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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湖,是靜的,月亮和繁星靜靜的織在這幅畫卷上,夜晚月光,被一針一針的縫在湖麵上,夜晚的湖麵,蕩起粼粼波光,燈光倒映在湖麵上,湖水滿盈盈的,照在月光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夜晚的湖上泛著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望微山,隻隱約辨出灰色的山影。
“這麼快便天黑了,日子過得真快啊!”
來到畫舫船首位置,中午的搖椅依然在原地,沒有變化,靜等主人的出現,如今,依然是那一位主人,依然是那一個躺平的姿勢,隻是換了一個時間。
“老板,情況調查出來了嗎?”給自己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睛看向燈火輝煌的圍爐月話,夜晚圍爐月話景色,遠勝於白天時間,璀璨的燈光加成之下,如夢如幻,似真實又似虛幻,遠遠觀之,籠罩於童話般色彩之中,讓人不經意間,一探究竟。
“少年人,現在,你要的墮落方式,可想好了?”琉璃現身,於搖椅扶手處而坐,背靠搖椅,如雲啟一般,享受著搖搖椅帶來的樂趣。
“美人計啊!老板,當事人知道嗎?還是瞞著當事人乾了這一件事情?”
回頭,看向畫舫船艙位置,那船簾之中,可見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暗色調的燈光之下,有一種誘惑力,讓人不自覺的想掀開簾子,見一見那玲瓏性感的身影。
“少年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也是當事人之一,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嚴重鄙視雲啟這種吃乾抹淨,拍拍屁股走人的行為,這一類人員該丟入湖裡,浸豬籠。
“老板,我的意思,川蜀之地的那一位,知道嗎?費氏自己,知道嗎?”琉璃一直找自己麻煩,此時此刻是好機會,不懟兩句如何能擁有好心情。
“嗬嗬嗬!少年人,為何如此問?少年人,你懷疑是其它勢力動了手腳,比如說。聯盟軍?”
雲啟的行為,琉璃可看在眼裡,與普通人無異,色胚一個,眼中的占有欲望,午飯之前,什麼也沒有,進入船艙之後,估計到現在為止,滿腦子都是欲望。
“想要看我笑話的人,可不止老板你一個,而之前我們也說過了,隻是被貶,並且被禁足在這不夜城之中,那些人可高興不起來,所以,需要一種手段,能讓他們滿意,從而獲得我們所需要的結果,因此,今日這艘船的異常情況,應該是聯盟軍那群人乾的。
而川蜀之地,費氏來風都領地明麵上的目的,如她自己所說一般,新年慶典活動快到了,如今這慶典活動已經成為聖唐大陸的一大盛事,才子佳人的一處打卡地點,展現自己才華的一處舞台,費氏作為一位才女,來參加,也是在情理之中之事。”
雲啟轉頭,回歸原位,看向遠方的夜景,對於費氏約自己出來,從白天的對話之中,已經基本可以證實對方的真正意圖了。
“但是,老板,費氏來風都領地的真正目的,不是隻是來欣賞歌舞,對於風都領地的對外政策方麵,有意進行更加深度的了解,尤其是糧食這一塊製約百姓的因數,川蜀之地希望能讓價格再降一降,比如說回到孟知祥時期的價格。”
“雲啟,畫舫的異常,說明費氏使用了美人計,從而如你所說一般,壓一壓價。。。”啟明星聲音自聊天頻道而來,雲啟明白,琉璃又開遠程會議了。
