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91年,河內,溫縣。
“這朝堂之上,蠅營狗苟,皆為一黨之私利,棄萬民於水火,真乃屍位素餐。”袁熙輕蔑地,看向長安方位。
晉太宗,宣武帝,實錄。
此時,司馬懿,並未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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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年,濮陽,袁家居所。
“顯奕,你還好嗎?昨夜瀟湘,夢與君同。”
雨天,高月擺弄著茶花,心思卻飄向了洛陽。
“小姐,公子,公子書信回來了。”
侍女綠珠,一路小跑,揮舞著信件。
“快,快給我。”高月驟然起身,索要著信件。
“小姐,你慢點,公子無事,我聽說袁將軍他們,已經擊退董卓了。”綠珠安撫著,略顯激動的高月。
“我知道的,都快一年了,我怎能不憂心。”
高月局促地,打開了書信,她憂鬱說著。
信中如下:無垢勿憂,今董卓已退,不日我將,返回河北,與夫人相聚。
高月:顯奕,你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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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96年,冀州,鄴城。
“仲達,我請了你三次,怎麼?就這麼不想,入幕我袁家?”袁熙看著,書房中的司馬懿,冷聲說道。
“額,不敢不敢,將軍說笑了,當時,懿確實病了。”司馬懿努力掩飾著,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你當然病了,如果不病,本公子,今天也要讓你病了。”袁熙起身來到了,司馬懿的對麵,逼迫道。
“若公子不棄,仲達願為,將軍府一主簿。”
麵對袁熙的咄咄相逼,司馬懿趕緊惶恐表態。
“哎?仲達大才,豈可,屈就一主簿?”見司馬懿服軟,袁熙也見好就收,但他舊緊緊盯著司馬懿。
“不屈就,不屈就,我覺得挺合適。”
司馬懿深深向袁熙施禮,變得更加謙恭了。
晉太宗,宣武帝,實錄。
袁熙,三請,司馬懿。
司馬懿,確實不好駕馭,也有風險。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人生,需要挑戰,也需要對手。
而司馬懿,就是袁熙的,試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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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年,河北,鄴城。
“一人智短,眾人智長,願聚天下英才,於我袁家幕府,又豈可疑一人,以疑天下者哉?”袁熙西望長安。
晉太宗,宣武帝,實錄。
袁熙:疑人,則天下之人,皆可疑,信人,則天下之人,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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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年,魯陽,袁術大營。
“當時局勢混亂,又有盟主耳目,我將其藏在了,一處隱秘之地。”孫堅看了眼袁術,小心組織著措辭。
“哦?是嗎?文台,你思量的周到。”
聞言,袁術好似把玩著酒杯,語氣帶著冷然。
“不過,待風波過後,堅一定將其,獻與將軍。”見袁術氣機森然,孫堅心中一緊,他趕緊表態說道。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有了孫堅的表態,袁術放下酒杯,大笑不已。
“不敢,對了將軍,劉表之事,有何見教?”
孫堅終於舒了口氣,故意轉換話題問道。
“嗯,此事的確,需要文台出手。”
袁術撫須點了點頭,起身走到了孫堅身前。
“將軍隻管吩咐,堅當萬死不辭。”
孫堅立馬抱拳道,他已經汗流浹背了。
“好,文台隨我,進軍新野。”
袁術拍了拍孫堅,不再試探與他。
“遵命,堅這就去整頓軍馬,以待將軍差遣。”
說罷,孫堅便要離去,他之前小看袁術了。
袁術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孫堅退下。
就在孫堅快要,走到門口時。他隱約之間看到,大帳之外有幾個人影,此時,他感覺背後一陣發涼。
在至高的,權力麵前,親兄弟尚且,自相傾軋,更彆說孫堅了,這是孫堅第一次,感受到袁術的恐怖。
孫堅:還真是,鴻門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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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年,袁紹大營。
許攸押送袁熙,來到了袁紹大帳。
“公子,你一人進去吧。”許攸輕歎一聲。
“此行,顯奕多謝世叔提點。”
聞言,袁熙向許攸,鄭重施禮道。
“哎?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見狀,許攸慌亂地,看了看四周。
“放心吧世叔,小子明白的。”
袁熙揶揄地看著,不自然的許攸。
“那行,公子保重,我先告退了。”許攸趕緊跑路了,隔牆有耳。他還沒有做出,真正支持袁熙的準備。
接著,袁熙調整了下呼吸,挑起了大帳門簾。他小心翼翼地低著頭,毅然走進了大帳,等待袁紹的怒火。
“哼,顯奕,你還知道回來呢?”
見袁熙進來後,袁紹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孩兒,特來向父親請罪。”
被袁紹質問後,袁熙局促地,瞄了眼袁紹。
“哼,請罪?你犯了什麼罪?”
袁紹冷哼一聲,狠狠瞪著袁熙。
“回父親,孩兒擅自出營,此其罪一也,未經父親允許,擅自追擊孫堅,此其罪二也,讓人盜竊虎符,此其罪三也,懇請父親降罪。”袁熙隨即拜伏於地。
盜竊虎符這事兒,雖是張紘做的,但是,袁熙必須保下老師,不然以後誰還跟他,這就是君王的擔當。
天下王者,不可,無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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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年,陳留,太守府邸。
“先生,冀州的糧草,已經運到了,您如何安排。”袁譚拿著文書,快步走進了書房,向田豐請示道。
“唉,先入庫吧,明天一早,再運往洛陽。”
田豐臉色不是很好看,這幾天他太過操勞了。
“先生,這韓冀州,給我們的糧草,越來越少了。”袁譚有些不忿,韓馥最近不知為何,突然減少了供給。
“嗯,這是個問題,已經三次了,我當休書一封,快速送到,主公手中。”說罷,田豐焦急便要執筆。
“先生,您不要操勞過度,我父親還要,仰仗您呢?”見田豐神色不佳,袁譚也有些擔心,於是恭維道。
“哎?不打緊,臣子本分而已。”
對此,田豐沒有搭理,袁譚的熱情。
“那行,先生忙著,學生告退了。”吃了一顆軟釘子,袁譚自稱學生,企圖拉近關係。“彆太操勞了。”
“嗯。”田豐不冷不淡地,回複了一句。
見田豐態度生硬,袁譚有些不悅。
他覺得,這田豐有些,不識抬舉了。
冀州糧草這件事,加速了袁紹對韓馥,提前動手的決心,畢竟,渤海回不去了。那裡將麵臨著,公孫度的襲擾,還有潛在敵人,幽州公孫瓚的威脅。
田豐性格剛直,他不太想介入,袁家兄弟的紛爭,但是,袁譚和袁熙兄弟,他們都逼迫他站隊。
那麼就意味著,田豐將無法置身事外,不管他願意與否,直言在袁紹的權力圈中,他就很難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