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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妃今日興致不錯,可否讓朕也參與參與。”
蘇漾頓了頓,那毽子就砸到了腦子上。
疼得捂住了腦袋,那額間沒一會兒便紅了。
還笑意滿滿的薛崇哪還有心情欣賞,小跑著來到了蘇漾身邊。
“哪來的賤婢,來人!”
蘇漾抓住薛崇的手,“不礙事,都是玩玩嘛,也不要欺負我宮裡的人了。”
薛崇也就此作罷,抱著蘇漾回了寢殿,太醫很快就過來了。
歎息一聲,蘇漾說道:“就是腫了一些,陛下這麼大陣仗做什麼。”
“你呀,又不是小孩子了,留了疤又得哭了。”
說是怪罪,但薛崇揉著蘇漾的腦袋,動作溫柔。
蘇漾嘟囔道:“要是留疤了,陛下難道就不喜歡了?”
“喜歡,你就是醜八怪我也喜歡。”
哼了一聲,彆過了臉,蘇漾說道:“你才是醜八怪,我好看著呢。”
“是,朕是醜八怪,愛妃是這世間最好看的男子。”
朝堂上的事,蘇漾聽聞了不少,也就薛崇這會兒還在他麵前開玩笑。
在額頭上擦了一點藥,又揉搓了幾下。
看著鏡中的自己,蘇漾點了點傷口,沒有問題。
一旁的薛崇就那麼盯著他。
蘇漾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薛崇癡迷的說道:“好看,朕的愛妃當真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傳聞藩籬出美人,大多便是蘇漾這模樣。
如今算是見識到了。
臥底在北朝這麼多年,所以當年要讓他離開時,才說了那麼一句話嗎?
薛崇認真的問道:“愛妃當初說愛慕於朕,可真?”
“陛下這說的什麼話,我若是不喜歡你,又何必留在這裡,他們是不是又在逼你納妃立後了?”
蘇漾有自知之明,以他的身份,彆說皇後了,就連這後妃的位置也不應該。
不說臥底的身份,皇帝後妃是清倌,就夠他們笑話薛崇了。
也就薛崇這會兒喜歡,將他當做是寶貝。
正所謂喜歡時是珍寶,不愛了就是草芥。
薛崇將蘇漾抱進懷裡,“都是些嚼舌根的,朕不會納妃,更不會立後,朕隻要漾漾。”
蘇漾哦了一聲。
現在薛崇是寵愛,那往後可就不一定了。
520:【要是薛崇要殺咱們,那咱們怎麼辦】
蘇漾:【跑啊,那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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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薛崇確實有些奇怪,尤其是在做的時候總是會問蘇漾喜歡他嗎?
當然喜歡,這大胸肌誰不喜歡。
薛崇不愧是武將,哪怕是做皇帝了每天都要去舉鐵。
蘇漾摸著薛崇的胸肌格外的滿足。
“喜歡?”
大夢初醒,蘇漾收回了自己的爪子,“陛下的,我都喜歡。”
薛崇盯著蘇漾的側臉,笑了幾聲。
“陛下是不是該上朝了。”
“催我?”
蘇漾羞澀一笑,“我隻是怕他們對你不滿。”
主要還是怕被叫妖妃,每天讓皇帝醉生夢死的沉迷後宮。
薛崇起了身,但也不忘對著蘇漾的嘴巴啃一口。
“乖乖等我下朝帶你出宮買點其他的東西。”
蘇漾抱著被子,香肩半露,“嗯,那我要吃雙份,把陛下的也吃了。”
“乖。”
薛崇離開後,蘇漾才緩緩起了身。
看著身上的痕跡,罵了一句狗東西,就知道啃他。
換了一身素淨衣服,蘇漾想去喝口茶,便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彼岸花。
蘇漾:“……”
“這是陛下送來的?”
小翠笑道:“陛下疼愛夫人,每次路過那花園就喜歡摘一朵給夫人送來。”
彼岸花的花語可不好聽,況且曼珠沙華開在地獄,一點也不吉利。
畢竟是皇帝送來的,蘇漾也沒辦法扔了。
“放進花瓶裡麵。”
空了就送一朵過來,薛崇不會是在咒他死吧。
心情淡淡的在亭子裡喝茶,蘇漾都無聊了起來。
突然覺得薛崇在身邊叨擾還有趣一些,這會兒一個人倒是無聊了起來。
蘇漾看著外麵的花朵,又想起那朵曼珠沙華。
薛崇這人的數據極為奇怪,不好惹。
臨近午膳,薛崇還沒有回來,蘇漾有些不自然的站在門口。
薛崇讓他等他,那蘇漾自然是要在這等著的。
但午飯時間都過了,薛崇還沒有回來。
蘇漾問起,“陛下怎麼還不回來。”
小翠搖頭,“奴婢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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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蘇漾最終還是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外有幾個侍衛,裡麵正大門緊閉,蘇漾給了一些銀兩到那些侍衛的手上,說是要給皇帝一個驚喜。
莊妃盛寵,他們也是知道的,便放行了。
屋內是丞相和幾個大官,都跪成了一排,看起來皇帝是發了大脾氣。
蘇漾停頓了片刻,覺得自己今日還是乖一些為好。
“陛下,莊妃乃藩籬送來的臥底,若再不處置了,北朝可危啊!”
薛崇周圍布滿了陰沉,誰也不敢得罪,唯獨丞相。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丞相磕破了腦袋,“此人不除,北朝危矣,望陛下三思。”
蘇漾:“!!!”
難怪這一陣子薛崇奇奇怪怪的,是想卸磨殺驢了。
不行,得逃了,不能待在這裡。
蘇漾:【通知陳果子,我們得快逃了】
這些日總感覺腦袋沉甸甸的,原來是快要搬家了。
蘇漾從禦書房出來,小翠沒有跟隨而來。
一如那天一樣,蘇漾支開了小翠,一路按照520的指示,爬狗洞出了皇宮。
身上隻帶了一些銀兩,以供路上所用。
520:【宿主明明可以逃離,但還是在宮中待了一年】
蘇漾:【我這不是等著陳果子嘛】
陳果子回了一趟藩籬,將北朝這邊的情況告知後,才回了陵城。
蘇漾直道陳果子仗義。
莊妃不見了,還消失在皇宮,簡直聳人聽聞。
那可是皇帝唯一的一個妃子,聽說是藩籬來的臥底。
薛崇的憤怒到達了極點,手上的劍就沒有放下過。
“是誰放他進的禦書房?”
侍衛跪了幾個,有些甚至直接被拖走了。
薛崇扔下劍,“杖斃,扔進亂葬崗。”
蘇漾逃了,在知道自己身份敗露後,幾乎是立馬逃出了宮。
說明他本身就有逃離的本事,卻在皇宮內待了一年。
薛崇突然笑了起來,雙目赤紅,陰鷙的目光滲滿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