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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頭就秒?
其實不露也秒。
幾架直升機的低空飛行,逼的劉青平的母語下意識都爆了出來。
他這一聲八嘎過後,後麵的這幾架直升機便開始了不講武德的連續掃射,一輪下來他們這輛車子就跟篩子差不多了。
“走樹林!快往樹林開!”
劉青平對著張誌濤大聲說道。
下一秒,張誌濤向右打了方向盤,並且猛踩油門,整輛車咆哮著撞穿了護欄,朝著樹林奔去。
“小蝶,這樣下去不行,對方反應太快,我們恐怕很難過境,雖然我們搶到了蛭丸,但在場的人根本也無法拔出檢查...”
劉青平通過還未掛斷的衛星電話對另一邊的蝶說道。
聽著劉青平那邊的動靜,蝶也知道哪都通的人追了上來。
還真就是半場開香檳,必出事...
隻見蝶先是皺了皺眉頭想著接下來的出路,在判斷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後,她那張滿臉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瘋狂,隨即放聲冷笑道:
“我知道了,魔人跟三侍已經到達邊境,我會安排他們過境...”
“既然無法帶著蛭丸過境,那就徹底大鬨一場,哪怕就算是付出生命,也要給予神州一擊...”
“?”
聽著蝶癲狂的笑聲,劉青平先是一怔,隨後也是歎了一口氣:
“你這還真是把全部都壓上了。”
“怎麼?你怕了?現在退出可來不及了...”
“沒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活了這麼多年,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我自然會幫你。”
劉青平剛準備煽煽情什麼的,結果一發火箭彈飛了過來。
他所在整輛車子瞬間被掀翻了過去,好在他皮糙肉厚,車雖然被毀了,但人還能跑路。
...
“周董,目標已被我們擊中,現在正在山林逃竄...”
對講機傳來了空中直升機小隊的彙報,周風流這邊也是整合了一下坐標位置:
“嗯,我知道了,華中、華北小組兩邊迂回,口袋陣一定要紮緊...”
“收到...”
在安排完了兩個小組的部署後,周風流也是讓陶桃停下了車:
“把車停下,你們幾個都跟我走...進林子,堵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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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陶桃應了一聲,隨即將車停了下去。
三人跟隨著周風流鑽入了林子,以在妖刀蛭丸箱子內的定位器為目標,開始了深度追擊。
他們的位置跟劉青平幾人並不是很遠,故而很快的就讓他們在這片林子的中間碰上了。
“這是?”
在看到周風流帶著幾人出現在視野時,劉青平先是一怔。
他感覺這男人十分的眼熟,好像就是張誌濤提醒他們要注意的那位董事。
“是周風流...”
張誌濤眉頭微皺,隨即他看向了劉青平說道:
“你們先走,我殿後,攔住他...”
“你?能行麼?”
聽到張誌濤要以一人之力攔住周風流,劉青平有些震驚的詢問。
麵對劉青平的質疑,張誌濤隻是十分裝逼的留下了一句話:
“我將用生命扞衛比壑忍的尊嚴,劉哥你走吧。”
他說的十分大義凜然,一副準備好赴死的樣子。
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這波他已經做好了在比壑山曆史留名的準備。
眼見這被蝶洗腦的張誌濤如此的勇猛,劉青平也沒跟他客氣,帶著其他的忍眾繼續前往著與蝶約定的目的地。
待劉青平走後,周風流一行人也看到了張誌濤的身影。
“周董,是周董麼?”
張誌濤一上來,就貢獻出了精湛的演技。
見他先是一副禦敵的模樣,看到是周風流後,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小跑了過來開口說道:
“周董啊,我可算是看到組織了,剛才我們護送妖刀,結果就被比壑忍襲擊了,我跟石川會長他們走散了...”
“我一直摸索著坐標,摸到了這裡...”
此刻的張誌濤正在賭,他賭周風流還不知道他臥底的身份。
隻要周風流放鬆警惕,他就能渾水摸魚,然後搞偷襲...
他也不傻,單挑,他是肯定打不過周風流的。
但玩點陰謀詭計,他還是在行的。
畢竟他比周風流大個十來歲,吃過的鹽比周風流吃過的飯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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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誌濤貢獻出了精湛的演技,周風流跟陳朵幾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不同程度的神色。
其中傅蓉聽到張誌濤的話先是愣了一秒,隨後看了一眼身邊的陶桃。
如果眼神會說話的話,那她這個眼神就是在問:
“這二逼不知道周風流是總指揮,已經知道他內鬼的身份了麼?”
而陶桃呢,見傅蓉看著自己,也是回了一個眼神,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說:
“要不然說他是二逼麼?”
“...”
“你們三個繼續去追,我留下來看看這家夥怎麼個事。”
周風流讓陶桃幾人繼續往蛭丸的位置追擊,自己則是處理一下張誌濤。
“哦,好。”
陳朵幾人點了點頭,隨後越過了張誌濤,繼續追擊著劉青平。
看到陳朵等人越過了自己,張誌濤還想出聲阻攔,結果他還沒有所動作,周風流的一個大逼鬥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
伴隨著啪嗒一聲,被抽了一逼鬥的張誌濤猶如個小陀螺一般,在原地轉體了三坤半。
他有些暈頭轉向的摸了摸臉,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抽的事情,見他看向周風流開口道:
“不是...周董,您抽我乾什麼?”
他被抽的有些懵逼,但還是在周風流麵前裝孫子。
“你以為我瞎麼?看不到你剛才跟劉青平的小動作是吧?”
聽著周風流的話,張誌濤一陣沉默,隨即他也不裝了,隻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看著周風流說道:
“哼,既然已經暴露,那我也不裝了,來啊,周風流,單挑啊!讓我看看傳聞中年輕一代的絕頂到底是什麼實力!”
他話音剛落,周風流又一個大逼鬥扇了過去。
“單挑是吧?”
這個逼鬥的力氣似乎比剛才大了不少,使得張誌濤整個人好似被疾馳中的大貨車。
隨著沉悶的一響,唯見張誌濤整個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
在半空中旋轉七坤半,撞倒了一棵大樹這才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