陣沉默,此時他的心底也是歎了一口氣。
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啊
幾個小時後,他們再次來到了龍虎山。
看著天師府的大門,張靈玉的內心也是百感交集,初走還是少年渾渾噩噩,歸時已是人父孤孤零零。
眼見他們到來,早早得知消息,在門口負責接應的榮山緊忙走了出來,他原本還是帶著笑臉的,直到目光看向自家的小師弟以及周風流
視野所見。
周董還是那個周董,平和的打了一個哈欠,而張靈玉卻不是那個曾經的小師弟了
此刻張靈玉抱著孩子,臉上因看到榮山而不好意思,產生了些許羞愧,整個人的氣質仿佛都變了,跟周風流站在一起,就好像是帶著孩子回娘家的小夫妻倆似的
離譜!
屬實離譜!
榮山撓了撓頭,感覺有些懷疑人生,老實講,在看到張靈玉懷中的孩子時,他到那瞪圓的眼珠子恨不得從眼窩中蹦出來
他表示上一次見張靈玉還沒這事的,這怎麼這次就變成這樣了?
“師兄”
“裁判哥。”
看著榮山到來,周風流跟張靈玉皆是打了聲招呼。
“嗯這?啊?”
麵對二人的打招呼,榮山的語言係統仿佛是失靈了一般,指著張靈玉懷中的團團,半天說不出話來。
“師弟什麼情況?”
聽到師兄的詢問,張靈玉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最後來上了一句:“一言難儘啊”
麵對張靈玉一言難儘的回答,周風流眉頭一挑,隨即把話接了過來:“這有啥一言難儘的,不就是有了個娃麼?沒什麼不好講的”
他把目光看向榮山開口繼續說道:“裁判哥啊,你有師侄女了。”
“師侄女?”
榮山聽到這個稱呼,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啊?
這
此時的榮山看著張靈玉懷中的團團,他明白過來,為什麼張靈玉跟周風流會突然來龍虎山
沒過多一會,周風流跟張靈玉就被榮山領到了老天師的住處。
這個點,老天師跟坐在輪椅上假裝癱瘓的田晉中在小院中下棋,看到周風流,二老也是頗為熱情的打著招呼。
“風流啊,來了快坐。”田晉中招呼著周風流坐下來,見周風流坐下,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張靈玉懷中的團團:
“這就是靈玉的孩子吧?快抱來給我瞧瞧”
“田師叔,這孩子”
看得出來,張靈玉在自家師父、師叔麵前,顯得更加緊張、局促了,他抱著團團,有些不敢把團團給二老看看。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這孩子不成?”
聽著田晉中的催促,張靈玉這才把團團捧了過去。
麵對著兩位從未見過的老人,團團與她這一路上的表現保持一致,不怎麼怕人,相反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這孩子”
仔細觀察著團團的眼睛,田晉中好似在那雙杏仁眼睛中望到了充足的先天一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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