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陳塵跟許安有過一次詳聊,過後大家都沒有提聊了什麼。
隻是在這之後,許安還是許安,陳華卻已然改名為陳塵。
“兄弟,就此彆過了,還未問兄弟尊姓大名?”許安打著哈哈,論及東來鎮兩人都有各自的見解。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該怎麼稱呼,怎麼稱呼。”在東來鎮,兩人各有經營。一個在東來鎮做著礦石生意,一個在東來鎮做著糧食生產運營生意。
許家做著礦石生意,在東來鎮很多地方都有待開采的礦區。
陳家做著經營糧食的生意,多年來陳家包攬了東來鎮附近的些許田地,用來生產糧食。
這些年由於陳家陳老爺子的去世,陳家到了這一代,隻剩陳塵,陳清香,陳清林。
陳家在農林牧漁業,頗有成績。
許家則在礦石行業,頗有見地。
當天夜裡東來鎮的鎮民們,作業完畢都收工睡去了。
陳塵回到自己的住處,也都洗洗睡了。
在山村種田才是硬道理,剩下的所謂的天降富貴,天降糧食,那隻是另一種努力種田以及各種努力之後的些許客觀現象。
東來鎮還是迎來了些許蛇類的報複,說起來蛇這種生物最是記仇。
第二天就聽說有蛇在村莊附近逗留,看那異動,並不隻是路過的。
陳塵在後山上,曾經踩死過一條蛇。
對於蛇族,他並不陌生。在陳塵鎮守部落那個年代,出現過很多吃蛇的案例。
不是一代又一代,由於忌諱,不吃蛇肉,不吃什麼忌諱的東西。
在那個艱苦的年代,他們餓的時候,就連樹皮都吃,雜草也吃。
在更加艱難的階段,就是人肉也曾見吃過的。
至於蛇肉,餓了不吃,那也許隻有考慮把人給吃了。
東來鎮再次恢複了些許平和,蛇族當日見陳塵斬殺了一條,吃過並且離開了後山。
還好沒餓到吃人肉,他們很及時的,通過打獵,有了些許果腹的東西。
更何況那蛇也是有天敵的,蛇族的報複,最終在各種權衡下,也都就此作罷了。
有時候他們隻能感慨人族的繁衍能力,跟吃貨能力,吃著吃著吃完了食物,還瘦成了皮包骨。
這年頭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的糧食分配的,很幸運的東來鎮的人們,又重拾了往日的勤勞,開始在田裡地裡耕種糧食。
飼養家禽,畜牧類,又成了東來鎮的生存方式之一。
東來鎮時而也是有雄鷹在天空中展翅的,蛇族基於人族又開始重拾生計,不再想著打殺蛇類來果腹之類,也就漸漸退去了。
另外那天空中時而到來的雄鷹,隻是到來監視跟放哨的,什麼時候扶搖直上九萬裡的那些個蛇類的天敵餓了,加入戰場,那將又是一場餓了的生存大戰。
蛇族退走了,也許對人族還有多少情懷,也許陳塵目前的表現還算勤快,也許更遠的地方,還有一雙雙眼睛在注視著東來鎮的動態,使得一條條蛇都放下了些許介懷,退走了。
陳塵是經曆過妖獸攻城的年代的,此番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
前後曆時隻是五天的曆史事件,使得一切都已成為了過去。
陳塵如今身在其他星辰,每每望向太陽星的方向,總有掩蓋不住的情懷。
那裡有第三修真星,那是一顆蔚藍色的星辰,那裡的各族都很和平的共處著。
這些曆史真相是人族能夠在第三修真星一直繁衍下去的真相。
各族團結,各族學會了和諧共存,各族相互堅守。才有了人族,獸族,靈族,神族,魔族,與其他國度,其他星族的和諧共存,這是個很重要的點。
陳塵作彆了往日,在這顆星辰上見證文明的又一次演變。
