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年,洛陽的白馬寺,莊嚴肅穆地矗立在一片祥和之中。寺內燃著的檀香,悠悠地飄散在空中。
混合著悠悠的誦經聲,仿佛隔絕了塵世的喧囂。
萬年公主,漢室最後的血脈之一,今日隨侍從前來白馬寺祈福。她身著淡雅的羅裙,裙擺如輕雲般拖在地上,腰間係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那是漢室傳承的信物。
她的麵容姣好,雙眸猶如星辰般閃耀,隻是那眉眼間透著淡淡的哀愁,仿佛承載了漢室傾頹的憂傷。
袁熙,我們的二公子,今日恰好也來到白馬寺遊覽。他身形挺拔,氣宇軒昂,一襲青衫更顯瀟灑。
在白馬寺的後院,萬年公主劉妍,正對著一尊佛像靜靜祈禱,她的侍從們則在不遠處守候。這時,一群黑衣人突然從四處湧出,他們手持利刃,眼神凶狠。
“快把公主帶走!”
一個黑衣人惡狠狠地喊道,顯然是有備而來。
公主的侍從們雖奮力抵抗,但寡不敵眾,很快便被黑衣人製伏。公主驚恐地後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就在黑衣人快要抓住公主的時候,袁熙恰好趕到。他看到此景,毫不猶豫地拔劍衝入黑衣人之中。
“你們這群惡賊,竟敢在白馬寺行凶!”袁熙怒喝道,手中的劍如靈蛇般,在黑衣人間穿梭。
一個黑衣人舉刀向袁熙砍來,袁熙側身一躲,順勢一劍刺向那人的腹部。“啊!”黑衣人慘叫一聲倒下。
袁熙邊打邊朝著劉妍喊道:“公主莫怕,袁熙在此!”
萬年公主劉妍聽到他的聲音,心中重新燃起新的希望,有袁熙在的地方,那就是她心安之所。
黑衣人見袁熙武藝高強,開始有幾個人圍攻他。袁熙卻不慌不忙,劍法淩厲,每刺出一劍必有一人受傷。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袁熙質問道。
黑衣人卻並不答話,隻是瘋狂地攻擊。袁熙逐漸有些吃力,但看到劉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又湧起一股力量。他突然瞅準一個破綻,衝向離劉妍最近的一個黑衣人,一腳將其踢開,然後轉身擋在劉妍身前。
“公主快走,我拖住他們!”袁熙喊道。
劉妍卻搖了搖頭:“我不能丟下你獨自逃生。”
此時,袁熙的劍在與一個黑衣人的交鋒中斷裂。
那黑衣人見狀,得勢不饒人,麵露猙獰地朝著袁熙刺來。袁熙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白馬寺的和尚們聞聲趕來,主持手持禪杖,大喊一聲:“阿彌陀佛,諸位莫要在這佛門淨地造次!”
和尚們一擁而上,很快將黑衣人製伏。袁熙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劉妍。“公主,你受驚了。”
至此,萬年公主劉妍,直接抓住袁熙的手:“還好顯奕相救,若不是顯奕,今日我恐怕難逃厄運。”
袁熙微笑著摸了摸,萬年公主的額頭說道:“保護公主是我袁熙分內之事,隻希望公主日後一切安好。”
經此一役,萬年公主對袁熙更生歡喜,而袁熙望著萬年公主那美麗的臉龐,心中也泛起了一絲波瀾。
他們的命運在這白馬寺,被緊緊地交織在了一起,仿佛是命運的紅線,將他們牽向一段未知的旅途。
。。。。。
187年,洛陽城的天空似乎,總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愁。高月,這位才貌雙全的女子,陷入了惆悵。
高月住在一座寧靜的庭院裡,庭院裡種滿了翠竹與梅花。往昔,她總是喜歡在清晨推開窗戶,讓那柔和的陽光灑在臉上,然後帶著丫鬟出門,或是去集市上挑選一些心儀的書畫,或是到河邊靜靜聆聽流水的聲音。
然而,當她得知袁熙和萬年公主訂婚的消息後,一切都改變了。那是一個午後,陽光還是那麼刺眼,但對於蔡琰來說,仿佛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高月丫鬟綠珠像往常一樣,來請高月出門散步。
卻發現她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小姐,今日天氣甚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高月隻是搖了搖頭,聲音有些低沉壓抑:“不去了,綠珠,以後都不用再提出門之事。”
綠珠有些擔憂地看著高月,她能感覺到小姐的不對勁。從那以後,高月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墨香,以往高月會在書桌上寫詩作畫,可現在那些紙筆都被擱置在一旁,仿佛失去了生氣。
袁熙並非不知道高月的心意,事實上,他對高月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隻是家族的利益讓他,不得不與萬年公主訂婚。他曾多次試圖來見高月,想要解釋這一切。
這一日,袁熙來到高月的庭院外。他望著那緊閉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他上前輕輕叩門,丫鬟綠珠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袁熙,她麵露難色。
“綠珠,我想見見月兒。”袁熙懇切地說。
綠珠輕歎一聲,搖了搖頭:“袁公子,我家小姐說過,她不想見你。你,你還是走吧,彆為難我了。”
袁熙不願就此離去,“綠珠,你幫我通報一聲吧。我知道我對不起月兒,但我還是想和她說幾句話。”
綠珠猶豫了一下,轉身走進院子。
不一會兒,她又回來,無奈地說:“袁公子,小姐真的不見你,你莫要再強求了。”
袁熙心中焦急,他不顧綠珠的阻攔,徑直走進院子。他來到高月的房門前,“月兒,月兒,我是袁熙。我知道這事對你傷害很大,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房間裡傳來高月冰冷的聲音,“袁公子,你既已與公主訂婚,又何必再來見我。你走吧,以後莫要再來。”
聞言,袁熙心中一痛,他靠著門說道:“月兒,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但袁家與皇室的聯姻,關乎家族的興衰。我雖不願,但無法違抗家族的命令。”
高月在房間裡默默地流著淚,她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可感情終究是難以割舍的,她悲傷地說:“袁公子,你的苦衷我懂。但我們之間已無可能,你走吧。”
袁熙在門外站了許久,最終無奈地離去。
從那以後,高月更加深居簡出,她把自己的情感都傾注在了詩詞和音律之中。她常常彈奏起悲傷的曲調,那琴聲在庭院裡回蕩,似乎訴說著她無儘的哀怨。
而袁熙,雖然與萬年公主訂了婚,可他心中始終忘不了高月。他知道,因為家族的利益,他錯過了一段真摯的感情,這將成為他心中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洛陽城的人們隻看到了,袁家和皇室的聯姻,卻無人知曉這背後隱藏著,這樣一段令人心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