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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回去,回到上方大殿去!”
“聽到了沒有,龔師兄讓你回到上麵去,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小子,在我們幾個人麵前也敢放肆,誰給了你狗膽?”
“好狗不擋道,各位道友,請讓一條道。”
鎮魔禁地區域,與上方那暗無天日的周圍環境相比較而言,這裡光線還在正常接受範圍之內,但風刮得厲害,不時有黑影於麵前閃過。
但見天摧地塌,嶽撼山崩。錢塘江上,潮頭浪擁出海門來;泰華山頭,巨靈神一劈山峰碎。共工奮怒,去盔撞倒了不周山;力士施威,飛錘擊碎了始皇輦。一風撼折千竿竹,十萬軍中半夜雷。
那一聲響亮過處,隻見一道道黑氣,從腳下滾將起來,或衝入雲霄,或疾馳而過,或飄飄蕩蕩如幽靈一般,那氛圍遍布整個空間。
忽然,一道強大恐怖的氣息,於一團黑氣之中若隱若現,那黑氣直衝到半天裡空中,散作百十道金光,望四麵八方去了。
眾人吃了一驚,發聲喊,都走了,儘從殿內奔將出來,推倒掀翻無數石塊。
“那是。封印之地大殿,那是封印之地大殿方向,我們被困在這裡,無法回頭了。”
“小子,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們也不會。。。”
後路被堵死,讓最後一絲希望消失,被黑氣驚而四下逃竄的弟子,將矛頭直指本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一位一星後期劍塚弟子打扮,麵帶麵具的弟子。
“哈哈哈!各位道友,這就有意思了,在下選擇遵從師命,前來這鎮魔禁地一探,怎麼就成了罪人?
在下觀各位道友之前在封印大殿,不是談經論道十分開心,為何與在下一般,進入這鎮魔禁地?
各位道友,做人,憑的是一顆良心,並非我強製要求各位道友下來,那是你們的選擇,是對宗門的信任,因此才選擇進入。。。”
不想惹麻煩,見麵前的弟子數量,因為黑氣封路的行為,隻有五位,他們將自己包圓了,劍塚弟子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哼!小子,少逞口舌之快,因為你的擅自行為,脫離了宗門長老們所製定的行動,導致現在事情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王拚搏將背後的重刀取出,威脅之意明顯。
“哈哈哈!笑話,各位道友,你們也不想想看,若是那封印大殿如此簡單,悠久歲月以來,為何離開者寥寥無幾?”
見一些弟子眉頭緊鎖,在思考自己話語之中所透露的信息,劍塚弟子再加大砝碼:“各位道友,據在下所知,宗門此次給我們的探查任務,我們不是第一個麵對今天的情況。
在我們之前,有多少師兄弟和長老們來此執行探查行動,他們之中,修為比我們高者,比比皆是;被稱為宗門妖孽者,不會少於三位數;身上所擁有的寶物,更是遠遠在我們之上。
可是,各位道友,又有多少位先輩們順利離開了這封印之地,順利回到宗門之中?”
“各位道友,為什麼傳送陣直接傳送到大殿之中,難道你們就沒有思考過相關問題嗎?
各位道友,宗門便是擔心我們會選擇消極怠工,未執行探查任務,而是等待,等待傳送陣的再次開啟,隻是過來隨意走一遭,然後便可以洗脫我們那所謂的罪責。
各位道友認為這等好事,宗門的那些長老們,進入這封印之地的那些先輩們,他們會不清楚,不了解,但為什麼結果,還是如此?”
