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那名軍官稍一作想,沒想到這上場就遇到了此等香豔的情節
“你無恥!”那白麵書生惱羞成怒,被按倒在地之後,不甘被擒,反腳從軍官的身後踢出一腳,踢在了那名中年軍官的屁股上。
白麵書生的力道相對於中年軍官那強壯的體魄來說算不得什麼,可也剛剛好及時的把怒火發泄到了中年軍官的身上。
那中年軍官被踢了幾腳後,實在是不願再被這樣踢下去,右手回手一擋,擋住了那女子的一擊。
反手一抓,竟是一手按住白麵書生的手,一手抓住了白麵書生的腳,頗有鴛鴦乾坤紐魂鎖的韻味在裡麵。
白麵書生麵對此番已是惱羞至極,那抓折扇的玉手,把扇一橫再次斬向中年軍官。
到了這個時候,中年軍官總算看清那折扇是由精鋼鍛造而成。
麵對危險襲來,而且襲向的是大腿。那軍官頓時放棄這已成的招式,那反抓白麵書生左手的手鬆開,進而去格擋折扇的攻勢。
兩人的交手,都是在鬥智鬥勇。那白麵書生,為了競選這個名額,已經下了大大的決心。
中年軍官那裡,按照上級的指示,很認真地審核著白麵書生是否真的可堪重用。
白麵書生沒被反手壓製在地,她的身體出力一拱,將軍官拱起。
在積攢了擁有足夠的力道跟空間之後,她翻轉身軀,麵對軍官,順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名軍官的臉上。
那男軍官有些詫異,他堅信自己這一套擒拿,一手擋住白麵書生的攻勢,一手抓住她的腳,一膝蓋成弓勢將白麵書生壓倒在地的優勢。
這樣的擒拿,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動彈不得。
偏偏那白麵書生這些年生了幾分力道,硬生生地將那軍官整個頂起。
翻身之後,那軍官身在半空,已經被架空了些許往下壓的力道。
好在那白麵書生,身軀落地後再次掌握了些許主動權。
隻是那男軍官被打了一巴掌後,麵子上有些過不去,雖然不知道那白麵書生哪來的那麼大力道。
可事已至此,男軍官也沒再說什麼,鬆開白麵書生的手腳,從白麵書生身上站起,道了一聲:“承讓!”
白衣書生從打鬥台上站起,收起折扇,朝男軍官抱了抱拳,表示禮敬。
兩人的打鬥都是點到即止,此番戰役白麵書生一路被壓製,卻是在交手間互相明悟了些許武德。
事實上,這些都隻不過是雙方的友誼戰。
交戰雙方打到最後也隻不過是走個過場,不是直奔要害的生死搏鬥,隻是在彼此的較量中成為更加優秀的自己。
觀戰的眾人,看到打鬥的雙方各出手段,到最後點到為止的結束。
臉色也從一開始的饒有興致,到緊張,到臉色鐵青,到最終的鬆了一口氣。
從眾人臉上殘留的謹慎不難看出,這第二關考核他們是否可堪重用的那隊軍人也不是吃素的。
得經受得住軍人的考驗,他們才有資格擔當起代表善良跟正義懲戒邪惡。
十惡之中是十惡,莫以正義成惡人。
懲戒罪惡需正義,莫自惡行治惡行。
第一場武鬥已經結束,第二場武鬥正在登台。
這一回出場的是dd打人,負責打大逆的競逐者,兩人之間的較量,也在爭這一武德。
那一爭是跟對手爭,可更多的是跟自己爭。
這回上場的是一白發老者,白發老者上到台前,那與之對戰的士兵顯得有些拘謹。
那白發老者終究是老江湖,多年的調養,一身長發翩然而下,一身仙氣道貌昂然。
白發老者看著那對麵考量他實力的士兵,就像在看年少時候的自己一樣。
隻是這時候的士兵還是個青少年,擁有滿滿的朝氣,擁有滿滿的正氣,擁有對這世道的諸多不太了解,也擁有這世界所有人都羨慕的青春年少。
那青年帶著一絲稚氣,麵對白發老者的時候也頗為懵逼。
偏偏他也隻是接到上級的命令,要好好的考核一下白發老者的實力。
那白衣老人畢竟已經活了多年,跟那士兵對打,他也隻能拿些他當年才有的實力跟招式,跟那衛兵一番比劃。
陳塵身在人群中,看著這場比賽就好像在看一出鬨劇。
當然那衛兵是認真的,隻管在舞台上將一整套的軍體拳跟老者比劃一番。
白發老者多年來靜養,早已經少與人動手,不是大逆之人,他反而難以出手教訓。
“敢問英雄,生平在世可有做過什麼以下犯上的事。”白發老人輕聲一問。
“比較少,我爸媽的話,我大都聽。”那與老人對戰的士兵回答道。
“那你,可有做過毀人住所的事。”
“也沒有!”那士兵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很好!那你可有拆過廟宇,毀過廟堂。”白發老者再問了一句。
“也沒有,我平時都有上香,正在學著大人們,有時候上上香,求個平安。”那士兵再次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看來你不是我要打的人。我先下去了,你在台上耍一套軍體拳,耍完也下去吧,也算是努力生存的人。”那白發老人說著,背上背著一把劍,下台了。
“是,老人家!”那士兵說完在台上打了一整套軍體拳,那拳拳拳有力,象征著生機。
每一拳都蘊含力道,每一拳都打出了他想要的生。
身體是個美妙的東西,拳出有力,力出養生。
生在力在,力在護生。
白發老人下台了,那士兵打完一整套軍體拳也下了台。
人生的力道,每一道力都有他的作用。
每一道力,都是上一道力,都是上一道力衍生而來。
陳塵沒有多說什麼,他看了兩場打鬥,然後在打鬥結束之時,他陳塵才是陳塵。
眾生各有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也隻是自己。
生在集體中,做好獨立的自己,走好真正的人生路,然後與集體一同,做一件事,完成一個使命。
陳塵帶著些許疲憊,回塌下休息了。
打鬥到了這個時候,剩餘的幾場比鬥,將是接下來幾天的事情。
有些東西終將隨著又一次時空的有序,回到正軌。
陳塵是陳塵,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各自謀求著些許共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