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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3章
陳勃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或者說應該叫做少婦,這樣的女人對他來說最好利用了,因為她有野心,但是又沒有能力,或者說沒有資源,一旦有人給她這樣的資源和機會,她就會像是蒼蠅看到了臭肉一樣,即便是冒著被拍死的風險,也要蜂擁而上。
“你恨人家啥呢?他們這些人,是普通人一輩子也沒有機會接觸到的,所以,當你知道了他是什麼背景的人之後,就算是豁出去臉不要,也要留下一個種,這就是你最大的依仗,即便是有身敗名裂的風險,對吧?”
陳勃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很難聽,而且是說在她的臉上,要是換做幾個月之前的陸憐南,她一定會上前給他一巴掌,再朝他的臉上潑上一杯水。
但是現在她沒有,因為在這幾個月裡,她的經曆教會了她該怎麼和這些人說話,談判,一味的生氣和暴怒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這就是現在的陸憐南。
雖然陳勃是當著她的麵踐踏她的尊嚴,但是她明白,如果陳勃不想和自己談,那他一句話也不會和自己說,他之所以這麼貶低自己,幾乎就是指著鼻子罵了,不就是要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占據心理優勢地位嗎?
罵吧,沒關係,比這難堪的事多了去了,老娘不也是忍受過來了嗎,害怕你罵我幾句?
隻要彆打我就行,這就是此時陸憐南的心境。
“還有嗎?”陸憐南淡定的問道。
“如果真的恨他們,那就從阮樂賢的身上開始報複,我相信你的手段,略施小計,他就會圍著你轉,尤其是你們的身份差異,我相信,你一定能不費力氣的把他拿下,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怎麼做,作為交換,你在北原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隻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可以幫你擺平,如何?”陳勃吹牛逼道。
牛逼這個問題,先開始吹再說,至於能吹多大,什麼時候炸,那是以後的事,你連吹的勇氣都沒有,一切都沒開始呢,就想著要是崩到自己臉該怎麼辦,那你永遠就隻有吃牛糞的份。
陸憐南聞言,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明白陳勃說的拿下是什麼意思,這個混蛋居然讓自己去做這樣違背倫理道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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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無恥到頂了,我和他……”
“你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們隻是剛剛開始,你和阮文濤也沒有什麼關係,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阮樂賢的,從現在開始,你就要這樣給自己洗腦,你自己信了,才能說服彆人,你要是連這第一關都過不了,那你也沒啥大用,我們就沒必要談下去了。”陳勃不容置疑的說道。
陸憐南是渾渾噩噩的離開了陳勃的辦公室的,回到家裡的時候,阮樂賢還沒回來,她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直到家裡的燈再次亮了起來,她才眯著眼看向那個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阮樂賢再次來了之後,威脅她說如果不把門上的密碼告訴他,他就砸門,直到左鄰右舍的都來看看你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貨色為止,而且這個二世祖是說到做到,自己剛剛想要和他講道理的時候,他已經在門外開始砸門了,這也是她今天去找陳勃的原因。
“哎呦,這睡的挺舒服啊?”阮樂賢嘿嘿笑著,坐到了茶幾的對麵,還買回來了一些吃的。
阮樂賢的目的也很明確,既然你不願意走,也不願意去做人流,那我就一點點的折磨你,讓你吃不好,睡不好,精神高度緊張,每時每刻都能聽到我的聲音,而孕婦是最怕這些的,直到她撐不住為止。
她如果回老家更好,那自己就跟著去,到時候鬨的她臉麵儘失,看看你還怎麼有臉活著。
這也是陸憐南不敢回老家的原因,無論多難,自己都要在這裡撐下去。
陸憐南看著阮樂賢,想起了自己從陳勃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他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對付流氓,首先你自己要比流氓還要流氓才行,對付無恥的人,你自己先要拔掉所有的牙,否則,你怎麼能鬥得過無齒的流氓們呢?
“你吃過飯了嗎?”陸憐南沒有惱怒,沒有厭煩,反而一句溫柔的話把對麵坐著的阮樂賢給整不會了。
陸憐南扶著自己的肚子站起來,伸手提起阮樂賢買回來的吃的東西,去了廚房,不一會的功夫,他買回來的宵夜被陸憐南切的整整齊齊,還給他拌了一些調料,拚盤也弄得很是精致,接著,還給他拿來了啤酒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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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阮樂賢折磨她的一種手段,那就是整晚整晚的看電視,看球賽,而且開的聲音還很大,這是新小區,樓上的住戶很少,所以就是為了讓陸憐南這個孕婦睡不好覺,整晚整晚的鬨騰。
“你沒有給我下藥吧?”阮樂賢斜著眼問道。
陸憐南也不說話,拿起筷子,每個盤子裡的菜都吃了一口,接著就是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一副愛吃不吃的架勢。
嘿,阮樂賢一下子愣住了,他還從來沒見過陸憐南這個做派呢,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麵的話茬了。
陸憐南轉了一圈,拿回來自己的杯子喝水,今天在陳勃的辦公室裡說了那麼多話,這混蛋連杯水都不給自己倒。
“你這是打算住我家裡不走了唄?那我們今天就好好立立規矩,要不然,你就滾蛋,彆在我眼前礙眼……”陸憐南這些話是咬著牙說的,其實是給自己壯膽,陳勃不會打她,可是眼前這個混蛋不一定。
果然,陸憐南的變化太大了,一下子讓阮樂賢有些回不過味來。
“你爸不是個東西,把我肚子搞大了,甩手不管了,你呢,從現在開始,就替你爸儘儘責任,早晨要麼給我做飯,要麼就去買,中午跟我去菜市場買菜,回來你做,你要不會,我們可以找個不住家的保姆做,總之呢,你要麼聽我的安排,要麼就滾蛋,你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陸憐南死死盯著阮樂賢問道。
阮樂賢咂吧了一下嘴,喃喃自語道:“你有病吧,我憑啥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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