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在地上滾累了,爬起來盤腿坐下。
緩了口氣後抓了兩下亂糟糟的頭發,繼續開始輸出。
“陳強你這個喪良心的狗男人!自己逃難去了婆娘兒子都不要了!你個遭雷劈的!有本事死在外麵永遠彆回來!”
“啊啊啊啊!”又躺下開始滾了。
給旁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真是開了眼啊。
莫沫心想:“他倆可不是去逃難,而是去投胎了,能不能重新做人還是個問題呢。”
隱約發現二兒媳一直看著自己。
等自己看過去後她又緊緊地低下了頭。
真是莫名其妙!
皺眉無視她轉身去幫忙挖土豆了。
王薇抱著女兒站在一邊,等婆婆走遠後悄悄抬起頭看去。
昨天她其實聽到她男人和大伯子密謀了,她糾結了很久要不要去告訴婆婆,可她怕被男人發現。
忐忑不安地等到了半夜,等她終於鼓起勇氣想去說的時候,發現婆婆起身出去了。
然後大伯子他們也緊跟著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卻隻有婆婆一個人回來,她不敢去想到底發生了麼。。。
—一個月後—
大家在山裡的日子慢慢走上了正軌,偶爾會回村裡看看情況。
可每次都是滿懷希望地出去,又失望而歸。
莫沫正帶著孫女在水潭邊抓魚。
“阿奶,晚上能不能吃上次那個酸酸甜甜的魚啊?我一個人就能吃完一整條呢!”
“那叫糖醋魚,當然可以啦,想吃啥阿奶都給你做。”
自從小丫頭回到她的身邊,性子是越來越開朗,也知道提要求了。
小孩嘛,隻要是生活在被人疼愛的環境中,就會自然而然地發展出積極的性格和情感。
隨著她的投喂,和時不時喂幾顆強身健體的鈣片,家裡的幾個孩子臉上都開始長肉,嘴也養刁了。
這時係統出聲提醒,她那便宜女婿已經進了村頭,還帶來了兩個賊眉鼠眼的壯漢。
“來者不善噢。”
翠花和陳玲帶著阿材和虎子在摘桑果吃。
莫沫挑挑眉叫來女兒看著大孫女,自己一個人朝山下走去。
王文軒正在矯揉造作地哄著身邊的兩個山匪,向他們保證,自己已經偷偷來打探過了。
這個村的村民們都藏在山上,並且個個麵色紅潤,一點都不像吃不飽的樣子。
肯定有秘密!
原來,王秀才帶著老妻將兒子丟下逃難去了。
不過一個不能人道的癲子,成日在家發瘋折磨父母,對這已經廢了的兒子沒有一丁點的不舍。
王文軒發現他們不見以後,憤怒地去追,結果在半路就被這兩個土匪給逮住了。
更可怕的是,兩人不止喜歡女人還是個喜歡兔兒爺的。
見他長得唇紅齒白一副柔弱書生的樣子,當場就給他辦了!
蹂躪了他整整兩個時辰,各種的不可言說,天可憐見王文軒受到了多大的傷害。
他雖然也喜歡男的,但是他喜歡的是和自己一樣英俊帥氣的讀書人啊!
直到他拚命求饒,說知道哪裡有糧食和水,求他們放過他,才結束了這慘無人道的折磨。
隨後便被押著來了山背村。
他之前經常偷偷地來山背村在暗處盯著陳玲,他還記恨著,想要報仇!
可惜她從來不單獨出去,等了兩個月都沒找到機會,等著等著旱災就來了。
即便如此,還是頂著烈日堅持來盯梢,她要是不死這輩子都睡不安穩!
沒想到觀察了一段時間就發現了村民們上山的事情,每隔幾天會下山來村裡轉一圈。
剛準備回家拿銀子,找幾個人將這消息傳給逃難過來的流民們。
結果就發現爹娘卷了家裡所有的銀錢跑了!
“既然我過得不好,你這個賤人也彆想好過!等下抓到你就讓你也嘗一嘗我受過的苦!讓你千人騎萬人枕!”
王文軒低下頭在腦海裡惡狠狠地想著!
再次抬起頭後發現前麵遠遠地走過來一個人,他瞬間就炸了!
除了陳玲外,他最恨的就是那個該死的前丈母娘。
“快!兩位哥哥快抓住她!她就是這個村子的人!”
王文軒興奮地對兩個土匪說道。
馬上大仇就要得報了!
他激動得雙眼通紅,像得了狂犬病一樣。
莫沫無語地看著這個癲公。
“嘖嘖,這家夥是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瘋了吧這是。”
兩個土匪眼睛都看直了。
隻見眼前走來的美婦身著一身紫色儒裙,頭發簡單地盤起來插著一根流蘇銀簪。
眉頭輕皺,那雙鳳眼漂亮得讓人忍不住陷進去。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上前圍住莫沫言語調戲起來。
“嘶,這皮膚真白,嘿嘿,不知道摸起來什麼手感。”
“妹子你好香啊,你這麼漂亮,身子肯定像你的臉一樣美吧?”
“家裡男人能滿足你不?要不要讓哥哥來好好地疼愛你啊?”
“哥哥也可以加入噢,肯定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一邊講著汙言穢語,眼神還在她身上亂瞟,惡心得讓人想吐!
王文軒握緊了拳頭,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在心裡急道,兩個沒用的東西!還講什麼廢話!快上啊!快上啊!
“哎,我今天可是剛洗了澡呢。”
聽到莫沫這話,二人奸笑了一聲,隨即伸手摸向她。
下一瞬,他們的手被死死地鉗住,而後一扭,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一道銀光閃過。
“哧!”這是血肉撕裂的聲音。
兩把刀用力地插進了他們的心口,一攪!瞬間口吐鮮血死不瞑目!
不過眨眼的功夫,兩個上一刻還在淫笑的人就這麼死了。
一邊的便宜女婿瞬間嚇尿在地,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嗬,嗬,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手忙腳亂地趕忙爬起來想跑。
見前丈母娘看過來,給他嚇得一激靈,頓時僵在原地不敢動,眼淚鼻涕地糊了一臉。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我是被迫的!都是他們威脅我帶路的!我什麼都沒說!您信我!”
莫沫冷笑一聲:“威脅你?他們拿刀架你脖子上了?本來都已經放過你了,你怎麼就記不住教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