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到如此羞辱雙眼開始變得赤紅。
雖然麵前的男人讓他有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在壓迫感中還夾雜著一絲神秘。
可是當著他的麵羞辱他的女人,就算是叔叔舅舅都能忍他也忍不了。
可是表麵上他低眉順眼的對著李牧點頭哈腰,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的衣服。
“大哥,你先讓我穿件衣服可以不,我這樣你看著不辣眼睛嘛?”
李牧瞥了一眼那滿是肥肉的軀體。
隨後一臉嫌棄的點點頭。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一個男人的身體沒有興趣。
倒是那個女人,雖然年齡不小了可身材那叫一個沒得說。
總督趕忙抓起自己的褲子套在身上,就在手觸碰到兜裡的冰涼眼中一凜。
趁李牧不注意,一個黑洞洞的武器對準了李牧的後腦勺。
李牧隻感覺身後一陣冷意,他微微側目。
“砰,砰!”
兩聲巨響在空氣中留下一陣焦糊味。
眼看著黃橙橙的彈頭對準李牧的腦袋打了過去,總督臉上露出一抹獰笑。
“小b崽子,就憑你也敢……不可能!”
總督一臉肥肉顫抖兩下,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隻見那破空之勢的兩個彈頭竟然在距離李牧幾公分的時候驟然減速。
甚至空氣中已經形成了兩個小小的漩渦。
李牧無所謂的偏了偏頭,兩個彈頭就向著另外的方向反轉而去。
一顆不偏不倚釘在總督的肩膀上,另外一顆徑直穿過了他的手腕。
“啊!”
武器應聲而落,鮮血也順著手腕滴在地麵。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總督從地上緩緩提起。
一拳入胸,骨頭碎裂。
兩拳入腹,五臟皆傷。
三拳入腿,血肉模糊。
等總督及那女人反應過來,地上已經多了一攤爛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可怪不得我!”
李牧又將眼神慢慢的轉移到女人身上。
那女人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得用衣服遮擋自己的身體。
李牧看的那叫一個熱火焚身。
彆說總督,就是自己這種有自控力的男人也覺得不受控。
甚至身體開始有了不可描述的反應。
壓製住自己的想法,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角落的女人。
“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女人渾身一抖,想到剛才李牧的恐怖如斯隻覺得身體不受控的顫抖。
“我……我是陸家兒媳,王雨柔!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陸家,不然我……會死的很難看!”
說完女人慢慢的跪爬到李牧麵前,就好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
李牧望著滿眼春色心中那叫一個爽。
“很好,聽說陸家最近正在找我麻煩,你們退婚也就罷了還不肯放過我父母,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王雨柔點點頭,胸口的兩團白光也隨著上下顫抖。
王雨柔卻突然有了反應,她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男人雖然看上去落魄至極,可是卻散發著一股不可言喻的雄風。
如果剛才和他……那應該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的反應做法強烈,整個人都貼到了李牧的腿前!
李牧也算是個正常的男人
麵對眼前的場景,那能把持的住都是他對不起自己!
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麵前的女人,隨後將她這諂媚的樣子記錄了一下。
雲城陸家的家主表麵上是陸老爺,實際真正能做主的還是這兒媳婦。
如果想要這女人聽話,從某些方麵征服她還不算,一定要有把柄握在自己手中。
至於其他方麵的征服,雖然已經退婚可畢竟也算自己半個嫂嫂。
雖然嫂嫂比較香。
女人臉色潮紅的哼哼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如此狀態被麵前這個男人記錄了。
李牧家。
李慧慧一覺醒來看到桌子上的飯菜心中一暖。
下意識想要去尋哥哥身影,可是在家裡找了一圈也沒看到。
她坐在桌子邊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雙腿。
還是沒有任何知覺。
莫非哥哥嫌棄她這個拖油瓶,又一次消失了?
一想到這裡,李慧慧心中就湧上一股苦澀。
是呀,誰會願意一輩子帶著一個廢人生活呢。
就算哥哥統一嫂子恐怕也會嫌棄自己。
如果當初沒有去那裡,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李慧慧一想到這,又對著自己的腿狠狠的砸了兩拳。
正巧被剛起床的母親看到。
“慧慧,你這是在做什麼?”
“媽,我不想當一個廢人,求求你不要管我了,我……讓我死了吧!”
聽到女兒這麼說,楊素英一邊哭一邊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你哥哥不是說一定會治好你的,你就彆想那麼多了!”
李慧慧搖搖頭。
“沒用的,沒用的!”
母女兩又抱在一起哭了一會,這才發現了李牧留下的字條。
楊素英將字條打開,臉上滿是驚恐。
“這……你哥哥這混小子不會是去找那個地痞無賴報仇了吧?”
楊素英趕忙走進臥室準備了一番,推著李慧慧出門尋找李牧。
而此時,巷子口的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來到李牧家門口。
他盯著院子看了半天,對著手機隨便敲了兩下又滿意的離開。
沒兩分鐘他再次返回院子,手中多了幾個瓶子。
瓶子裡裝著赤黃色的液體,聞起來還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那男人將所有的液體通通倒在木門上,腥臭味瞬間蔓延開。
李慧慧和楊素英沒有找到李牧身影,失落的返回家中
老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李慧慧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瞬間身體顫抖,恐懼的盯著麵前的男人。
“媽,他……出來了!”
楊素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到女兒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
“你說誰回來了?”
“他……那個地痞,回來了!”
楊素英也瞬間愣在原地,不是說隻要他們不追究,那人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們麵前嗎?
男人當然沒有注意到麵前的女人,他還執著的往木門上塗著那些液體。
“臭女人,害老子不能回家,必須給你們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