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袁熙稱帝這一年,很是不太平,中原發生了蝗災,這讓他很是頭疼。
“今中原受災,朕夜不能寐,先生何以教我?”袁熙單獨留下了田豐。
田豐頓了頓後,“老臣之言恐逆聖意。”
袁熙先生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尚書但說無妨,朕亦非庸暗之主。”
聞言,田豐這才徐徐說道,“太祖初置內外藏庫,欲以經略天下,且以備凶荒之年,而今邊無它費,陛下用此以佐國用,則賦斂寬,民不勞矣。”
“這個,這個。”見田豐竟然打的,是他小金庫主意,袁熙有些遲疑了。
“陛下可有難處?”田豐語氣幽幽問道。
袁熙猶豫了一下,“這個,內庫乃郭圖所掌,當出金帛數百萬借有司。”
這時,田豐冷哼一聲,“天子無私財,宜賜天下以示恩德,何必曰借?”
“額,先生之言是也。”袁熙肉痛地點了點頭,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局。
“陛下多置行宮,又幸汾、亳,土木之役過於往時。今旱蝗之災,殆天意所以儆陛下也。”田豐又教誨起來。
“先生之言是也,朕知過矣。”知道說不過田豐,袁熙直接立馬認錯了。
袁熙的小金庫,本想奢淫一把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田豐盯上了。
而且,田豐給出的理由,還是那麼的高大上,這讓袁熙進退失據。
郭圖雖然是奸臣,但他懂袁熙的心思,使勁的給他攢錢,這讓袁熙很是欣慰,但沒想到田豐早惦記上了。
袁熙:老家夥,還我小金庫。
。。。。。
191年,牛輔大軍這時,已經抵達了城下。
看著城下的西涼軍,金庸城中的守軍,也紛紛戒備起來,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那將是一場惡戰。
“哪位是二公子,請出來答話?”
牛輔一身玄甲,揚鞭東指著城牆,就要點袁熙出麵。
“衛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不久前咱們在河內見過。”見牛輔喊話,袁熙也不慣著他,直接揭牛輔的傷疤。
聽到這裡,牛輔眉頭一皺,河內之戰確實憋屈,他再次昂聲說道,“哼,二公子,你看不清當前形勢嗎?還是速速退去吧,免得傷了兩家和氣。”
袁熙倒也不怵,他冷聲回道,“衛將軍,這金庸城堅固,你未必吃得下。”
朱俊看著意氣風發的袁熙,不由得想起了年輕時的袁紹,他難免有些感慨,“哎,袁家後繼有人矣。”
這時,牛輔麵色有些難看,“二公子,多說無益,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
這是兩大霸主,袁紹和董卓繼承人,他們的第二次交手,袁熙和牛輔都很激動,政治意義甚至超過了軍事。
袁熙:牛輔,手下敗將也。
牛輔:袁熙,狂妄的小子。
隻要贏了洛陽之戰,袁熙也好,牛輔也罷,他們的政治聲望,都會水漲船高,自己的地位也更加穩固。
。。。。。
“董卓叛逆,挾持天子,爾等大漢精銳,我之袍澤,真的要助紂為虐嗎?”牛輔說完,袁熙開始了攻心。
袁熙這句話,在西涼軍基層,產生了不小的影響,頓時牛輔大軍,開始騷亂了一些,眼看愈演愈烈的架勢。
見此,牛輔趕緊下令,“眾將聽令,攻城,活捉袁熙者,封萬戶侯!!!”
果然,牛輔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渾然忘記了,袁熙的大義之言。
眼神中隻剩下了,對金錢和爵位的渴望,不過,這次指揮者卻是李榷。
本來該由徐榮指揮的,但袁熙並未發現徐榮蹤跡,不過他也來不及想了。
“弓箭手,放箭!!!”這一次代替徐榮,李榷心中很是澎湃,所以,他也想趁機露一手,讓牛輔瞧一瞧。
而朱俊也當機立斷,向城牆守衛下令道,“起盾,弓箭手,還擊!!!”
隨著朱俊的命令,盟軍將士紛紛樹頓,抵擋起牛輔大軍第一波攻擊。
而朱俊的弓箭手,也已經蓄力還擊。
~~~
袁熙的離間之言,之所以能震動西涼軍,這是他的身份所決定的。
四世三公,關東盟主,梟雄袁紹的,二公子袁熙,這塊招牌份量太重,換成其他人,都沒有這種效果的。
徐榮戰敗後,牛輔不得已,隻能讓李榷指揮,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李榷:哈哈哈,且看我李榷,為將軍拿下此城,以壯我西涼軍士氣。
。。。。。
191年,並州,上黨。
“先生,本初命我南下策援洛陽,我當如何應對?”張揚看向了謀士董昭。
看出張揚並不想,摻和洛陽紛爭後,董昭想了一下,“這又何難,河內司馬朗、王緒二人,皆為袁家門生,主公可令他們,耀兵河內,策援一二。”
張揚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道,“先生之策甚妙,我這就修書與他二人。”
這樣即可保存實力,不介入到兩強紛爭中,還能以出兵的名義,命令王緒和司馬朗,自行選擇軍事行動。
張揚對謀士董昭,真是越來越滿意了,“先生,平時用度可還夠?”
見張揚要賞賜自己,董昭知進退說道,“將軍所賜,以夠之年之用。”
“那就好,那就好,若是用度不足,將軍府之物,任先生所取。”為了安撫董昭,張揚也是下足了血本。
但董昭心中已經,有了明主人選,終究不會久留的,“多謝將軍厚遇。”
~~~
君擇臣,臣亦擇主,君主沒有雄心,手下文臣武將,也會離他而去。
顯然,張揚隻想為地方軍閥,並不想參與天下爭霸,所以,董昭注定離開,隻是暫時地,蝸居在上黨而已。
從張揚的角度來看,其實他也沒什麼錯,不是每個人,都想爭霸天下。
所以,頂端的文臣武將,注定不會屈就於,一個普通的地方軍閥。
。。。。。。。
番外。
袁熙稱帝這一年,很是不太平,中原發生了蝗災,這讓他很是頭疼。
“今中原受災,朕夜不能寐,先生何以教我?”袁熙單獨留下了田豐。
田豐頓了頓後,“老臣之言恐逆聖意。”
袁熙先生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尚書但說無妨,朕亦非庸暗之主。”
聞言,田豐這才徐徐說道,“太祖初置內外藏庫,欲以經略天下,且以備凶荒之年,而今邊無它費,陛下用此以佐國用,則賦斂寬,民不勞矣。”
“這個,這個。”見田豐竟然打的,是他小金庫主意,袁熙有些遲疑了。
“陛下可有難處?”田豐語氣幽幽問道。
袁熙猶豫了一下,“這個,內庫乃郭圖所掌,當出金帛數百萬借有司。”
這時,田豐冷哼一聲,“天子無私財,宜賜天下以示恩德,何必曰借?”
“額,先生之言是也。”袁熙肉痛地點了點頭,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局。
“陛下多置行宮,又幸汾、亳,土木之役過於往時。今旱蝗之災,殆天意所以儆陛下也。”田豐又教誨起來。
“先生之言是也,朕知過矣。”知道說不過田豐,袁熙直接立馬認錯了。
袁熙的小金庫,本想奢淫一把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田豐盯上了。
而且,田豐給出的理由,還是那麼的高大上,這讓袁熙進退失據。
郭圖雖然是奸臣,但他懂袁熙的心思,使勁的給他攢錢,這讓袁熙很是欣慰,但沒想到田豐早惦記上了。
袁熙:老家夥,還我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