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二人要走,黃老板突然跪倒在地。
“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兒的性命,至於和薑小姐的合作,我現在就簽合同!”
剛才用最硬的語氣說出了最硬的話,現在卻被啪啪打臉。
“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無珠,李先生我求求你不要帶走神醫!”
薑婉在一旁剛想開口,卻又猛地縮了回去。
她知道隻要自己開口李牧一定會答應,可是她不希望為了站自己這邊做出違背他意願的事情。
“爸爸,我可以不治病,你不要給彆人下跪!”
黃老板的兒子看到眼前這一幕撲進父親懷裡。
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大老板能為兒子做到這一步,也算是一個好父親。
他轉過身看著那老者點了點頭。
“這件事就這麼辦吧,交給你我也放心了!”
老者又恭恭敬敬地對著李牧行了一禮。
“門主慢走!”
李牧拉著薑婉走出茶樓,突然他的手機鈴聲大作。
上麵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救救……我!”
對麵是一女子哀求的聲音,李牧的眉頭微微鎖了起來。
“你是誰?你在哪?”
“李牧,我是張雅,在帝豪酒店,我求求你救救我!”
掛斷電話,他有些抱歉地看向薑婉。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和霜霜一起去吃飯!”
李牧點了點頭,張雅的聲音聽上去好像遇到了什麼危險。
他也顧不得許多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帝豪酒店。
剛到酒店樓下就看到一個身影掛在頂樓的窗戶上。
李牧快步走進電梯,一路來到了酒店的最頂層。
他循著腦海中的記憶找到張雅的房間。
“哎喲,小美人,有本事你就從這兒跳下去!你從這跳下去,明天一早新聞就會爆料張家大小姐……”
“你可彆刺激她了老子還沒舒服呢,萬一真的從這跳下去,哥幾個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就是,這tnd摸也沒摸到,明天我就要找他表哥退錢!”
“他表哥不就在樓下嗎?一會兒咱們就去找他!”
幾個人正慢慢地向著窗戶靠近,卻聽見門口處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帝豪酒店的門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掀翻在地。
幾個男人回頭看向門口隻見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陰冷地盯著他們。
“這不會就是張家大小姐地舔狗吧,看著細狗樣老子一拳就能乾飛!”
“沒錯,哥幾個先把他打死,然後我們再好好嘗一嘗美人的味道!”
突然空中閃過一道殘影。
“啪啪啪!”
三個人紛紛挨了三個大嘴巴子,牙齒瞬間脫落鮮血順著嘴角不自覺地溢了出來。
“我弄死你!”
其中一個男人發狠,舉著拳頭衝向李牧。
誰知拳頭還沒挨到李牧麵前,整個人就向後飛了出去。
胸口留下一隻黑色的腳印。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肋骨甚至胸腔所有的骨頭全部被踢碎。
剩下兩個男人看著地上受傷的同伴,眼神中閃過一絲懼色。
“今天就放過你們,一會兒我就讓你表哥給我退錢!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金枝玉葉了!”
說話間攙著地上的人,雙腿顫抖地走出了房間。
“下來吧!”
李牧走到窗邊,伸手去拉張雅。
隻見對方衣服已經被撕碎,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
一陣燥熱在李牧全身遊走。
張雅麵色潮紅,整個人顫顫巍巍地翻進房間。
下一秒她一把摟住李牧的脖子湊了過去。
清新的薰衣草香鑽進裡木鼻孔,一股淡淡的香氣在他唇齒之間縈繞。
他也不自主地回應著對方。
“李牧……李牧……我”
張雅的樣子明顯有些不對,李牧抽出衣袖中的一枚銀針,深深地紮進對方的脖頸之間。
他雖然不是什麼君子,可是乘人之危的事情斷是不會乾的。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張雅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臉上滿是震驚。
“你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剛才是誰主動的你都忘了?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張雅看著麵前的男人,似乎回想起自己暈倒之前的樣子,不由得羞紅了臉。
“這件事的確是我造成的,你想要我怎麼對你負責?”
李牧整個人猛地貼在張雅麵前。
“我記得你們張家已經和我退婚了,你現在又要對我負責,這不是相互矛盾嗎?”
張雅又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和你退婚的,其實外人隻知道我是張家大小姐,卻不知整個張家都掌握在我大伯手裡,我想要拿回父母的一切,就不能被其他的事情所影響!”
“李牧,你放心今天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這句話,李牧的心狠狠一顫。
“難道你不覺得我是個要飯的是個廢物,就算是這樣你也願意跟著我?”
“隻要你心裡有我我願意跟著你!我也知道你和薑婉的事情,我不會逼著你們二人退婚,隻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就夠了!”
聽完張雅的這一番言論李牧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
說實話像這樣的好女人,恐怕現在這個社會很是難找。
兩個人四目相對。
慢慢地靠對方越來越近。
張雅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不知為何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現在仍然讓她如此緊張。
突然房間的電話響起了鈴聲。
李牧心中暗罵。
張雅瞬間恢複了理智,她將衣服整理了一番這才接通。
也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張雅隻回答了兩個好字就將電話掛斷。
“是前台,說樓下有人找我!”
話還沒有說完,樓道裡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張雅你個賤人,還不趕緊給老子出來!”
聽到這聲音張雅整個人抖如篩糠,下意識地攥緊了李牧的手。
“外麵那個是誰?”
“他就是我表哥!”
“就是他們一家子吞掉了你父母的財產?”
張雅緊張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也是他把我送給那三個男人的!”
話音剛落房間的大門又一次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