“如果說刀耕火種的年代,是曆史中文明出現的其中一個環節。那男耕女織,自給自足的文明階段,是否也如同曆史中,曾經出現過的類似階段那般,出現這樣必然的一環。”陳塵在思考這個問題。
人類很多年前就曾一度出現過石器時代。在之後幾年的曆史文明演變中,隨著曆史的長河。
出現過母氏社會,狩獵為生的部落年代。出現過奴隸製社會,刀耕火種的時代。出現過男耕女織,自給自足的年代。
在那之後,君主製,三皇五帝這樣的字眼出現在了曆史的長河中。
陳塵這一次參與的文明推演裡麵,其曆史的發展方向雖然不一定向著最初的模樣推進下去。
但曆史中也還有一環,沒有補上來,那就是極具神話色彩的神話時代。
陳塵在東來鎮裡,開始新手征程。他的實力曾經被認為是九品仙王,在東來鎮他又一次與文明同行的日子。
這一回他走得並不急,停在了神話時代裡,與當年一樣在神話時代中開始自己的故事跟生活。
“陳華,是你嗎?”陳府中陳清香的聲音傳來,傳到陳塵的耳朵裡,有如天籟。
這是區彆於男人的聲音,不過陳塵知道,眼前的少女隻是他的童年玩伴,甚至還有些許血緣關係。
按照生物學,近親三代不能繁衍子嗣的規矩。
陳塵知道自己跟眼前的大家千金,沒有繼續發展成為婚配的可能。
至少那樣對身體不健康,那樣父輩們沒顏麵。
“是呀,是我呢!”陳塵恍惚間轉醒,幾乎都忘了自己叫做陳華,在很久以前就定下來的名字。
“不過,我想到了,要為自己起個好名字!”陳塵不假思索的說。
“取名字?有什麼好取的,不就叫陳華,挺好的!”陳清香不做多想的回應說。
“你想啊,你叫陳清香。我呢,身為你的堂哥,理應也帶個輩分。就跟我父親,我叔伯他們帶了個“奉”字,是“奉”字輩的人一樣。我也應該帶個跟你跟你哥“清”字一樣,是“清”字輩的才對!”陳塵循循善誘著說。
“那你說,你想起什麼名字?”陳清香毫不猶豫的問道。
“就叫我陳清風吧,跟你陳清香一樣,都是清字輩的。還有你哥陳清林,幾人都帶著清字,妥妥的一家人。”陳塵理所當然的分析著。
陳清香聞言隻能點頭連連稱是,一時間覺得陳華改名陳塵,無比的切合陳家第三代,成為“清”字輩的輩分。
陳塵與陳清香說完此話後,隻見陳府裡麵,陳清林手托著一個鳥籠,吹著口哨,把玩著裡麵的鸚鵡。
“呦!是堂哥跟小妹呀,來跟我看看這鸚鵡學了半天叫,就隻學了狗賊幾個字,跟我瞧瞧這鸚鵡是不是得病了!”陳清林說著,指了指籠中的鸚鵡,讓陳塵,陳清香兩人評評理。
“狗賊,狗賊!”那鸚鵡吱吱學語,道:“狗賊,納命來!狗賊,納命來!”
“我看你這鸚鵡是在哪裡聽了不該聽的話,開始有樣學樣了吧!”陳塵說完,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堂哥說得有理,我這就去教教這隻鸚鵡應該怎麼做鳥!整天叫些不吉利的話。”陳清林說著,轉身走了。
“你還不跟哥走,在這等什麼。都那麼大的人了,男女授受不親,懂不?”陳清林說著,托著鳥籠走了。
那鸚鵡隨著又喊了幾句:“殺人啦,殺人啦!”
事實上鸚鵡的旁邊沒死人,也是不知在哪裡聽來的消息。
“我看你這扁毛鳥是不想活了吧…”陳清林說著走遠了。
“那……我也走了,下回有機會再來找你玩。”說著陳清香朝著陳塵擺了擺手,就走遠了。
陳塵彆過了陳清林跟陳清香,有些懵逼的待在原地,想起來自己還有荒地沒開荒了。
陳塵想起來在這一回中,在這個領地裡,他開局隻是個種田的,也隻有把田種好,才算是務了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