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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河,冥界的河名,又稱葬頭河、渡河、三瀨河、三塗川。傳說中,“三途河”是生界與死界的分界線,因為水流會根據死者生前的行為,而分成緩慢、普通和急速三種,故被稱為“三途”。
傳說罪大惡極的人受儘折磨,三百年輪回一次,當途經三途河時,會被糾纏了三百年的慢慢發黑的曼珠沙華發出的香氣迷暈,做個關於“彼”和“岸”的美夢,這個夢帶著“彼”和“岸”深埋在心底的期望,淒涼、憤怒、無奈和絕望等等千絲萬縷的百感,所以這個夢也決定著那個人在人間的一生。
“三途河之說,始見於《十王經》,他經未見提及。唯《金光明經》卷二〈四天王品〉載︰‘是經能令地獄、餓鬼、畜生諸河焦乾枯竭。’《地藏本願經》亦謂地獄途中有三重大海。又《正法念處經》卷七說,地獄有河,名為鞞多羅尼,河極深,波濤湧迅,甚可怖畏,以善不善業為流水,心彌泥魚能行此河,若入若出,出者天人,入者地獄、餓鬼、畜生;心彌泥魚在愛河中如是出入。”
“三途川最早出現,是在古族民間故事書《靈異記》裡,年代應該在8200年左右。而三途的說法有兩種:一種是指三道——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也就是六道輪回裡麵不好的三個道。《金光明經》裡說這三道有各自的河流,於是古族便將這三條河流命名為三途川。
另一種說法是,三途川是聖唐一族的奈河。佛經《地藏菩薩發心因緣十王經》裡說,奈河有三種過河方法:好人從橋上過,叫橋渡官;罪輕的從淺灘沙石上過,叫山水瀨;罪重的隻能從深水處過,叫江深淵。民間還有一種說法,稱三途是指的緩慢、普通和急速三種流速。”
“三途河?《十王經》、《金光明經》、《地藏本願經》等等,不知何處擁有?”三途河之名,算必準和彼岸二人沒有聽說過,而算必準更在意雲啟引經據典的那些經書。
“算道友,我聖唐一族百家,不知道友屬於哪一家?”雲啟反問一句,算必準一愣,之後微微一笑,已經有所明悟。
“儒家子弟,西方佛國之經書,閒暇之餘,也有所涉獵,取長補短,以壯大我儒家,我輩義不容辭之責也!”
“知道此湖名為三途河,也清楚其出處與傳說,事情便簡單多了。雲啟,剛剛你提到了,佛經《地藏菩薩發心因緣十王經》裡說,奈河有三種過河方法:好人從橋上過,叫橋渡官;罪輕的從淺灘沙石上過,叫山水瀨;罪重的隻能從深水處過,叫江深淵。難道你們都試過,沒有成功的例子?”之前雲啟所提供的畫麵,渡湖的方法不少,卻不知是否按照傳說的步驟,沒有任何改動,完全按照傳說的方式進行。
“無橋,因此,這第一種方法,因為找不到前提條件,所以沒有試過。
第二種方法,麵前所見的,是湖,而不是河,此湖之深,想要涉水而過,顯然是不可能之事,因此,無法尋到涉水而過的位置,所以,第二種方法無效。
第三種方法,水下過,實驗過了,結果,之前說的不是被遣送回來,就是了無蹤跡。
而第四種方法,也就是傳說第三種方法太辛苦,所以出於對淌水過河的人的同情,出現了坐船渡河的傳說,並且坐船時,要交六文錢作為船費。”
“所以,這第四種方法,成為了我們主要的實驗手段,各種船隻齊上陣,結果,二位道友,你們也見到了,我風都領地,無功而返。”
雲啟搖頭歎息,不是不想上島,而是真的辦不到啊!
