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你們今天,誰也逃不了。”
聲音是熟悉的聲音,但卻沒有了熟悉的黑袍。
蘇漾一臉冷漠的走來,身旁還跟著帶著笑意的孟琯。
張老看了過去,那是孟琯那情人的臉。
明老自然也見過蘇漾的照片,還格外的不解。
他問道:“孟家主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們黑鷹的地盤,你真當是你們孟家,連情人都帶來了。”
孟琯扶著蘇漾坐到了黑煞的位置上。
大家還有些不理解。
直到齊力跟了過來,習慣性的站在了蘇漾的身側。
蘇漾托著下顎看向明老,“明叔叔,這麼多年不見,居然沒有認出我來。”
“什麼?”
明老仔細的看了又看,這跟明三那媳婦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確實忘了,因為當時那場意外也有他的份。
“你……你是黑煞?”
蘇漾聳聳肩,“明叔叔,你大概忘了,我母親姓蘇。”
明老震驚得連連後退,最後倒在了地上。
他抬頭看向孟琯,那個說要合作共贏的男人,此刻正深情的望著蘇漾。
明老指著蘇漾,“你果真跟你媽狐媚子媽一樣,長了一副狐媚像,連孟琯這種人都能被你勾引到手。”
蘇漾嘖了一聲,又晃了晃孟琯的手。
“老公,他說我勾引你,真是討厭。”
孟琯看了茯苓一眼,茯苓拿著槍直接打在了明老的手心上。
明老幾乎要痛得暈厥。
同地上的張老一樣,張老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在這等死。
黑煞和孟家聯合了起來,他們完了。
明老大叫了一聲,托著滿是血的手站起來。
“是我敗了,黑煞,你夠狠。”
蘇漾看著他,隻是勾了勾唇瓣。
那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跟他的父親像極了。
難怪韓德寧願把黑鷹給黑煞,也不願意給他們這幾個在黑鷹幾十年的人。
因為黑煞跟他太像了。
明老大笑了幾聲,一鼓作氣撞向了牆。
蘇漾閉上了眼睛,還感覺到了孟琯的手掌。
溫熱裡帶著獨屬於孟琯的氣息。
再次抬眼時,明老已經被清理走了。
孟琯將蘇漾抱進懷裡,“我知道那是寶寶唯一的親人了。”
是啊,唯一的親人,確是最想殺死他的人。
“你對我的調查還真是細致,連我唯一的親人都知道。”
孟琯揉了揉蘇漾的腦袋,“漾漾混到我身邊,我都沒能察覺,我的底細漾漾應該更清楚才對。”
蘇漾哼了一聲,“你是個混蛋,還有,你得賠我核桃!”
將孟琯推開,蘇漾就跑走了。
“寶寶,我知道錯了,到時候我再給你盤幾年,我每天盤。”
蘇漾跑了一段路,又向下看去。
自已的鞋子沾了血漬,那是他最喜歡的一雙鞋子。
慢慢的轉過頭,孟琯也追了過來。
孟琯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蘇漾委屈的看著孟琯,又伸出自已的鞋子。
“這是我最喜歡的鞋子,都沾上臟東西了,你得給我買。”
孟琯急忙答應,“好好好,不難過,回家我就讓人送上來。”
蘇漾將鞋子脫了,又伸出手臂,“要抱回去。”
孟琯將蘇漾抱了起來,托著屁股,出了門。
而蘇漾則是將腦袋扣在對方的身上,甜膩膩的喊道:“謝謝老公,就知道你最好了。”
身後的宗老們:“……”
茯苓跟著離開了,齊力剛想跟著離開,又想起老大交代的事情。
真是離譜,好好的臥底,當著當著成了彆人媳婦了。
孟家雖然歸順了,但完全不知道是孟家歸順,還是他們把老大拿去聯姻了。
齊力站在中央,嚴肅道:“往後,黑鷹隻一人,那便是我們的老大黑煞,孟家已歸順,大家都明白了吧。”
還有幾個猶猶豫豫的宗老,也終於不敢猶豫了。
這以前不知道孟琯心尖上的人是黑煞。
現在知道了,誰還敢動?
光孟琯一人都足以把他們給掀了,更彆說黑煞這個小瘋子了。
“聽明白了嗎?”齊力又大聲的說了一遍。
宗老們站起了身,“明白了,往後我們隻聽黑煞一人的。”
齊力嗯了一聲,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他必須把他們老大給解救回來!
黑鷹內部整頓完以後,大部分的事情都是齊力去解決的。
而蘇漾此刻正在孟琯的懷裡撒嬌,就為了討果酒喝。
原主確實半個小時就會醉,那天是520將他的酒給過濾了。
“老公,我就喝一口嘛。”
孟琯嚴厲道:“不行,齊力跟我說了,你喝一點就會發瘋。”
蘇漾雙手環胸,“哼,你根本不疼我,就聽齊力跟你說的那些。”
齊力最近很忙,但沒忘給孟琯整理一套他老大的生活方式。
“我老大睡得晚,起得晚,不愛吃早飯,所以會有胃疼。”
“不能喝酒,一點酒也不行,半個小時就醉了,醉了可是會拿刀砍人的。”
“對自已的東西很有占有欲,所以不要亂扔他的衣服,他都記得。”
“對了,他不喜歡嘮嘮叨叨的人,麻煩你不要嘮叨他。”
孟琯當時聽到最後一句,還笑了一聲。
他說道:“這句話不會是你老大說的吧?”
因為孟琯總是嘮叨蘇漾的事情,蘇漾覺得孟琯就像他爹一樣。
被發現以後,齊力繃著繼續說道:“你彆管,這些我會發郵件給你的,對了,過幾天開會,麻煩把我們老大送回來。”
“好,一個小時,否則我會去黑鷹搶人的。”
齊力:“……”
齊力氣得牙癢癢,現在孟家連黑鷹開會時常都要管了。
其實是孟琯想讓蘇漾多休息一陣。
開會久了,蘇漾當夜會睡不著的。
由於沒有喝到果酒,蘇漾離家出走了,回了黑鷹的領地。
當天夜裡,孟家的車便直衝黑鷹地界。
“那不是孟家的車嗎?”
“嗐,估計咱們bo又跑了。”
“這孟家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一看就是凶我們老大了。”
“回家必須跪搓衣板。”
“對!必須得跪,我待會兒就給老大發消息去。”
孟琯沒有跪搓衣板,倒是蘇漾被孟琯從黑鷹領地給扛走了。
齊力在後麵一邊追,一邊罵。
這該死的孟琯,就知道搶人,還他們的小少爺。
蘇漾正在車裡麵哭,嘴唇紅腫,脖子上吻痕布滿了。
“還跑嗎?”
蘇漾噘嘴時沉默。
孟琯歎了一口氣,哄道:“下次給你吃酒心巧克力怎麼樣?”
蘇漾吸了吸鼻子,“好吧,我原諒你了。”
脾氣大,嬌氣,但好哄
這是孟琯一直對蘇漾的看法,像是忘了黑煞的傳聞,隻知道蘇漾是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