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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0章
“你剛剛說,我要是陪在陳勃的身邊,他會少犯很多錯誤,其實你真是高看我了,您才是能真正給他指路的人,你把他教育好了,他能為你做不少事,不管是政治上的,還是其他方麵,我都希望您能全力以赴,從他的人品你也可以看出來,把他扶持好,將來對田笑白也好,對苗家也好,都是一大助力,我覺得他會勝過所有人,當然了,這也是算你還我的人情了。”關初夏說完,喝了口茶。
戰術性喝茶,和這些老不死的說話,真是又費口舌又費腦子。
苗嘉年的手扶著一隻茶杯,不斷的轉動著,關初夏知道,他把自己這些話聽進去了,也在思考這到底有沒有可行性。
“他以前的導師是洪杉杉,以後,我希望您能成為他的導師,您把他教導好,扶持上去,您會得到出乎意料的回報,田笑白欠我的我就不爭執了,您回去告訴田笑白,既然要結婚了,那以後就守著男人好好過日子,彆再乾那些雞鳴狗盜的事。”說到這裡的時候,關初夏的臉色又變的陰沉起來。
苗嘉年這個老心臟啊,就像是幾十年的發動機一樣,隨著關初夏這深一腳淺一腳的油門,真的是受不了。
剛剛還在說著陳勃的事呢,這一下子又扯到了自己女兒身上,而且看她這架勢,兩人的仇怨還很多,難道說陳勃和自己女兒真的有一腿?
沒有等到苗嘉年詢問,因為關初夏實在是不知道苗嘉年會不會問,要是不問的話,那自己接下來的話茬還沒出土就枯萎了,所以要想表達自己的意思,不必等到對方詢問再說出來,可以自顧自的把問題擺出來就可以,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配合你的話引子。
“您可能不知道,我和田笑白認識,如果不是因為她,陳勃也就不會成為我的丈夫……”
於是,關初夏又把當初田笑白橫刀奪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而且其中的細節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她篤定苗嘉年肯定不會回去向田笑白詢問當年的細節,所以她把當初田笑白的無恥加倍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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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田笑白再次出現在我們生活裡的時候,我告訴陳勃,如果他敢和田笑白有什麼牽扯,我會抱著孩子跳海,讓他一輩子不得安寧……”
苗嘉年看著關初夏,覺得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涼的。
關初夏和田笑白的糾葛,她除了對陳勃說過,基本上沒有機會和彆人說這些事,所以,這一次當著苗嘉年的麵,她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看看,這就是你閨女乾的齷齪事,你就說說吧,你是不是欠我的人情?
苗嘉年那麼有城府和能說會道的人,在關初夏麵前,隻有挨訓的份,沒辦法,理虧嘛,天大地大,大不過一個理字。
苗嘉年覺得自己的屁股下麵有一根刺,如果把自己的屁股落實了,這根刺就紮得慌,但是當他覺得太紮的時候,關初夏的話又能把他從這張椅子上拉起來那麼一段距離,讓這根刺沒有那麼紮。
這娘們,真的不好惹,他也終於知道關初夏為什麼能把陳勃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哎哎哎,這話可不要亂說,不至於,真不至於,這些事呢,我之前都不知道,現在你這麼一說,我不就清楚了嘛,算了,這事我以後不管了,他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苗嘉年說道。
本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關初夏怎麼也就借坡下驢了吧,但是,沒有。
“不能,苗先生,你不能不管啊,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還是沒有聽進去,我說過,陳勃這個人很重感情的,我相信你也聽說過他和白永年的一些事,還有洪杉杉,這些人都在前麵做了榜樣了,您呢,好好扶持他,調教他,到時候誰得的好處最多?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對不對,所以,現在的陳勃,特彆需要有一個像您這樣有地位有背景有見識,而且又大度的前輩提攜他,我這可不是恭維您,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發自肺腑的,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好吧?”關初夏說到這裡的時候,情緒都開始有點激動了。
關初夏這一席話,苗嘉年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怎麼覺著自己來這一趟好像啥好處也沒撈到,還被這娘們給訓了一頓呢,而且最要命的是,自己好像被他說服了,自己來這裡找她談離婚的事,不也是為了把陳勃攏到自己身邊嘛,看看人家這解決問題的方法,唉,這事是該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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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麼說,好像我要是不同意還不行了,是吧?”苗嘉年笑笑說道。
關初夏的情緒剛剛還很高昂,但是此刻聽完苗嘉年的話,一下子又沉了下去,這個情緒的拿捏,也就是關醫生了,換個人和苗嘉年都不一定能談到這個程度。
關初夏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到耳後,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其實您心裡和明鏡似的,這些話還用我說嗎?根本不用,隻是您覺得陳勃這個人不好控製而已,其實他沒有和李兆牧合作,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了,隻是您太仔細了,還想再看看,苗先生,人性這個東西抻不得,彈性不大,一旦斷了,就很難再接起來了,說白了,現在是陳勃最難的時候,也是您伸手的最好機會,錯過了,也就錯過了,到時候可惜不?”
聲音淡然,沒有強求,也沒有多麼的熱烈,一副愛咋咋滴的意思,用一句話概括此時關初夏的心境,那就是我把話說到這裡了,怎麼聽,怎麼做,那都是你的事,這麼低垂的果子都不摘,等他自己掉下來的時候,價值就不大了。
………………
兩個人正在做拍照前的準備,陳勃和衛語堂在一旁閒聊。
“我說,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待會砸上鋼印了可就來不及了,要分開的話,還要辦一套手續才行,你想好了?”陳勃小聲問衛語堂道。
衛語堂看了一眼正在等著化妝的田笑白,也低聲說道:“吳泊雨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苗嘉年給他打了個電話,主要是問我,以及我辭職之後去哪了,老領導還可以,還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這事,他還以為我有啥事惹到苗嘉年了呢,還問我要不要說和說和,我說不用了,說媒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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