“也許可以一試,關於地府之說,民間確實有一些說法,但比較模糊,沒想到這裡竟然與地府有關。。。嗯?”算必準想起了自己所了解的地府之說,正順著自己的想法發表自己的看法之時,無意中看到了火紅的花海,若有所思。
“怎麼了?算道友,有了可以登島的手段?”見到算必準的神態,雲啟認為算必準應該有了一個新想法,便出聲詢問。
“確實有了一些想法,但不一定能夠成功,需要多完善一些。。。”
“算道友,世上哪有100%把握的事情,有,機會也錯過了,所以,隻要有10%的可能性,馬上執行,立刻行動,成功才有希望。算道友,說說你的想法吧,也許在我們的討論之後,便成功了。”打斷算必準的賣關子,彼岸順著算必準的目光看去,花海,自己所特意讓彼岸花鋪滿整個岸邊空間,目的是監控。
“彼岸道友,相傳人死後先到鬼門關,過了鬼門關便上一條路叫黃泉路。
黃泉路上盛開著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叫接引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得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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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那條盛開著彼岸花的黃泉路,就到忘川河,忘川河水呈血黃色,裡麵儘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蟲蛇滿布,腥風撲麵。
忘川河旁邊有個三生石,石身上的字鮮紅如血,上麵刻著四個字:早登彼岸,你可以在石頭上刻下你今生你最愛的人和來世你想等待的人的名字。
忘川河上有一座唯一的橋,叫做奈何橋,奈何橋儘頭有個望鄉台,望鄉台是最後遙望家鄉和親人的地方。。。”
“架橋,以彼岸花為引,於那三途河之間,架一座通往島嶼的橋梁?”
“雲啟,對岸的那一座島嶼,是否有名為望鄉台的平台?”算必準的意思,彼岸聽明白了,也了解了算必準的方法,架橋,以彼岸花鋪成的橋梁。
“不知道,我風都所了解的信息,隻有三途河,之後無任何信息,所以,彼岸大人,你的問題,本少無法給予答案。”雲啟調出相關資料,一片空白,沒有需要的信息。
“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啊!這一處小世界應該誕生了靈性,這智慧程度,可不低啊,知道吊人胃口,說一半留一半,難辦啊!”彼岸讓琉璃將湖心島嶼與三途河的地圖發一份給自己,可以做一些簡單操作,如放大縮小等等。
“彼岸道友,影響彼岸花海架橋的因素,是什麼?”聽彼岸的語氣,可以架橋,但有些難度。
“算道友,想要架橋,如天上那風雨過後的虹橋,可以,但並未試驗過,也不知道能夠同時承受多少人員,而若想要如普通橋梁一般架橋,彼岸花海辦不到,也沒有那一個必要,所以,隻有等到第一次成功後,才能夠做出相應的判斷。”
“彼岸大人,若是架橋,大人是打算以最近的距離,與那湖水之極限處架橋,所架之橋,與大人經過之後,也隨之而消失?”
雲啟想起了動漫之中的一些片段,強者所過之處,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而那路與橋,在其經過之後,後腳剛剛抬起,便已經消失不見。
“前幾次為試驗階段,自然是用最省力的方法,試探出登島的可能性,若成功,慢慢進行完善,也許未來可能如那奈何橋一般,能夠於那三途河與湖心島嶼之間,架一座橋梁。”
“所以,雲啟,讓風都方麵提供一艘船,姑奶奶要開始試驗了。”機會就在眼前,不想錯過,因此,彼岸想到便做,不希望一直拖著,最終什麼也無法做到。
“明白了。”雲啟點了點頭,轉身對著一處方向,隨意比劃了幾個手勢,之後回身,對著彼岸的方向,右手虛引,道一聲請!
“空間之術?風都方麵,也不簡單啊!”
在雲啟的指引之下,三人來到一處湖水邊緣位置,剛剛來到指定地點,麵前忽然出現一艘木船,不大,可以容納十來人左右。
三人剛剛踏上船隻,穩定身體,船尾的艄公未得吩咐,便劃槳,小船向著湖心島嶼方向前進。
“算道友,托此區域之主之福,我風都方麵在其基礎之上,運用一些秘法、法陣和光電手段,將一些船隻進行隱藏處理,因此,平時若非得到許可,此區域見不到我風都方麵的船隻。”
“彼岸大人,我們現在所前進的方向,為湖水與那湖心島嶼最短距離的位置,等一會兒到了位置,將於極限處位置停留。時間方麵,待彼岸大人進入那三途河區域開始,一個時辰之後離去,彼岸大人,不知對於此方案,是否需要更改?”
雲啟開口道,解釋船隻的情況,而其所說對象,明麵上是說與彼岸聽,實際上是告訴算必準之後的安排。
彼岸點了點,未說話,靜靜的來到船頭處,目光看向周圍的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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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蕩漾,水天一色,若非之前所見,無法想象,那湖心島嶼竟然無法靠近。雲道友,風都方麵對於那湖心島的登島行動,未進入三途河區域,一直如現在一般,風平浪靜,泛舟垂釣?”