“啟明星,聖唐一族的風格,你不懂,或者說你沒有男女方麵的交往,對於這方麵的情況,了解不多,若費氏隻是孟昶的後宮佳麗三千之一,僅僅是那三千嬪妃,百年可能都臨幸不到一次,讓費氏來使用美人計,對於上位者來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可能性很高,但問題在於,費氏如今依然受寵,是孟昶的心頭肉,不可能以她作美人計。
而費氏也非那一類人員,否則,老家的那一段曆史,不會特意提到費氏的氣節了。”
費氏的名氣,一方麵來自於其身份,川蜀之地孟氏之妻,一方麵來自於其自身,一代詞人,最重要的一方麵,來自於其氣節,亡國受辱依然不變心,對於聖唐男權為尊的封建時期,那可是典範。
“確實如此,雲啟,你們聖唐和親的公主,一般也不會是皇帝最寵幸的女兒,有可能從那些遴選的民間秀女之中,找一個合適的女子,皇帝認其為義女,便可以代替公主,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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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等風俗習慣,費氏與孟昶不可能共同謀劃,對你使用美人計,因為孟昶不可能舍得費氏。
而費氏的氣節,也不允許,如選擇公主出嫁一般,隻會選擇其她未被寵幸的女子。
按照這個思路,費氏她們應該不知道畫舫的異常。”
彼岸讓琉璃離開雲啟,見一見此時此刻在船艙之中熟睡的費氏。
雲啟看見了琉璃頭上的雙角,對於琉璃虛化之後的蹤跡,未看見,但大概猜測出了對方的去向,船艙處,與彼岸狼狽為奸,滿足那群齷蹉無恥女子心中邪惡的想法。
“嗬嗬嗬!夫君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典範,允許夫君不按常理出牌,難道不允許其他人員也如此,各位,此為何理?”
蘇解語話語沒有毛病,但雲啟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美人計這一個詞彙,不適合費氏,有損其形象,與雲啟所認知的那一位,相差甚遠,雲啟一時接受不了,也不希望是事實。
“老板,回到最開始那一個話題,畫舫的異常,那些消失不見的人員,是被殺了,還是在我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被轉移離開了。”
費氏的問題,隻能在費氏醒來之後,才能獲得想要的答案,如今的所有討論,基於不確定的情報基礎上而立,隻能解釋為猜測。
“雲啟,若有後手,那些人員不能死,他們是證據,而若是眼光再放長遠一些,那些人員不但不能死,還需要活蹦亂跳回歸川蜀之地,為那一位冤大頭孟昶,來一出苦情戲碼。”
“看來今天晚上過後,不夜城不會太安靜了,整個風都領地新年慶典活動,將更加熱鬨非凡,而我的名聲,應該會更加響亮,隻是已經是惡魔了,如今又會多一項什麼稱呼?如下一個王朝那兩位開創者一般,風流韻事一堆堆?”
貪狼如今在死域核心區域逍遙自在,完全是在玩,折騰之事,交給了他的手下,閒得發慌,若非生魂陣營戰爭不多,讓他提不起興趣,沒有直接帶人殺出來參戰,因此,而閒暇之餘,貪狼看看聖唐一族兵法,追追劇,過著雲啟羨慕嫉妒恨的夢想生活。
“少年人,現在還有補救措施,畫舫衝出如今的區域,殺出一條血路,回到岸邊,而我們帶一部分人員在靠岸之前接應,保證讓天下人看到這一艘畫舫之中,除了孤男寡女之外,還有一群買票上船的圍觀群眾,如此,便可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眾口,少年人,需要現在派遣一個加強連支援嗎?”
