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驚訝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
百裡嫣紅此時也跟到彆墅內。
看著爺爺的雙腿及痛苦又驚訝的表情不由擔心起來。
“先生……我爺爺他?”
老人伸手攔住百裡嫣紅,對著李牧深深鞠了一躬。
“先生的醫術,神!”
李牧無所謂的擺擺手。
“你的腿暫時已無大礙,主要是那東西還是趕緊處理的好。”
老人點點頭。
命下人將那椅子拿到庭院內,將椅子上下塗滿汽油生怕留下一塊木屑。
一道火光從李牧手中飛出,那椅子瞬間燃起大火。
就在火光中間似乎有無數張鬼臉閃現。
甚至還能聽到好似地獄裡傳出來的嘶吼聲。
老人和百裡嫣紅從未見過如此情景,臉上一片恐懼。
“小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李牧挑挑眉毛。
“老人家最近可是得罪什麼人了,這椅子上的冤魂可是不少,時間長了恐怕你和你孫女的命都不保!”
老人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不過很快就消失殆儘。
一旁的百裡嫣紅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趕忙走上前抱住老人的手臂。
“爺爺,莫非是他?”
老人卻趕忙攔住孫女,示意她不要繼續往下說。
李牧對於百裡嫣紅有興趣,對她的家事沒興趣。
更何況她家的事和自己並沒有任何關係。
百裡嫣紅對著二人微微頷首,向著二樓走去。
一會的功夫,她手中抱著一個楠木金絲盒子晃著身子從樓上走下來。
李牧看著她身上的某個部位被晃動的心神蕩漾。
也許是感受到李牧炙熱的目光,又想到剛才那一幕,百裡嫣紅的臉騰起一層紅暈。
她低著頭將手中的盒子遞到李牧手中,同時遞出來還有一張黑金卡。
李牧將楠木金絲盒子打開,兩朵雪蓮在盒子中散發著光茫。
“這可是傳說中的黑雪蓮?”
老人點點頭,臉上滿是笑容。
“小先生,你幫我平息了這事就相當於救了我和孫女的命,我最珍貴的東西就是這黑雪蓮和孫女。”
說完又笑吟吟的拉過百裡嫣紅。
“如果你喜歡,我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雙手奉上是心甘情願!”
這言外之意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
百裡嫣紅害羞的甩開了老人的手。
此時,她的臉就好像是熟透的紅蘋果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姿色。
李牧隻是擺擺手。
“一份珍貴的禮物即可,老人家的心意我領了!”
老人點點頭,又雙手抱拳對著李牧鞠了一躬。
“還不知道小先生的名號,敢問……”
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周圍突然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湧動。
庭院中的樹葉被吹的呼呼作響。
黑暗中一道紅光對著老人的頭猛的滑了過來。
百裡嫣紅一把將老人推到一邊。
隻見老人身後一顆碗口大粗細的小樹轟然倒地。
老人順著紅光的方向看去,隻見巨大的樹冠中藏著一道黑色的人影。
那人一身黑袍,巨大的黑色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
隻能看出一抹猩紅的嘴唇挑起譏諷的笑意。
“你……你是傳說中的血滴子?”
血滴子是通緝榜談之色變的角色,紅光現必死人!
就算是通緝榜上第二也沒有實力和血滴子過一招。
紅光封喉一擊斃命!
百裡嫣紅心裡一驚,已經將爺爺護在了眾保鏢身後。
老人一臉嚴肅的看向百裡嫣紅。
“乖孫女,一會有機會不要管我逃出這裡,恐怕今天我們爺孫的緣分就止於此了!”
百裡嫣紅自然知道爺爺的厲害,他這麼說可見此人不一般之處。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爺爺的臉。
“你不知這血滴子的冷血,就算就算是口角之爭他都能將對方滿門屠殺,上至八十歲老嫗下至未滿月孩童皆不放過,今日……我百裡家怕是難逃滅門!”
聽完爺爺的話,百裡嫣紅隻感覺胸口一緊。
而此時庭院保鏢也成戰鬥隊形,緊緊護在爺孫倆麵前。
“血滴子,我與你並無恩怨,不知今日來所為何事!”
老人對著那人問了一句。
邪魅紅唇微微開啟。
“我們是沒有交集,可是有人在我這買了你一家老小的命!”
“那人給了你多少,我出雙倍!”
“哈哈哈,你看我差那點錢嗎?隻是我的血滴子好久沒喝血了有點手癢罷了。”
下一秒,幾道紅光劃破夜空。
溫熱的鮮血猛的噴灑在眾人臉上,幾個保鏢晃了兩下轟然倒地。
血腥之氣猛的充斥著百裡嫣紅的鼻腔。
他們家的保鏢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彆說一個人,就算是雇傭兵都不一定能要其性命,卻被這邪魅的男人一招斃命!
其餘的保鏢看到昔日好友就這麼被殺害,也是血氣上湧,一齊對著血滴子的方向湧去。
然而下一秒,幾道紅光閃過地上又多出了幾具無頭屍體。
甚至有的保鏢被削掉腦袋的一瞬間還在痛苦哀嚎。
其餘人見狀紛紛向後逃脫。
可血滴子哪裡肯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隻見他頭微微一揚,倌帽下露出一雙野獸般的目光。
手上的銀絲反射出一道銀光,又消失在黑暗中。
空氣中傳來絲線嗡嗡響動之聲,幾十個彪形大漢瞬間變成無數碎塊從天而降。
地上,牆壁上,每一片葉子上滿是噴灑的鮮血。
一瞬間,整棟彆墅都好像是地獄修羅場。
百裡嫣紅看著麵前的一塊塊碎肉,再也壓抑不住胃部的不適,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繞是在道上行走多年的老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臉色慘白。
一種絕望湧上心頭。
“血滴子,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孫女!”
老人絕望的聲音劃破這無儘的黑暗,麵前的男人隻是冷哼一聲!
“看來你對我的行事作風還不很了解!”
說話間將手中匕首甩在兩人麵前。
“你們兩個選,是自己來還是我來?”
百裡嫣紅抱住爺爺的胳膊,萬萬沒有想到今日就是他們爺孫倆的死期。
“罷了,我們自我了斷!”
說話間,老人已經將冰冷的匕首握在手中。
他不舍得看了一眼孫女,閉上雙眼舉起手中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