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們的反應太過有趣，就連節目中不言苟笑的程蕭都被逗的眉眼彎彎。
她習慣性的將目光落在顧璟奕身上，想沒看到他。
剛想出聲問，洗手間的門把手卻一下子就擰開了。
穿著一身a班製服的顧璟奕就這麼走了出來，大概是聽到門外動靜有些著急。他臉都沒擦乾淨就走了出來，水就那麼一顆一顆往下滴成一條細細的水線。順著下顎線落下，又浸到胸口。
寬鬆的a班製服直接穿成半透明的貼身效果，衣衫下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蘊含著爆炸的力量。
程蕭大飽眼福，她不僅看過還切身體會過。
顧璟奕之前把她抱在腹肌上嘻戲，切身讓程蕭體會過裡麵到底蘊含著多大的馬達。
她看了一眼，就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
旁邊周婕瓊卻目放精光，看的十分過癮。
程蕭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擋住她的視線。
[是你的嗎，你就看。]
心裡的不悅，讓程蕭也臉色稍冷。
“顧璟奕，把衣服穿好。一刻鐘後，所有a班成員將在練習室進行主題曲完成情況的驗視大會。”
程蕭冷著臉，走了出去。
節目組的攝影師也跟著走了出去，偌大的宿舍隻剩下幾個練習生。
jt有些擔憂的看了看顧璟奕，小聲地說：“璟奕哥，你和程蕭老師是不是關係不太好。”
“為什麼這麼說？”
顧璟奕聞言，有些疑惑的問著。
“總感覺程蕭老師對你，有點凶…”
……
淩晨四五點
所有a班練習生都在a班教室集合，接受這場導師突襲任務考核。
在錄影廳外的走廊通道，顧璟奕和舍友蔡旭鯤、jt站在一起。等待著導師們的到來，開始抽查進度。
很有意思的是，a班其他練習生們都自覺的繞過了第一排。讓顧璟奕他們打頭陣，接受兩位舞蹈導師的考核。
“各位a班的練習生們，晚上好啊。”
門外兩道窈窕身影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站在了教室中央。
“導師好”
a班的練習生們站在一起，中氣十足的回著話。
“《偶像練習生》主題曲《ei ei》在初舞台結束錄製後，舞蹈教學就發到了你們每個人手上的平板裡了。現在，距離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了。”
程蕭神情嚴肅，簡明的介紹了一下背景。
周婕瓊點了點頭，她臉上掛著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目光落在在場每個練習生臉上，巡視一遍後有些認真的說著：
“《偶像練習生》是一檔選秀綜藝，一百個練習生中隻有九位才能出道。現在的a，不代表一直都是。現在，我們將對你們進行進度抽查。看看你們，在回到寢室後有沒有練習。”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練習室裡也放起了《ei ei》的主題曲。
“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跳一遍給我們看看。”
a班練習生們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主題曲《ei ei》的難度並不低難？沒有劈叉、下腰、後空翻之類的炫技動作，但細節動作諸如跳躍、轉圈、內扣特彆多。
整首歌長達三分半，沒有一秒鐘喘息的機會。對練習生的肺活量也是一個挑戰，尤其是副歌的幾句：
‘幸運的視角，都為我聚焦。’
‘你的每個決定是我渴望的驕傲，讓猶豫走掉。’
“選擇我就好，請你為我的努力而尖叫！”
‘尖叫’是一個非常消耗肺活量的高音。
練習生飆高音的同時，還要完成騰空轉身，左手拉扯領帶的小動作，並對著鏡頭做一個大的wave。
小細節太多，唱跳都必須同時兼顧。十分考驗練習生扒舞的速度，以及自身的功底。
a班練習生們都不約而同的讓顧璟奕站在了c位，他們站在身後看著他的動作依葫蘆畫瓢。
能成為a班練習生的選手，就算跳的稀鬆平常但都敢張口。九個人的曲調合在一起勉強還挺聽得過去，就是中間細節處聽著有些雜亂。
至於舞蹈動作嘛，就真的良莠不齊了。
前麵那段還好，難度一般。又在開頭，就算是陳立濃和尤長鏡這兩個偏向於vocal定位的練習生也能跳個大概。
到了後半段，隨著進入到副歌。難度開始遞增，動作開始瑣碎。能跟上顧璟奕進度的練習生，寥寥無幾。
副歌結束後，基本上都是顧璟奕一個人站在前麵跳。其他幾個人，站在後麵手忙腳亂的追。
場麵一度很是混亂，兩位舞蹈導師的臉色也逐漸難看起來。
