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三人,直接一家三口醜八怪。
那女子醜陋也就罷了,那老頭難看也正常,那男人為何長得如此奇醜無比。
惡心……
連十天前吃的飯,都能吐出來。
走到宴城街上,基本所有人都被謝錚惡心到,就連小孩子也被嚇到,怎麼會有如此醜陋的叔叔,嚇得他們做夢都得叫媽媽。
“醜了吧唧的!”
“這一家人,怎麼會這麼醜啊,真是到了胃口,惡心死了!”
宴城百姓,都嫌棄的沒敢多看。
自然也就沒人注意到,這三位可是從京城出發,前往原州的皇子、夫子、宜春樓頭牌。
是以安全無恙的出了宴城北門。
那些京城的眼線,都詫異了,為何等了這麼久,沒有看到六皇子,不是按照腳程早該到了宴城嗎。
“出了北門,繼續順著小道行駛,不過在這路上,可能會遇到土匪,不過沒關係…我們這個樣子,恐怕連土匪打劫的欲望也沒有。”
能苟就苟的謝錚,似乎不在意這一路上受到的白眼,相比較被人時時刻刻監督,他覺得這樣安然無恙地前往原州,才是好事。
寧伶駕車:“公子還真是心大啊!”
謝錚能聽出怨氣,但他卻絲毫不在意,與陳夫子吃著乾糧,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陳夫子也蔫壞蔫壞的,處處提議一個損辦法,令原本就很苟的公子越苟了。
身上衣服破爛不堪,就連露出的皮膚外麵,都被塗抹了刺鼻的泥土。
可真是三個刁民!
經過小道,是會經過一座寨子,那個寨子常年被土匪霸占,這些土匪都會做一些搶奪打劫的事情。
不過謝錚準備好一些孝敬他們的銀兩,到時候他往那邊一躺,陳夫子再利用自己的改容之術,裝出快要死的樣子,一定能蒙騙那些家夥。
當然……
寧伶或許會被惦記,不過也沒事,她自己能殺出重圍。
就這麼無所顧忌地上路。
果然預料的事情還是出現,一群土匪攔住去路,那些土匪很標準地說了一句。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要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寧伶負責氣氛表演。
“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可都是普通老百姓,沒有錢!各位老爺行行好,放我們離開可以嗎?”
寧伶這麼一說,土匪更加張狂。
“你說放過就放過,長得這麼醜,還不想留下買路財,真當我們會劫色不成?”
其實土匪也有職業修養,往往能劫色就會劫財,但劫財的一定不會劫色。
當然也有例外!
轉而土匪油膩的樣子,走了過來,一把推開寧伶,寧伶按照公子所說,摔倒在地,哎呀叫了一聲。
“醜是真的醜,但卻能駕一輛馬車前行,怎會是沒錢人!看來你們的沒錢,原來也能這麼享受啊!”
“裡麵的人,給老子下來!再不下來,老子直接砍了你們!”
裡麵的謝錚與陳夫子,早就準備好了,彼此對視一眼。
“大哥,我…我…我現在就出來!”
謝錚攙扶著陳夫子下來,結果他那一臉出現,把那個土匪惡心到吐了,直接蹲在一地開始吐出苦水,其餘土匪也被嚇到,紛紛蹲地嘔吐。
謝錚頗為滿意,轉而將陳夫子扶下車來,夫子麵色蒼白,有種病懨懨的樣子。
連謝錚都不得不佩服,夫子比自己演得更像。
那些土匪吐了好幾次,方才強忍著腹部反胃,轉而直接將刀架在謝錚的脖子,皺起眉頭道。
“將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馬車留下,否則老子現在就砍了你們這些醜八怪!”
出師未捷,竟碰到如此惡心的人。
但梁山寨已經坐吃山空,寨主已經下令,他們再不打劫東西,恐怕明天梁山寨都會全部餓死。
麵對土匪威脅,謝錚瞥了一眼寧伶,寧伶立即察覺。
“請不要傷害我家夫君,一切衝我來!”
寧伶衝了過來,結果太過刻意,那土匪一把還沒碰上,寧伶直接摔倒在地。
“靠?這麼柔弱的嗎?一推就倒?”
但土匪還是沒多想,“給我抓住她,再過來,現在就弄死你家男人。”
寧伶一臉哭泣,垂手頓挫。
謝錚又拽了拽陳夫子後麵的衣服,後者立即懂了,轉而突然口吐白沫,翻了個白眼,直接癱軟身體,老者聲音更是虛弱的唔唔說些聽不懂的東西。
謝錚趕緊抱住陳夫子,這簡直就是影帝啊,轉而立即哭喊到:“爹啊,你怎麼了?你彆嚇唬孩兒,孩兒就剩下你一個爹了,你若是沒了,孩兒該怎麼辦啊?”
“爹你快醒醒啊?!”
謝錚開始演起來,簡直哭得喊天喊地的,十分淒慘。
土匪都沒想到,碰到這麼一出,轉而心善一下,想要放棄,但又想到自己老大那凶惡的眼神,他杵了一下,還是說道。
“你爹都這麼老了,死就死了,趕緊將你身上的錢、你爹身上值錢的家夥,都交出來!老子放你離開埋你爹去。”
土匪催促,氣焰囂張。
謝錚也隻能繼續哭喊起來,但還是在陳夫子身上摸來摸去,“爹啊,你大病無法救治,家中僅剩這些家產,反正你也沒法活了,又碰到大哥要我老李家的錢,為了能給爹找個風水寶地埋了,兒臣不孝隻能將你棺材本給這位大哥。”
“爹你也說過,留得青山不怕沒柴燒,以後兒子一定還會青山再起的。”
“嗚嗚嗚,爹…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反而都得埋到土裡,有沒有棺材也就不重要了。”
謝錚收斂了陳夫子身上的棺材本,外加身上所有的銀兩,轉而謝錚一副饒我一命的樣子。
“大哥!我李家僅剩的這些,外加我爹的棺材本,都是孝敬大哥你了,你就放過我與我家夫人吧,求大哥了!”
被這麼淒慘的人家,還要敲詐人家老家夥的棺材本,土匪大哥雖然於心不忍,但也接了下來。
“算你們運氣好,若是碰到我家老大,你們恐怕交了錢都未必走得了!”
說及自家老大,土匪臉色都不太對。
謝錚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害怕他那位大哥,但他也知道,這梁山寨終於被自己哄了過去,他趕緊背起陳夫子,拉扯著寧伶就要離開此地。
可在他們已經走出十幾步時,突然一道身影攔在麵前,是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
這個男子,黑眼圈很重,甚至提著一把砍刀,腰裡摟住一個醜八怪,這個醜八怪還是個男的。
那男人直勾勾地看向謝錚,舔了舔嘴唇,極其猥瑣。
“你太醜了!但我就喜歡你這種醜的。”
“所以留下做我壓寨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