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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度漠然歎息,將自己的工人外套披在葉達廈被奶茶潑的一塌糊塗的西服上,對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葉先生,我對你的女兒真的沒有任何想法,你要再胡攪蠻纏的話…………”
他指了指旁邊的蕭清霧,輕笑一聲,笑容不言而喻。
顯然,他這是把蕭清霧當擋箭牌了。
葉達廈看著正用充斥殺意盯著自己的蕭清霧,打了個寒顫,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蕭清霧居然跟林君度關係如此親密。
蕭清霧櫻唇揚起僵硬弧度,顯然對林君度的做法很受用。
這讓她有種林君度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溫馨感覺。
“爹,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君度哥哥哦…………”
葉稚檸撅著小嘴,悶悶不樂的走到葉達廈旁邊,用紙巾擦著葉達廈被奶茶潑濕了的頭發。
“傻孩子,我是怕你受欺負啊。你這麼單純,萬一碰到什麼壞人誘導你……我真的不敢想象後果。”
葉達廈歎氣,現在也沒那麼討厭林君度了,畢竟從剛才的觀察來看,林君度是個厚道人——最起碼不是蕭天震口中的精神小夥。
“行了,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林君度打了個招呼,剛要離開包廂,蕭清霧就又拉住他的手。
“一起走。”
蕭清霧麵無表情,但看著林君度的眼神卻專注而犀利。
甚至……隱隱之中還有一點可愛。
“隨你了。”
林君度點了點頭,蕭清霧跟他一起走正合他意。
不然,葉稚檸肯定又要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貼著自己。
如果是其他人對他死纏爛打的話,林君度肯定不耐煩的讓那個人滾。
可是對於葉稚檸這種社恐單純的天真小妹妹……他還真狠不下心來。
這種社恐的人一般都比較自閉,甚至比較抑鬱。
萬一葉稚檸想不開,自己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該怎麼辦?
隻能說林君度的想法很對,本來葉稚檸想上前挽住林君度的胳膊的,但看到他身旁的冰冷銀毛可達鴨時,又隻能悻悻的低下頭。
“稚檸,咱們走吧。你也看到了,這林君度對你根本沒意思。”
葉達廈苦口婆心的對葉稚檸勸導一番,好說歹說,才讓葉稚檸答應跟自己回家。
“爹,您先走吧,稚檸還有些話……想跟君度哥哥說哦…………”
葉稚檸小心翼翼的呢喃道,又用餘光偷偷瞥著林君度的臉。
“行吧,快一點。”
葉達廈點了點頭,現在對林君度和葉稚檸到底什麼關係,又發生過什麼,已經麻木了。
他現在也看開了,既然林君度不是什麼蕭天震口中的精神小夥……那就隨葉稚檸來吧。
女兒開心最重要。
抱著這種想法,他離開包廂,向餐廳外走去。
“唉,女兒沒勸住,反倒被蕭家小姐潑了一身奶茶……我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太失敗了。”
葉達廈有些抑鬱,悶悶不樂的低著頭,走出餐廳。
“怎麼這麼安靜啊,蕭老爺子呢?”
“服了,本來答應他把林君度引出來揍一頓的……沒想到不僅沒引出來,我自己反而灰溜溜的走了。”
他唉聲歎氣的抬起頭,環顧四周,尋找蕭家老爺子的身影。
就在這時,他突然兩眼一黑,仿佛被黑暗籠罩了一番,而自己的嘴也被什麼東西塞住,隻能發出嗚嗚之聲。
而他竟然被一個麻袋完全套住!
蕭天震出現,在一旁哈哈大笑,又有些嫌棄的揮了揮手,對用麻袋套住葉達廈的兩個手下罵道“行了,你倆快幾把走吧,彆在我跟前拍馬屁了,還非得幫我代勞綁人……你知道勞資當年親手用麻袋套了多少人麼?還用你們代勞?”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兩個手下尷尬點頭,將麻袋口封住,剛要識趣離開,蕭天震又怒吼一聲“馬勒戈壁你們兩個有沒有眼力見兒?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能拖的動這個林君度?給我把他拖到旁邊的小胡同裡!”
“是,是,你說的我們都會照做。”
兩個手下咬牙微笑,內心是崩潰的。
不是特麼你要我們趕緊滾的麼?
蕭天震哈哈大笑,心想終於讓他單抓到林君度泄憤了,頗有幾分電影裡大反派的意思。
顯然,他完全沒發現,袋子裡的不是林君度……而是葉達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林君度當時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葉達廈身上,讓老眼昏花的蕭天震直接把葉達廈當成了林君度…………
很快,兩個手下將麻袋拖到無人的小胡同裡,恭敬告退。
而蕭天震則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做了幾個熱身運動。
“好好好,多少年我沒這樣親自陰過人了……小子,咱倆真是有緣啊。”
“桀桀桀…………”
蕭老爺子怪笑幾聲,而麻袋裡的“林君度”則是不停蠕動著,劇烈掙紮著。
“你踏馬還敢掙紮?!我***的!!”
蕭天震大喝一聲,隨即直接開始哐哐一頓亂揍,給麻袋裡的“林君度”揍得嗚嗚哽咽,但又說不出話。
“我讓你搞清霜!”
“我讓你搞清霧!”
“我踏馬直接把你馬剁成肉醬包餃子!”
“我*****…………”
正當蕭老爺子揍得起勁時,蕭清霧牽著林君度的手出現在胡同口。
林君度看著胡同內正瘋狂發力的蕭天震,疑惑的喊了一聲“老登,你乾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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