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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9章
“不去,不想動了,李兆牧讓我乾啥,我就乾啥好了,反正也就是這麼回事……”陳勃拒絕道。
苗嘉年一愣,隨即又看向了衛語堂和田笑白他們兩個,他們始終和陳勃他們保持著四五十米的距離,此時他們就在湖邊看風景呢。
“你不走不行,李兆牧是乾什麼的你知道,他讓你乾什麼你也知道,那被查的這些人裡有多少是在金蟾係統裡掛了號的,這麼一路查下去,還有誰會相信金蟾係統呢?我就算是把這個東西握在手裡,那也是廢物一堆,對我有啥好處嗎?首先一點就是,你不能幫李兆牧做事,否則,我也不放心。”苗嘉年說道。
陳勃轉念一想,苗嘉年說的也是這麼回事,自己如果真的調到李兆牧的身邊,那麼所有的屎盆子都可能扣到陳勃的頭上,衛語堂是安全了,可是陳勃還是沒能解套。
退一步講,就算是陳勃躺平擺爛,但是依李兆牧的性格,他是不會允許陳勃無所事事的,到時候怎麼收拾他,還真是不可預測。
苗嘉年招招手,示意不時看向這邊的衛語堂和田笑白過來。
“我可以相信他嗎,這個你要給我做個保證。”苗嘉年輕聲對陳勃說道。
“保證沒問題,但是我也有個要求,那就是你可以派人跟著衛語堂學東西,但是兩年之內,你不要打金蟾的主意,而且要保證衛語堂的安全,我說的不是絕對安全,就算是他現在是苗家的女婿,李兆牧那裡到底會采取什麼措施,你心裡最好是有個數。”陳勃說道。
這是他和衛語堂兩人商議好的,那就是爭取兩年的時間在苗家紮根,既然要寄居,那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和田笑白生個孩子隻是第一步,在進行這一步的同時,還要加快培植田笑白的能力和實力,與此同時,他們還要做另外一件事,那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爭取時間而已。
“兩年太久了,我……”
“那你和他談,你們才是一家人。”陳勃看到衛語堂來了,笑笑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衛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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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語堂聽到了陳勃問題的後半截,所以當苗嘉年看向他的時候,衛語堂靦腆的笑笑,他的手扶在田笑白的肩膀上,微笑著說道:“我希望接替我角色的是她,兩年的時間,我把我知道的,會的,原原本本的都教給她,到時候我也就可以放心的交給他了,其實如果不是陳勃的阻攔,我也許會選擇交給李兆牧,和洪杉杉相處的這段時間,我很累,也不想再鬥下去了,但陳勃說不行,那就不行吧……”
衛語堂把苗嘉年還想再打其他主意的路都堵死了,擋箭牌就是田笑白。
田笑白是苗家的人嗎?田笑白是你的女兒嗎?田笑白還是我老婆呢,這些你都不反對,那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交給我老婆,你有意見嗎?
衛語堂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今後要著力培養一下你這個女兒田笑白,其他的所謂大老婆啥的,那是你的事,你自己處理,我就認田笑白是我老婆,除此之外,你彆多想了。
………………
苗嘉年將自己和陳勃見麵的過程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在酒店裡給陳勃打了個電話,內容很簡單,就是今天要帶著衛語堂和田笑白去北京,說是介紹給家裡人認識一下。
不得不說,苗嘉年的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本來陳勃是想著讓衛語堂找個機會和苗嘉年說的,沒想到這老小子想到前麵去了。
雖然苗嘉年不想讓田笑白在苗家露麵,這總歸不是一件有麵子的事,這個外室的閨女一直養在外麵,隻去見了一次老爺子,還把老爺子給氣的夠嗆,而這一次就不一樣了,至於為何不一樣,相信苗嘉年心裡清楚。
麵對苗嘉年的突然邀約,李兆牧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哪裡要出問題。
兩人見麵的地方是一個茶樓,兩人見了麵之後,苗嘉年對李兆牧可謂是殷勤備至,又是遞煙又是倒茶的,這和以往傲氣的苗嘉年可是大不一樣,李兆牧心裡的警惕性也是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和你說件事,我已經讓北原那邊給陳勃辦手續了,想借他用一段時間,李主任給個方便吧。”苗嘉年很自然的說道。
確實如此,在他回北京之前就給穆興文打招呼處理這事了,穆興文現在是鐵杆的苗家人,而陳勃是他的鐵盟友,他們是什麼關係,心裡那是明鏡似的,雖然不舍得陳勃離開北原,但是既然苗嘉年這麼說了,而且陳勃也沒有反對意見,這點事給組織部門打個招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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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牧知道苗嘉年去了北原,而且這幾天頻繁和陳勃見麵,但是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他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借?借多久?”李兆牧皺眉問道。
“嗯,一年半載的吧,到時候你想怎麼用你再把他調回來就是,我這事有點著急,李主任,不會這麼小氣吧?”苗嘉年給足了李兆牧麵子。
嚴格來說,現在李兆牧還不是陳勃的上司,手續沒走完,陳勃也沒有開始為李兆牧工作,所以這最多就是一個截胡的問題。
李兆牧問道:“你和陳勃商量完了,這就是來通知我一下的?”
苗嘉年搖搖頭,說道:“他哪裡都不想去,一門心思想要辭職,我猜,他下一步不是回老家就是要出國,李主任,這兩個結果,你最想看到哪一個?就算是他勉為其難的留在紀委,那他出工不出力,又咋辦?這工作,不是拉磨,不是套上誰誰就會一直拉著磨盤轉圈的,我想陳勃也不是那種可以任人宰割的人,你真要是用他,他心甘情願很重要。”
苗嘉年這是在告訴李兆牧,強扭的瓜不甜,你和陳勃的合作,還是算了吧。
現在的苗嘉年可謂是春風得意,而且是那種喜悅寫在臉上,想隱藏都隱藏不住的喜悅。
李兆牧臉色陰沉,他意識到,陳勃那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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