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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語的指尖有些發抖,她強迫自己鎮定,走到他麵前,拿過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送到唇邊喝了一口。
是掩飾,也是給自己壯膽。
封薄言的目光始終落在她指尖上,看了一會說“這件事你不該給我個解釋麼?”
“事情你不都知道了麼?我爸被裴延遇的人看著,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將我爸從他那裡救出來。”
“為什麼不告訴我?”
封薄言在意的是這個,“那天,我聽到你爸過世了,我打電話給你,你在電話裡告訴我,你沒有爸爸了,你哭得是那樣的傷心,我真以為你爸過世了……”
所以他才趕了過來,想安慰她。
沒想到這一切隻是個局。
如果他不來,可能他不會知道,葉世華是假死,因為當時,她真的哭得很傷心。
封薄言想起這件事,心裡有了一絲懷疑。
他覺得葉星語現在的演技很好,完全看不出她是裝的還是真的。
如果她信任他,要營救葉世華,她為什麼不告訴他?讓他來做這件事?難道她不相信他的能力?
瞞著他是為什麼?
封薄言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葉星語在騙他,他怕他好不容易想給她點信任,她卻是在利用他。
葉星語聽著封薄言的話,心裡慌到了極點,麵上卻說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她喝了一口酒,開口道“y國新能源計劃。”
“什麼?”封薄言沒聽懂。
葉星語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文件,“裴延遇最近在搞這個項目,如果你有興趣,你可以派人去查查。”
當時從書房出來時,她想了想還是返回去拿了這份文案。
封薄言的目光落在文件上,半晌才問“為什麼給我這個?”
“四年前裴延遇利用我害了你,這是他該還給你的。”去年裴延遇在y國和美洲往返,從他的行蹤來看,他大概率是在搞這個項目。
封薄言輕聲笑了笑,“你就不怕害了他?”
葉星語如實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他利用了我,傷害了我的家人,我看清了他的真麵目,我現在對他,隻有恨。”
從當年認出她是沈織雲之女開始,裴延遇就一直在利用她。
每當葉星語想起,都會感覺毛骨悚然。
封薄言靜靜看了她一會,回答道“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的。”
他這麼說,態度卻緩和了許多。
葉星語鬆了一口氣,明白這一關她是過了,她當著他的麵背刺裴延遇,是告訴他,她不愛裴延遇,她留在他身邊也不過是要報複他。
封薄言將她摟過去,又問道“你手上的鑽戒呢?”
葉星語呆在他懷裡,睫毛微微顫動,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裡頭一條項鏈。
項鏈上,除了有沈氏的家徽,還有封薄言送她的那枚鑽戒。
封薄言愣了愣,笑了,“你戴在脖子上了?”
“嗯,戒圈大了點,我戴在手上容易掉,就改戴在脖子上了。”
“戒圈大了,之前怎麼不說?”
“不想對你說那些掃興的話,我本來想等有時間了,去把戒圈改一改,但是一直在忙,就還沒去。”
封薄言聽著她軟軟說話,心中那份陰霾不知不覺散了去,摟緊她的腰肢說“你將你爸送出來,是要將他送回國?”
“嗯。”葉星語怕他生疑,隻能這麼答。
封薄言說“這件事我來安排吧,我今晚就送他回國。”
葉星語不敢說不,事情到這個地步,隻能先同意了,以後再想辦法去國內營救爸爸。
她點了點頭,輕聲說“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是我老婆,嶽父要回國,當然該由我來安排……”他低眸看著懷裡的女人。
她的唇紅得誘人。
封薄言低下頭,情不自禁吻住了她。
葉星語不敢拒絕,隻輕聲說“輕一點。”
“嗯。”他隨之變得溫柔。
情到濃時,她被他抱到腿上,這個姿勢,曖昧又羞人。
葉星語麵紅耳赤。
封薄言與她凝視,撫摸著她的臉問他“最近有沒有想我?”
“不想說。”她故意扭開臉,像是不自在。
封薄言愛死了她這副害羞的模樣,目光變得滾燙,扭過了她的臉,“告訴我,星寶,你想不想我?”
她臉頰紅紅,與他對視,害羞地說“想。”
這個字,讓他眼底的炙火更盛,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問“告訴老公,你想不想要我?”
葉星語沒說話。
他長指至她的腰滑下……
葉星語驚喘了一聲,揪住他的襯衣說“乾嘛讓我說,你怎麼不說?”
她目光迷離,聲音軟成了一灘水。
封薄言的目光深得像黑夜,勾住她的下巴說“好,我說,星寶,我想要你……”
葉星語睫毛纏得厲害,下一秒,被他吻住。
他剝開她的大衣,火熱的掌撫摸過她每一寸肌膚,難耐又渴望。
葉星語渾身都冒著熱汗,被他這樣撩撥,力氣一點點消散,隻能依著本能,雙手摟在他脖子上,目光迷離地吻著他,隻求快點結束。
看到懷裡女人沉淪的模樣,封薄言的眼底熱火燃燒,箍住了她的腰……
*
他要了很久。
後來又抱她到床上繼續纏綿。
葉星語被他十指緊扣,喘得厲害……
不知不覺天黑了。
他卻不知疲倦,始終緊緊箍著她的腰,占有性地拉著她一起沉淪……
這一番折騰,就從白天到了黑夜。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葉星語睜開眼睛,看到了封薄言的手機,迷糊喊身後的男人,“封薄言,你的手機響了。”
封薄言手臂摟著她,頭靠在她薄肩上,這是一種很強勢的占有欲姿態。
“誰的電話?”封薄言迷糊問她。
葉星語說“不知道,是個陌生號碼。”
封薄言不去拿電話,反而將下巴靠在她肩上摩挲了一下。
剛剛冒出來的胡茬紮的葉星語驚叫出聲,“封薄言!你下巴上的胡茬太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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