“是,算道友,即使是進入三途河區域,我們所見之景,如之前畫麵所見,一切如常,即使是試驗人員消失之時,同樣也沒有任何激鬥,或者異常情況發生,似乎這方區域之內,平淡才是唯一不變的永恒。”
雲啟以事實來說話,但具體如何,隻有進入人員才知道,被遣返回來的人員,所經曆之事,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那些未再出現的人員,沒有任何數據作為支撐,隻能以旁觀者的情況作為參考。
“我風都方麵懷疑,應該是空間之術在影響觀察,但因為人員消失而不了了之,無法對三次之後消失之時的情況,做過多的猜測,隻能以所見之景來判斷。”
“湖心島嶼給了一個虛假的幻境?有這麼一個可能性,迷惑手段,最常用的措施,也是為了掩蓋真實意圖。”算必準認同了雲啟的說法,如雲啟所說,一旦湖心島有意做出處理,風都方麵所得到的信息,不一定為真相。
“二位道友,姑奶奶若架花橋,隻能姑奶奶一人進入,無法帶一人,你們打算在岸邊等待?”彼岸收回感知,沒有任何線索,保險起見,決定孤身一人進入三途河。
“本道暫時無其它途徑,此次無法與彼岸道友同行,希望下次能夠與道友一道探險,解開謎底。”算必準思來想去,依然毫無頭緒,隻得選擇放棄。
“雲啟,姑奶奶觀你神色,似乎有進入之法,說來聽聽。”彼岸以花鋪橋,正好符合傳說的三條路之一,而此時此刻雲啟的表情,似乎也有了一個方法,但如之前算必準一般,認為成功率不高,因此有些猶豫不決。
“彼岸大人,本少也想到了一法,本少有一法寶,與亡者有關,但能否通過三途河,順利登島,本少不敢保證。。。”
“嗬嗬嗬!雲啟,一天有三次機會,你不如用了其中兩次,如姑奶奶一般,通過觀察了解,以確定我們的方法,是否有效,若成功登島,之後再來考慮我們所使用的方法,除了我們自己之外,能否推而廣之,或者我們所使用的寶物,是否能夠帶他人登島之事。”
“雲道友,彼岸道友之言,本道認同,不試一試,如何改變麵前的困局,暫時無法想到其它途徑,不如一種一種試驗,直到成功登島,或者島嶼消失為止,時間,隻要那湖心島嶼給我們機會,我們最不缺的,便是時間了。”
“雲啟,是什麼寶物,既然與亡者有關,是妖塔之時,所得之寶。嗯?這東西,不簡單啊!”彼岸不認為有什麼寶物能夠與自己的彼岸花鋪橋有效,自己的方法,屬於擦邊球,而其它與地府有關的法寶,不少,如那妖塔奪寶之時的判官筆,但沒有一件屬於雲啟。
當見到雲啟抬起右手,攤開,現出手中之物之時,彼岸明白,那寶物不簡單,也許真的能做到於三途河之中乘風破浪,順利登島。
“令牌?雲道友,你的這一枚令牌,不簡單啊!”雲啟手中的令牌初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算必準起初並不在意,畢竟雲啟對於令牌也沒有信心。
聽到彼岸的意思之後,算必準認真觀察令牌的情況,特意將神識放出,便發現了異常之處,令牌之內竟然有一股力量排斥自己的神識試探行為,見自己的神識未主動退出,以絕對的力量,強行碾碎自己的神識,讓算必準不敢再起試探的心思。
“偶然間得到之寶,本少目前能夠使用的能力有限,一般用來儲物,但其確實與亡者有因果,應該能夠為本少入那三途河提供一些助力。”雲啟也不敢保證令牌會聽自己的命令行事,隻能咬牙一試,若兩次機會用了,依然無法登島,隻能另尋它法。
“雲啟,你打算如何使用令牌渡河?”彼岸自己架橋,而雲啟的令牌,不過巴掌大下,架橋的可能性不高,好奇於雲啟的使用手段。
“傳說三途河之中存在擺渡人,給予對方船資,便可以安全渡河,所以,此令牌,便是本少的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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