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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整活,山蝶是認真的。
此刻的她已經在心底謀劃好了距離,她準備趁著周風流不備,三步並兩步當著眾人的麵,捅周風流心窩子...
隻不過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在場一眾人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尤其是激進派的唐妙興幾人。
身為唐門的刺客,察覺對手出手的微動作是最基本的基礎。
故而唐妙興在蝶準備動手之前已經在周遭布下了天羅地網。
如果現場有人使用觀法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並說上一句:恐怖如斯。
視野所見,在山蝶的四周,一枚枚透明的小氣泡,不知何時悄然的被掛在了空氣之中。
是的。
這是屬於他唐妙興的丹噬。
隻要蝶敢亂動一下,那必定會中丹噬,毒發身亡...
唐門向來都是一言九鼎。
說你有取死之道,那就必然讓你死的不能再死...
既然派去的陶桃沒能提前發覺暗殺,那他這個唐門的門長,指定是要做些什麼的...
現在就看蝶敢不敢露頭了...
隻要敢露頭,那他們就十人一桌,直接開席。
...
陷入癲狂的蝶,此時已經無心觀察周遭,她雙腳猛的發力,箭步上前。
還沒等碰到周風流,她的身體就已接觸到丹噬的小氣泡。
隨著丹噬侵入經脈毒發,蝶的整個身軀開始抽搐顫抖。
她原本的箭步上前的動作也變成了滑跪在周風流的麵前。
“?”
見此一幕,在場眾人有些驚訝。
這怎麼?
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山蝶,這怎麼一秒就給周董跪了?
不是...剛才那牛逼勁呢?
...
而距離山蝶較近的周風流,此刻則是眉頭一挑。
剛剛那個感覺...
周風流察覺到了周遭空氣中的丹噬,他的目光也看向了不遠處的唐新。
丹噬起手,夠穩的啊。
...
就在眾人不明覺厲之際,中了丹噬之毒的山蝶也自知自己似乎是中了唐門的毒。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經脈在一點點溶解。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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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了!
這種極致的痛苦,讓她在地上猶如爬蟲一般,陰暗扭曲起來。
她這副模樣,知道的人明白她是痛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現出原形了呢...
...
“啊——!”
一聲慘叫猶如打破寂靜的一抹信號,讓劉青平眉頭一緊,急忙上前過來查看情況。
“小蝶!小蝶你怎麼樣?!”劉青平看著山蝶開口詢問著。
此時的蝶已經口吐鮮血,整個人時而僵直,時而扭曲。
她看向劉青平,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劉青平的左臂,聲音顫抖的說著:
“幫幫我...殺了我,快!”
“快殺了我...”
這種丹噬毒發的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尤其是蝶這一把老骨頭,更難熬住。
“?”
聽著山蝶求死的話術,劉青平先是一怔,隨後也明白剛才不是周風流出的手,而是唐門...
這種慘狀...應該就是唐門號稱無解之毒的丹噬吧?
察覺到這點,劉青平緩緩開口說道:
“小蝶...這麼多年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會讓他們帶你回家...”
劉青平見不得山蝶這麼痛苦的死去,他安撫著山蝶,嘴裡輕哼著有些生疏的故鄉曲子...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曲子,山蝶就像是反派被一首童謠硬控住了一樣,身體的痛苦都好似減輕了一些。
“劉青平...把蛭丸帶回去。”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山蝶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死在了丹噬徹底毒發的那一瞬間...
...
見此一幕,神州這邊的幾人,目光都看向了唐門的唐新身上。
尤其是呂家家主呂慈,他直接出聲說道:
“許新啊,人家周董都沒開口,你就給人弄死了?”
呂慈表示,他自從見到山蝶後,就一直想親手弄死這家夥,隻不過一直礙於哪都通、周風流的麵子,故而忍了半天...
這唐新可倒好,先下手為強了...
“啊?”
被點名的唐新一臉懵逼。
他就像是在課堂上被老師叫起來的學生,一臉的懵逼與困惑。
那瘋婆子死...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剛才可是什麼都沒乾啊!
全是他師哥做的啊,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許新,你還裝...在場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能發動丹噬?”
呂慈看到唐新裝無辜的模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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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裝什麼了?
我這全是真情流露啊!
唐新心裡苦,但他又不知道從何處說起。
畢竟唐妙興學會丹噬的事情,就連唐門內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外界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指著唐妙興這個師兄說:
敢做你倒是認啊...
“是啊,師弟,做了就是做了,蝶作惡多端,就算是你當著周董的麵,殺了她...周董也不會怪罪你,我們也不會...”
此時唐妙興背著手幽幽的來了這樣一句,這無疑是更加坐實了唐新出手的事情。
唐新:“...”
好好好。
師兄裝逼,師弟背鍋?
“啊對對對,都是我做的,我用丹噬乾死這瘋婆子了,早看她不順眼了!她該死...”
唐新本就是帶罪之身,解釋不了,索性他就不解釋了,就把這鍋應下來了。
“周董啊,我對不起你,沒經過你們哪都通,就給這瘋婆子弄死了...”
聽著唐新的道歉,周風流看著不遠處慘死的蝶也沒有太大的感觸。
怎麼說呢?
這蝶死的不冤...
...
眾人皆是沒有對山蝶的死去,有什麼惋惜的情緒,而比壑忍這邊則是反應有些大。
看著不遠處的船隻漸漸往岸邊靠,劉青平抱著山蝶的屍體,交到一名比壑忍的手上:
“帶著她,還有蛭丸上船...趕緊走,我會攔住他們。”
蝶死了。
他的心也死了。
劉青平現在也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奔頭。
身為純愛戰神、夏柳青(櫻花國版)的他表示,今天就是死在神州,也得讓蝶回到櫻花國...
雖然蝶已經死了,但屍體回國也算回!
...
“走?為什麼要走?”
他話音剛落,幾名從櫻花國趕過來的比壑忍從船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