劍塚弟子循循善誘,未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而是以問題的方式,讓對方思考,以此得出自己所希望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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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臉上色變的表情,劍塚弟子微微一笑,種子已經種下,隻等待發芽時刻的到來。
“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公孫勝策不得不承認,劍塚弟子的判斷,最符合事實,很可能就是事實,但隻有親身體會才能相信,也才會將那最後一絲希望掐死。
因此,明知道是事實,卻不想承認那是事實。
“各位道友,你們不是已經明白了嗎?以各位道友的聰明才智,如此簡單的道理,會不知?隻不過是不想承認而已,在下不過是當了一回小人,將它赤裸裸的說出來罷了。”
劍塚弟子依然無法找到突破點,不希望再此浪費過多精力的他,選擇等待,等待好戲,他相信,在那封印大殿之中,此時此刻,應該十分熱鬨。
“各位道友,聽,遊戲開場了!”劍塚弟子那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一出,讓王拚搏和公孫勝策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具有俱色。
“啊!”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聲傳至耳畔,忽然,虛空之上出現了一道黑影,眾強者眉頭一皺,在劍塚弟子的帶頭之下,向著那一道黑影方向衝去。
來到黑影近前之時,見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屍體,似乎在死亡的前一刻,遭受了令人發指的折磨,讓王拚搏等人後退幾步,不敢看地上的那一道屍體。
“各位道友,事實已經證明了在下的判斷,封印大殿之中,看似安全,其實那才是危險之地,這裡被鎮壓的那一位惡魔,他們可不會和我們客氣。
而隻有這裡,鎮魔禁地之中,我們才有希望,隻要我們認真完成宗門長老們所交代的任務,離開還是有一線生機。。。”
“本少想起來了,你來自於劍塚,是我們這一支隊伍之中,唯一一位並非以帶罪之身進來的弟子,而且你的身份,是劍塚掌門的親傳弟子,名為吳名,本少所言,可是事實?”公孫勝策頓時想起來了劍塚弟子的身份。
可惜了,雖然對方是親傳弟子,但劍塚那等垃圾山門,根本無法引起他的興趣,更不用說尊敬了。
“公孫道友,我吳名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入你的法。。。”
“哼!說,小子,這裡妖言惑眾,是何居心?”
“還能有什麼事,就是為了自己所犯的罪惡,當心受到宗門的懲罰,逃脫責任,如此小伎倆,也想瞞過我們?”一位兵家弟子不屑之,見吳名那如見鬼一般的表情,心中大怒,一個垃圾山門,也敢如此放肆,認為自己治不了他了嗎?
“小子,你那是什麼表情?找死,本少成全你。”
“道友,你可想好了,你不過一個外門弟子,而我是親傳弟子,你也就一星初期修為,而我已經是後期,怎麼,這麼想見閻王,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各位道友,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們,若是依然如此內鬥不止,這鎮魔禁地的那一位惡魔都不用出手了,我們已經直接團滅了。”
“吳名,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王拚搏愣住了,之後反應過來,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怒視吳名。
“王道友,上方的那群弟子,顯然已經活不成了,而我們,不過是比他們時間晚了一些,一旦那些黑氣將封印大殿的弟子全部解決了,接下來將輪到我們了。”
“各位道友,現在的我們,不是討論這些破事,而應該想著接下來,將如何應對。。。”吳名擔憂的看了一眼上方,不得不提醒王拚搏等人,死亡迫在眉睫,心思不應該分散。
“吳道友,你應該有怨氣,而且怨念不淺,明明你可以不用來了,不用和我們來這裡,來這封印之地送死,結果,你還是來了,以山門掌門親傳弟子的身份,和我們這些宗門罪惡之人一起,來這封印之地送死。。。”
“公孫道友,明人不說暗話,我與王道友一般,更喜歡開門見山,所以,如若還是這些廢話,那你可以閉嘴了。
公孫道友,記住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想要說,對彆人說去,我劍塚弟子與兵家弟子一般,向來拳頭說話,而不是那張該死的嘴。”吳名聽到了公孫勝策的話語,雖然不知道對方最終的意圖,但是從目前所了解的信息看,挑撥離間是免不了的。
“吳道友,我們都是各自山門有罪弟子,而你卻是山門親傳得意弟子,此時此刻,竟然和我們一起,這其中的意思,以吳道友的聰明才智,難道還不清楚嗎?”公孫勝策微微一笑,對於吳名的語氣用詞,尤其是想將王拚搏等人扯進來,心中雖有怒意,卻未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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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道友,你們名家就是羅哩羅嗦,婆婆媽媽的,一點也不像個男人,有什麼話直接說吧!何必拐彎抹角罵我們?”王拚搏聽到公孫勝策,開口閉口都是有罪弟子,似乎他自己不是,而包括吳名在內,都是有罪之人,心裡不舒服,不滿的看了一眼公孫勝策,冷漠說道。
“王道友,你誤會本少的意思了,本少隻是在提醒吳道友,莫要聽信了小人之言,做出讓自己未來後悔的事。”
“小人?公孫道友,既然是道友的提醒,我自然是虛心接受了,而公孫道友自然是那一位君子,那麼,請問公孫勝君子,在場的各位,哪一位是那小人,或者說,哪幾位是那小人?”吳名故意看向王拚搏等人,臉上那懷疑之色明顯,似乎希望通過觀察,看中哪幾位是公孫勝策口中所說的小人。
“公孫勝策,你這話,解釋一下吧!”王拚搏麵向公孫勝策,這小子自從宗門長老宣布自己是本次帶隊的隊長之後,一直看自己不順眼,老是想取而代之,不過自己不想與對方一般見識,名家那能言善辯的能力,助長了他們那眼高於頂的性格,明白與他們計較,最終隻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因此,王拚搏選擇了冷處理,對方愛怎麼蹦噠,怎麼蹦噠,沒有人理他,獨角戲自然唱不起來了,現在,竟然又開始挑撥離間,吳名直接點了名,想不處理都不行,否則,作為隊長,威信何在?