一曲結束，程蕭轉過頭問了下節目組：“還有必要繼續進行個人考核嗎？一起跳都這麼差。”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她雖然有些神色不忍卻還是進行了下去。
彆說其他偏科的練習生了，就連蔡旭鯤這種實力比較全麵的練習生都唱破了好幾個音。
他臉色有些尷尬，卻還是邊唱邊跳的完成了下去。
雖然後半段舞蹈忘的有些厲害，卻還是硬著頭皮結尾構成一個完整表演了。
相較於其他幾位a班選手的舞台，蔡旭鯤的表現勉強合格。
隻是輪到顧璟奕表演時，輕鬆的就將蔡旭鯤破音的那幾個地方完美唱了過去。
甚至顧璟奕在副歌進行時，輕鬆飆完高音後。還有條不絮的完成騰空轉身，左手拉扯領帶。右手比成射擊姿勢順胸口滑下，兩個大wave動作。最後，還加上了自己特意設計的對鏡頭狙擊的專屬記憶點動作。
蔡旭鯤的驕傲，在那一刻蕩然無存。
他看著顧璟奕的身影，神色複雜。
本來這個抽查環節隻是兩位舞蹈導師一時興起，可看到就連代表練習生最高水平的a班都才這個表現。
程蕭和周婕瓊的臉色，還是冷了下來。
“坦白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在獲得a的評級後回宿舍做了什麼。我也知道你們一些人對剛拿到主題曲任務，就進行考核心存不滿。”
周婕瓊目光掃過全體a班成員，又在王林凱臉上停留片刻。
接著繼續說道，“可我和程蕭老師，包括顧璟奕。我們之前在海外當練習生時，經常會麵對各式各樣的抽查。不合格，就是被訓斥甚至是失去出道機會。”
“機會往往稍縱即逝，所以你們要抓住所有機會。”
程蕭總結完畢，就結束了這個環節的錄製。
兩位導師也沒有急著走，她們都給練習生們指導了一下動作。
“顧璟奕，你這個動作發力的時候。可以再稍微內收一下，你聽我給你打拍子。”
程蕭站在顧璟奕身後，“一噠噠二噠噠”
借著掩護，一張房卡出現在顧璟奕手上。
他袖子一翻，動作飛快的收進了口袋。
再回到宿舍已經是將近淩晨六點，顧璟奕衝了個澡出來。換上常服，就走出宿舍。
接下來的兩天，他都和節目組請假了。《小美好》播出已經一個月，他身上也多了一些廣告商送上的代言。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響應導師程蕭的召喚。
坐上保姆車的顧璟奕，很快到了酒店。戴上口罩，拿著房卡做好偽裝的他一路暢通無阻。
來到了房間門口，他“篤篤篤”的敲起了門。
“誰啊”
有些軟糯的聲音響起，像浸在楓糖裡的一樣。
“學生顧璟奕，前來求教！”
顧璟奕梗著脖子，毫不害臊的說了出口。
“砰”
門後傳來了什麼東西的磕碰音，看起來像是一個踉蹌沒有站穩。
兩分鐘後，門才打開。
一身浴袍的程蕭滿臉通紅，將顧璟奕一把扯了進來。
“你現在一點都不害臊了對嗎？”
漂亮的女生隻是站著不動就美成了一幅畫，更何況是程蕭這種五官昳麗的華麗長相。
她隻是站在了顧璟奕麵前，就像冬天的牡丹一樣沁人心脾。
尤其是程蕭眉眼裡，還帶著少女的嬌憨。
與她華而不俗的氣質相矛盾，卻更加添加吸引力。
隻一眼，顧璟奕就忍不住繳械投降成為程蕭導師背後的男人。
抓著她的手，和程蕭一起劃船蕩槳。
程蕭和顧璟奕交鋒不過幾個照麵，就被他吞吃拆腹。
偌大的套間，隻能聽到隱隱綽綽的聲音。
伴隨著水流聲，和呼吸聲。
直到半小時後，戰鬥才結束。
“顧璟奕，我有點不喜歡你上節目了。”
程蕭靠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有些不滿。
“為什麼呢？”
結束後的顧璟奕，脾氣好的很。他抱著程蕭，一點點安撫的拍著她後背。
程蕭嘟起嘴，就像小女孩一樣發著脾氣：“我不喜歡周婕瓊看你的眼神，你是沒注意。她今天看到你腹肌後，眼珠子就差貼上去了！”
“真的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顧璟奕裝傻，他雙手捧起程蕭的臉柔情款款的說著：
“我那個時候心神都被你牽盼，哪裡還有心思注意這種無關人員啊。”
突如而來的情話，讓程蕭很是受用。
她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後再顧璟奕懷裡舒展了一下身體，伸了個懶腰。
身材太好的人，做什麼動作都會顯得很欲。
程蕭就是佼佼者。
這個動作很吸睛，讓暈f遊戲的顧璟奕一下眼前一亮。
男人就是這般奇怪，可能會暈3d遊戲但絕不暈36d。
顧璟奕捧著程蕭的臉，又吻了下去。
兩人都自動的忽略了透過厚重窗簾，爬上來的陽光。
一起沒羞沒躁的，繼續有氧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