琉璃與彼岸等人應該開了小群,雲啟無法知曉琉璃乾了什麼事,如今的船艙之周,除了費氏,隻有風動了,雲啟無法知曉琉璃她們的小動作,隻能臆測相關情景,反正沒有一幀為正常的畫麵。
琉璃的意思,是如今遭遇情況的正常補救措施,雖然以幕後黑手的行為,應該會有其他後手,從而坐實了雲啟與費氏孤男寡女之事,而琉璃的方法,也無法堵住天下所有人員之口,但隻要雲啟與費氏認定二人的行為,未曾逾越鴻溝,為正常的吟詩作對,並且有外人佐證,短時間之內,沒有問題。
至於未來,見招拆招,風都領地這一個圈子,不但都是超級能打,還都是智商超過一百八的妖孽,問題在於願不願意,而不是做不做得到。
“你們的意思,又是什麼?借這一次畫舫事件,從而讓天下人留下一個印象,本少好色之徒。。。”
“嗬嗬嗬!夫君,此名夫君早已經獲得,當年妖塔之時,妾身與彼岸二人可是成為了夫君風流倜儻的配角。”王飄伶想起了與雲啟相遇之時之景,當初雲啟好色之名,可是有她的一分貢獻。
“夫人所言極是,已經是一位風流人物了,本少不缺這一點壞形象了,各位,可是這麼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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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財氣,雲啟不想與色沾上邊,但似乎男人都好色,隨隨便便的一個眼神,一次言語,一個動作,隻要有人認為不合禮法,立刻給戴上高帽,尤其是女子口中說出,更是直接蓋棺定論。
“雲啟,風流人物?那隻是一種最垃圾的境界,這種境界,雲啟,當年姑奶奶離開妖塔之時,天下皆知你雲啟是一個風流人物,風流債可不少,而今天畫舫之事,你這風流人物需要上升一個台階,上一個大境界,不但風流,還下流,現在,可明白幕後黑手的意思了,雲啟。”
孤男寡女,並且一呆便是一天,湖中過夜,瓜田李下之嫌,隻要幕後黑手不傻,來一個欲拒還迎,說一半,留一半,讓天下人自己去猜測,反而讓雲啟與費氏縱有百口,莫辯一二,越解釋越有嫌疑。
“彼岸,你的意思,這一次的陷阱,是老子見費氏如花似玉,柔橈輕曼,嫵媚纖弱,起了色膽,霸王硬上弓,自己將費氏法辦了,但是,費氏的那些丫鬟護衛,不知如何解決不在現場,即全體離開畫舫之事。”
費氏確實有那一個資本,讓男人為了他而動歪心思,費氏與生俱來的身體資本,書香味十足,舉手投足之間又不失嫵媚動人,天使與惡魔彙聚於一身,自然讓人動心,又是彆人家的嬌妻,孤男寡女之時,一個柔弱的女子,被血氣方剛的男人霸王硬上弓,此種情況也不是什麼天荒夜譚之事,隨意一動念頭,便熱血沸騰。
因此,此次畫舫事件,幕後黑手的計劃,不擔心沒有人員相信的問題。
“少年人,這種小事,還需要你來想,何況那些八卦之心泛濫成災的吃瓜群眾,會在意那些細枝末節?”
“就是,就是,姑奶奶若知曉一位娘娘紅杏出牆,並且還是異國皇子。桀桀桀!姑奶奶保證,這其中的故事,跌宕起伏,比宮鬥劇還狗血。”
“年輕人,食色,性也!美人洗浴,膚如凝脂,秀發垂腰。美人出浴,嬌慵無力,一步三搖。春宵帳暖,快樂逍遙。日上三竿,猶在懷抱。江山暫放,美人重要。一個洗澡都如此之誘人,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啊!”
“你們都是。好人啊!需要本少給你們發好人卡不?”
明白自己太自以為聰明了,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幕後黑手,若是連這一個問題都無法解決,不配導演這一出戲,也太埋汰雲啟的智商了。
“各位,你們說說,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給本少帶一個風流而又下流的帽子,似乎沒有什麼卵用,本少可是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個登徒子的稱號,本少豈會在意?”
對雲啟使用美人計,在雲啟看來,屬於畫蛇添足,多此一舉,這招對好人,好用,百試不爽,但對於如雲啟一般的惡魔,半點作用都沒有。
“嗬嗬嗬!少年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姑奶奶不知道,但姑奶奶知道一事,少年人,你不正愁著沒有一個墮落的方向,現在,人家送上來的稱號,可願意接下?”
“這事情啊!似乎不是本少一個人的事情吧,需要船艙裡的那一位,也一道配合才行,否則,各位,你們認為能達到我們的預期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