“王隊長,公孫道友所說的小人,應該是你了,之前可是你在與吳道友對話,一直在勸說,哈哈哈!除了你,還會是誰?”
“就是,就是,王隊長,肯定是你了,本少可是一言不發,不可能是本少。。。”
“王道友,不是,你可不能聽信了吳名的花言巧語,被他。。。”公孫勝策一聽到都說王拚搏是小人,而自己似乎已經被眾弟子排除在外,頓時急了,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
“公孫道友,這就有意思了,既然他們不是小人,而你又說我被挑撥離間,那麼,公孫道友,能給一個說法嗎?到底誰才是那一位小人,是王道友,是他,他,還是我吳名本人?”
風水以王拚搏為起始位置,順時針方向,直接略過了公孫勝策,將在場所有弟子一一虛指一遍,最後又指向自己,笑著看向公孫勝策,讓後者心下一驚,明白壞事了。
“吳道友,王道友,各位道友,本少的意思是,以吳道友的高貴身份,原本是可以不用來這封印之地冒險,隻要在宗門之中安心修行,日後的成就,必將不可限量,各位道友,本少所言,是否為事實?”
公孫勝策緊急進行危機公關,不等眾弟子反應,也不給他們反應時間,長話短說,如之前吳名所言,直接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意思。
見眾弟子依然以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自己,公孫勝策明白,自己說一半留一半的老毛病,依然沒有改善,眾弟子對自己的戒備之心,反而因為緊急避謠而加重,心下更是著急上火,欲破解困局。
因此,無法等到眾弟子的反應情況,也不敢給他們時間思考,再次開口解釋道:“可是,吳道友,你還是來了,與我們一起來到了這封印之地,成為第一批探查人員,為什麼?因為你的好師弟,劍塚弟子,那一位我諸天萬界宗門真正的罪人,風水。”
“沒錯,各位道友,你們沒有聽錯,就是風水那個惡魔,不但。。。”
“公孫道友,你與風師弟。有仇?”吳名麵色複雜,認真盯著公孫勝策,讓後者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
公孫勝策眉頭微微一眉,雖然不明白那錯覺意味著什麼,但也隻是一瞬間的猶豫,之後繼續微笑著,回答吳名的問題:“沒有,吳道友,本少從未見過風水。”
“沒有!公孫道友,你有親人和族人被風師弟所傷,或者所殺?”
“沒有,本少孤身一人來我諸天萬界宗門,在宗門之中,並無親人。”
“沒有啊!公孫道友,你有朋友,和知己至交,被風師弟所傷,或者所殺?”
“沒有。吳道友,你此話怎講?”
“都沒有啊!那就奇怪了,是掌門師尊讓我來這封印之地,說是為了讓我增長見識,以解決我目前所遇到的瓶頸問題,可是,為何公孫道友會認為此次之行,於風師弟有關?”吳名麵露不解之色,對公孫勝策的態度,更加疏遠。
“吳道友,非也,劍塚掌門早已經被那風水所迷惑,為了不讓自己進入這封印之地,不斷挑撥是非,讓令掌門師尊相信了風水的鬼話,才有了吳道友成為替罪羔羊,被令掌門師尊所選中,成為。。。”
“那是。潘道友,他怎麼也下來了?不好,有情況,是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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