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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還說慕朝幼稚,不值得依賴。
現在看來,慕朝覺得他的哥哥才是最幼稚的那一個,竟然還想用那種方法來折磨他。
“你最近不忙嗎?還是說慕氏要破產了,畢竟有那麼一個進局子的爹。”
“商業風險大,哥哥不是知道嗎?”慕朝親吻蘇漾的鼻尖,“為了讓哥哥能一直在我身邊,我一定謹慎又謹慎。”
繼續刷起自己的殺人分屍案,蘇漾不準備搭理纏人的慕朝。
在家裡辦公了好些天的慕朝,讓蘇漾覺得心煩了起來。
他都沒有要求這要求那了,怎麼還不離開。
又是一夜雲雨,蘇漾感覺自己的腰不行了。
“我來給老婆揉腰。”
蘇漾打開了慕朝的手,“起開,沒輕沒重。”
慕朝委屈癟嘴,“哥哥明明很喜歡,昨天還……”
嘴邊放了一隻手過來,將慕朝的嘴給捂住了。
原以為這樣能堵住慕朝的嘴巴,但蘇漾感覺到自己手心濕漉漉的。
蘇漾:“……”
小狼崽子,還真是不要臉。
鬆開了手,蘇漾嫌棄的將手心的水漬擦在了慕朝的西裝上。
男人穿上了西裝,說明要離開了。
蘇漾一瞬間喜悅了起來,“你要去上班了嗎?”
瞧著蘇漾高興的模樣,慕朝也笑著點頭,“是啊,公司沒我可就轉不了了。”
蘇漾鬆了一口氣,慕朝在家辦公,空了就知道折磨他,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快些走吧,我餓了會讓人送飯的,累了也會自己躺下睡覺。”
將人推開的心溢於言表。
慕朝乖巧的點了點頭,但又俯身在蘇漾的耳邊說道:“可是我沒了老婆,也轉不了了,怎麼辦呀,哥哥。”
蘇漾眼眸瞬間暗了下來,合著又在逗他呢。
冷著臉說:“那你去找你老婆去,哥哥這會兒累了,想睡覺,乖哈。”
摸了一下慕朝的腦袋,蘇漾便躺了下去。
還不到半秒,蘇漾就被慕朝給撈了起來,鐵鏈解開了,同時還換了一身衣服。
慕朝給蘇漾的手腕上戴了一個手表。
“什麼啊?小天才呀?”
慕朝笑了起來,“哥哥在想什麼呢,這當然是可以通電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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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區彆嗎……
將蘇漾塞進了車裡,慕朝又抱著人,一路像一隻大狗狗一樣的蹭著蘇漾。
蘇漾也不是第一次來慕氏了,但這一次有些不同,因為某隻狼崽非要牽手。
將慕朝的手甩開,“這是公司,注意形象。”
“我牽著我老婆,能注意什麼形象。”
早高峰,大廳內都是剛上班的員工。
這位蘇總他們認識,這位新上位的代理董事,他們也認識。
但是走在一起,還喊著老公老婆親密無間的兩人,他們就有些不認識了。
慕朝將蘇漾緊緊抱住,走上了員工電梯,裡麵的人還嚇了一跳。
“小慕董好,蘇總好。”
慕朝笑意滿滿的點頭,“你們好。”
陰氣沉沉好幾天的男人,今天破天荒的笑容滿麵,心情極為的舒暢。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前,慕朝還捏了捏蘇漾的下巴,雖然被蘇漾給打開了。
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慕朝爽朗的笑容,看起來還很愉悅。
“老婆真好看,要不是這些破事,我想一輩子都跟你待在一起。”
大門打開,蘇漾還皺著眉頭,便看到室內呆愣的兩人。
兩人原本是坐著,因為聽到了聲音便直接站了起來。
隻是沒想到是這麼一句話。
大美人!
禾川瞪大雙眼,口水咽了又咽。
“慕哥……不,小慕董。”
慕朝臉色冷了下來,“你們怎麼來了?”
三個人以前的關係不錯,學校時甚至都說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但隻有禾川和陸原才清楚,慕朝跟他們從來不一樣。
那些事情,慕朝向來隻是冷眼旁觀,隻有那一次,大美人的那一次。
禾川身形卑微,不同於以往跟慕朝哥良好的狀態。
“我們的合作,不知道能不能……”
慕朝果斷說道:“你們家要合作,還是走流程來,助理會做好評估。”
“慕哥,不,小慕董,當初我們也算是朋友,就當是給我們一點麵子。”
禾川的目光落在了蘇漾身上,“蘇總,雖然是一麵之緣,我們也算是促成了你們。”
“對對對,蘇總和小慕董百年好合。”陸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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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兩人到底是怎麼搞上的,禾川也慶幸當初對蘇漾沒有做其他的事。
慕朝臉色好了一些,“讓我的助理跟著你們。”
終於鬆動了一些,禾川也終於舒了一口氣。
“是,我們肯定好好談。”
出門時,禾川又看了蘇漾一眼,但被慕朝給瞪了回去。
禾川嚇得急忙收回。
這樣的占有欲,難怪當初他們說慕朝雖然和他們一起,但總是有些不同。
兩人確實荒唐過,但也是本著那些人自願的原則。
慕朝從來不管這些事,偶爾看不慣了也隻是說幾句。
現在他們才發現,慕朝和他們就像雲和汙泥,天壤之彆。
門被合上,慕朝又恢複成了狗崽子的模樣,逗著蘇漾玩。
蘇漾再次拍開慕朝亂動的手,“你跟他們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現在怎麼像不認識了一樣,這也不過才幾個月。”
慕朝坐在椅子上,又讓蘇漾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分得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對於我來說,從來沒有所謂的朋友。”
看著慕朝幽深的眸子,蘇漾有些明白了。
能在短時間內將慕池城那堆情人策反,找到慕池城的把柄,慕朝一直都是扮豬吃老虎。
或許等慕池城出獄,整個慕氏早就變天了。
520:【慕氏正在分管,也就是說董事競爭】
蘇漾:【狗咬狗】
等慕池城出來,整個慕氏早就被瓜分了,而乾淨的那一部分一定在慕朝手上。
那是……慕朝母親的東西。
狼崽子不愧是狼崽子,小小年紀什麼都計劃好了。
也難怪僅僅隻有一天時間慕池城就出了事,原來不是一天,是二十多年。
“哥哥為什麼不說話,是覺得我可怕?”
蘇漾無所謂的攤手,“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隻能戴兒童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