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趙莽無奈,隻能耷拉個頭離開此地。
歸家前,趙莽依舊買了一串秦蓁蓁最愛的糖葫蘆。
一回到家,便看到秦蓁蓁依舊坐在門口翹首以盼,像一隻期待主人歸家的貓,安靜的坐在那裡。
此刻還在呆望著門口的秦蓁蓁,見到趙莽回來的一瞬間,嘴角立刻上揚,興奮的跳了起來。
幾個跨步便衝到了趙莽麵前,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
“莽哥哥……”
感受到懷裡的那股柔軟,趙莽陰鬱的心情立刻如雪般化開。
再次堅定了變強的想法。
隻有變強,他才能更好的守護她!
……
一連幾日。
趙莽都在家中苦練古武,不斷的強化自己與這副身體的契合度,提升自己的實力。
從最開始,隻會使用一些生搬硬套的招數,到現在已經逐漸有些熟練,再配上這副身體的天生神力,
此時的他,依靠拳法乾死一頭熊,應當也不在話下。
同時他神奇的發現,依照八極拳的方法修煉,他體內似乎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罡氣。
當他配合自己的呼吸運功,竟然能一拳將院牆打穿。
看著麵前被自己鑿穿的院牆。
趙莽對自己今後的生活更加充滿了希望。
……
又過幾日。
趙莽終於收到了蕭寒的來信,約他於城中樓紅坊一敘。
他立刻明白其中意思。
便匆匆趕往了城中。
樓紅坊。
二樓隔間,蕭寒,趙莽二人對坐。
他們挑的位置剛好能看見,張末所在的小彆院。
遠的望去,門口有兩個住院守著。
此時蕭寒吊兒郎當的聲音淡淡響起:“你現在所坐的位置,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張末的彆院。”
“而他彆院周圍的所有的院子,都被他包了下來。”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如此肆意妄為。”
蕭寒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可惜了,那小子這次捅了大簍子了,這次他綁的那個姑娘,是薑家的大小姐薑婉。”
“兩家是世仇,這段時間本來相安無事,誰也沒有招惹誰,如今這小子把薑婉給綁了,必定得罪薑家的人,救下薑婉,怕是你能得不少助力。”
趙莽聞言再次看向小院。
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突然,坊內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到了趙莽的注意。
此人正是趙莽的大哥——趙祥。
此時,趙祥雙手揣在袖口之中,唯唯諾諾的站在一個中年男子麵前。
此人一身官製衣服,看上去是衙門內官職人員所穿的服飾。
而此時的趙祥正低聲下氣的說著:“浩爺,上次張哥托您辦的事兒,不知是否有了眉目。”
而他麵前的師爺張浩,則是雙手背於身後,斜著眼睛看向趙祥。
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緩緩的說道:“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再說了,我朋友張兄讓你們打成那個樣子,你還想在我這兒謀求職位?真是異想天開。”
說罷,拂袖正準備離開。
在一旁觀看著蕭寒,好似心中有什麼有趣的想法?
便高聲喊道:“張師爺,某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嗜好,這樓紅坊的姑娘如何呀?”
隻見剛剛還高傲無比的張浩聽到蕭寒的聲音,立刻麵色一變,唯唯諾諾的來到蕭寒身前。
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拱了拱手道:“蕭軍長這是哪裡的話,我們不過是來嘗嘗酒菜,不似蕭軍長這般自在灑脫。”
本是跟在張浩身後的趙祥,此時也跟了過來。
剛剛一抬頭就看見自己的從弟竟然坐在上方,享受著張師爺的躬身禮。
頓時麵色漲紅,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愧。
趙莽也有些好奇,看到如此情形,他的好大哥會如此處理這麼尷尬的情形?
令他的沒想到的是,趙祥突然態度一變,直接越過了張師爺,走到眾人麵前。
擺起了哥哥的架子:“莽弟啊,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
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的張浩,這反應了過來,便連忙訓斥道。
“你也太不識趣了,還不快給我們師爺讓座,好叫蕭軍爺和張師爺敘敘舊。”
“此地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趕緊回去吧。”
說罷,趙祥儘要上前伸手將趙莽拉下座位。
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身旁的蕭寒見趙祥如此作態,冷笑一聲,直言不諱的說道:“莽子,說實話,我見過蠢人,但是還沒見過如此蠢笨的人。”
隨即又轉頭一臉玩味的對著張浩說道:“這樣的人你也敢招進衙門辦事?怕是嫌自己命不夠長啊——張師爺。”
張浩聞言,眉頭微蹙撇了趙祥一眼。
挺直身板開口道:“蕭軍長說的頗有道理,在下正要回絕此事,趙祥資質不顯,才學不足,確實不堪大用。”
正要將趙莽拉下座位的趙祥,聽到張師爺這麼說他,頓時羞愧難當。
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師爺……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在下?”
“在下……好歹……也是一個秀才。”
張浩聞言嗤笑一聲:“秀才?我看是個蠢材還差不多,你的秀才怎麼得到的?我不知道嗎?”
“如今的朝廷可不比當年,一百個秀才還不擋一個兵有用。”
“誰給你的臉在這裡叫囂的?”
“不知所謂,趁早滾回你的書屋做你的寒門學子去,我在衙門裡請不起你這樣的高士。”
趙祥進退兩難,麵子今天是丟的一塌糊塗。
此時趙莽突然開口說道:“大哥今日大娘還跟我說起你,你也有段時間尚未回家,不如今日便回家看看吧。”
趙莽並不是為了給趙祥台階下,而是他一直盯著的小院兒,出現了張末的身影。
人多眼雜,他大哥又和張末有些關係,難保不會說上兩句,打斷他的計劃就不好了。
趙祥明知待在此處再無臉麵,趙莽又給了他台階下。
連忙借驢下坡:“莽弟說的是,母親想我想的緊,再待在城中頗有些不孝,我這就回去。”
眼見趙祥灰溜溜的逃走,蕭寒目的達到,直接開口趕人:“既然如此,這下就不留張師爺了,下回有空請你吃酒。”
張師爺聞言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感情他這是被人當了槍把子。
頓時去了拂袖而去。
趙莽眼見眾人離開,再次看向小院,就見兩人抬著一個肩輿,一搖一擺的走進小院。
這肩輿子上坐的正是張末。
趙莽頓時有些興奮了起來。
“目標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