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七個人猶如死了一般癱軟在地。
鄧青青也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她有些驚恐的看向麵前的男人。
隻見李牧瀟灑地將煙頭彈飛,眼睛卻看向鄧青青。
隻是這一眼。
鄧青青隻感覺自己渾身冰冷,雙腿不住的顫抖。
下一秒就癱坐在地。
“李牧,我們可是老同學,剛才隻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不會真的打女人吧?”
剛才還滿臉得意的臉上此時除了恐懼,再也沒有其他表情。
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那個臭要飯的竟然會有如此伸手。
如果他知道這男人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就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來尋仇呀!
李牧一步一步的向著鄧青青走來。
“是我的錯,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彆打我!”
李沐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這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
“現在你知道自己錯了,當時乾什麼去了?”
“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將對方看個透徹。
也許是李牧的眼神讓鄧青青察覺到了什麼,她突然抬起頭。
然而下一秒她竟然抓住對方的手,放在了……
一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
鄧青青臉色潮紅,聲音裡還夾雜著顫抖。
“隻要你不打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不應該得罪你!”
“你以為自己是誰,就憑這樣就能收買我!”
鄧青青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雙眼之間滿是不可言說的光。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隻要你不打我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李牧嫌惡的將自己的手從對方手裡抽出來。
“你侮辱我父母和妹妹的事情不能這麼就算完了,不過今天我不打算對你動手,你要好自為之!最好是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走向了巷子的入口。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鄧青青的心似乎被狠狠的攥住。
麵對於她的姿色還沒有幾個人能夠逃脫,沒想到李牧這個窮屌絲竟然還有如此定力!
不過來日方長,她相信總有一天李牧會隻屬於他!
剛剛走出巷口,卻收到了吳啟明的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他本來想趕到帝豪會所,把那陳大寶抓來狠狠的打一頓,可是吳啟明說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議。
李牧隻能先回到吳啟明的辦公室。
站在碩大的落地窗邊,李牧的眼睛眺望整個雲城。
“門主,據我們可靠的消息稱,已經有一對人敢到此處為的就是要除掉你!”
李牧眉頭微微一鎖。
他的眼神被縷縷煙霧遮擋,不知道吳啟明心中在想什麼。
吳啟明隻感覺到兩道寒光從那雙漆黑的眼睛裡奔射而出。
“該來的總是會來,沒想到我師父隱秘山林這麼久,他們竟然還不肯安分守己!”
“門主,如今您師傅行蹤不定您資曆又尚淺,有人在暗中搞些小動作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既然已經提早得到線報,不如埋伏他們!”
李牧將手中的煙狠狠地摁進煙灰缸。
“我們需要暗中埋伏?以我的實力,他們這一對人能夠抵抗得了嗎?”
自己從接任門主那一天開始就知道遲早會麵對這一切。
如果隻靠吳啟明,肯定不能服眾!
既然這幫人都看不上自己,那就用實力來說話。
拳頭底下出權利,這句話還是師父當初告訴他的!
“可是這幫人敢前往雲城和您作對,那肯定不是一般下九流,您確定?”
“如果我連這點實力都沒有,師傅也不會把這麼大一個門派交到我手裡!”
吳啟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看著門主堅毅的背影,也隻能長長歎出一口氣。
不得不說,這年輕的盟主的確有異於常人的能力。
更何況他如此胸有成竹,就算是吳啟明也做不到。
如果以吳啟明的形式作風,他肯定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可麵前這年輕人卻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實在是讓人敬佩!
“你先派人去查一下旁邊柳城陳家背後的勢力,據說他們的靠山就是一個叫做龍虎幫的組織!”
吳啟明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李牧。
“我打算先把這個組織端掉,然後再對付陳家人!”
吳啟明點了點頭便走出了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隻剩下李牧一人,他的眼睛望向樓下的燈紅酒綠。
其餘中帝豪會所的招牌映入眼簾。
既然你們選擇和我作對,那就不要怪自己無情了!
李牧眼神堅定走出寫字樓一路來到帝豪會所。
帝豪會所早就已經輸入了李牧的身份,信息他剛走到門口就有兩個保安迎了上來。
“先生,要不要我幫你開個包間?”
帝豪會所分上下十幾層,從八層往上數。是酒店。
第四層到第八層是帝豪會所的雅間,雅間之間有著一條密道,可以從帝豪會所後麵走出來。
就算遇到突擊檢查,一樓的台球廳和二樓的酒吧可以抵擋樓上的人進行撤離。
要說這帝豪會所做的是正經生意,就是李牧他也不相信。
麵對著兩個保安殷勤的笑臉,李牧隻是擺了擺手。
“不需要,我今天要到二樓的酒吧!”
“那是我們給您開一個雅座,裡麵人龍混雜恐怕衝撞了您!”
李牧又搖了搖頭。
“無妨!”
說話間就跨步走進了帝豪會所,徑直來到二樓。
還沒走進就酒吧就聽到嘈雜的音樂聲,那聲音震耳欲聾,李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打開大門瞬間湧入鼻腔的是一股難聞的氣味。
裡麵黑黑的隻有頭頂上五顏六色的燈喧囂著此處的熱鬨。
他在裡麵轉了一圈,這才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突然一道纖細的身影向著他的位置走來。
李牧抬頭看去,隻見到一個長相極品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身邊。
身上鑲嵌著點點水鑽,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散發著勾人的光芒。
和其他女人不同,她穿的是一件奢華的禮服,更映襯出高貴的氣質。
李牧冷漠的抬起頭,他確信自己不認識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