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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廳
林聽展示的時候，台下的掌聲幾乎沒有斷過。
每一次被驚豔，都會是一陣的掌聲。
商桐語的誇讚也沒有停：“你看她整個技巧下來，跳翻轉控，她沒有短板。反正我從事這行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完美的小丫頭。”
商墨霆看著林聽下去了。
商桐語道：“還好，還好，你小子有福氣。她現在是咱們家的人了。以後出去介紹，我就說這是我侄媳婦。哈哈哈哈哈。”
商桐語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捂著嘴低聲笑了起來。
商墨霆偏頭看向她道：“姑姑，你有點吵。”
商桐語的笑聲戛然而止，白了他一眼。
之後林聽又和方蕊周雨薇一同上台展示了一次。
後邊是穿插展示。
最後整個班級一起上台。
林聽還是在最中間。
幾個比較齊的動作展示，最後是一個整體的亮相結尾。
五分鐘的表演順利結束。
掌聲響起。
商墨霆能聽見周圍對林聽的小聲誇讚。
他眼底浮現了一些笑意。
“誇你了嗎？你笑什麼？”商桐語道。
商墨霆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商墨霆，不是我說你，你對彆人凶就算了，不要對人家小姑娘也凶。”商桐語道，“你必須把她娶到手，知道嗎？”
商墨霆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子修是不是要回來了？”
“嗯。”商桐語道，“年後吧。”
“讓他來公司上班。”商墨霆道。
“乾什麼？”商桐語道，“我兒子剛畢業，你就讓他背負爭奪商家家產的罵名嗎？”
“不止。”商墨霆道，“乾不好我也會罵他。”
商桐語：“............”
商墨霆拍了拍她的胳膊：“我去接你侄媳婦回家了，走了。”
商墨霆起身，和校領導，從觀眾席邊上離開。
商桐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哼了一聲：“臭小子。”
罵完，她又笑了一聲：“成不了兒媳，做侄媳婦也是一樣的。”
...
彙報表演結束就能離開，放假就開始了。
商墨霆去外邊等林聽。
林聽在後台拿了東西，被蔣靜瑤扶著和幾個同學一起從演出廳出來。
“那是你男朋友吧。”邊上的同學道。
林聽和蔣靜瑤一起看過去。
商墨霆穿著大衣，站在樹下。
林聽腦袋一熱，又開始犯花癡，欣賞商墨霆獨有的氣質。
商墨霆很快就看見了她。
見她被舍友扶著，他馬上走了過去。
他一走近，周圍的同學就散開了。
“怎麼了？”商墨霆從另外一邊扶住了她的胳膊，垂眸看著她的腿，“腿？還是腳？”
蔣靜瑤從另外一邊鬆開了她的胳膊。
林聽道：“沒事，下台的時候腳指嗑牆上了。”
“能走嗎？”商墨霆問道。
“其實已經沒事了。”林聽看向蔣靜瑤道，“就是可以享受一下大小姐的服務，所以......裝了一下。”
蔣靜瑤看著她，抬手在她胳膊上給了她一下：“林聽聽！”
林聽笑著。
蔣靜瑤打完，反應過來商墨霆在邊上。
她都產生了給商墨霆跪下嗑一個的想法。
她是真的害怕他。
“對不起，對不起。”蔣靜瑤馬上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平時鬨著玩，順手了。”
商墨霆看了看她，又看向了林聽。
林聽看著蔣靜瑤，然後壞笑了一下道：“你看見了嗎？她平時，就是這樣欺負我的，這都是順手了。”
商墨霆看著她壞笑的小模樣。
蔣靜瑤瞪大了雙眼，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過去，連忙擺手：“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林聽給了她一下，笑著道：“逗你玩呢。”
蔣靜瑤看著她。
林聽道：“我走了。沒有聚餐準備的話，就年後見了。”
蔣靜瑤憤怒地盯著她，對她揮了揮拳頭。
“走了，年後給你帶禮物。”林聽道。
蔣靜瑤輕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林聽笑了笑，跟著商墨霆走了。
有些放假早的，已經離開了。
學校冷清了一些。
路上的學生大部分也都是離校的，拉著行李箱。
林聽和商墨霆牽著手，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林聽忽然停了下來。
商墨霆看著她。
林聽道：“還得去趟教學樓，我的練功服在換衣室，得拿回去洗。你先回車上，我去去就來。”
商墨霆牽著她的手，轉身往回走。
林聽笑了笑。
“笑什麼？”商墨霆問道。
“想起來那時候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你帶我出去遛彎。”林聽道，“還有在床上躺太久，下床之後，你扶著我走路。”
商墨霆想起了當時的場景。
從鬼門關救回來一個人，林聽虛弱了很長一段時間。
慢慢恢複了很久。
“當時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林聽道，“還好遇見你了，誒嘿，命大，活過來了。”
商墨霆沒有說話。
“哥哥，當時為什麼會救我？”林聽問道。
“好奇。”商墨霆道。
“嗯？好奇什麼？”林聽問道。
“好奇長相穿著都這麼漂亮的小孩為什麼會出現在亂葬崗。”商墨霆道，“更好奇這麼小的小屁孩，為什麼敢在自己胸口來一刀。”
林聽張了下嘴，看了他一眼，又指著光禿禿的樹杈道：“這花好漂亮啊。”
轉移話題。
商墨霆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頓了頓道：“這又是皇帝的新花？”
林聽對他笑了笑。
商墨霆揉了下她的頭。
到了教學樓。
商墨霆和她一起去了舞蹈教室。
到門口。
林聽剛準備推門進去，忽然聽見了裡邊說話的聲音。
“方蕊，你在乾什麼？我什麼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為什麼不做。學校那麼多領導都在，連主任都在。她一旦出醜，她這一輩子都完了。”
林聽的手一頓。
然後和商墨霆對視了一眼。
商墨霆看著她，小聲道：“在說你？”
“好像是。”林聽點著頭，神情有些凶。
然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把手機拿出來錄音。
商墨霆不說話了。
“你為什麼不做？現在好了，她又在所有的領導麵前出彩了。整個大一舞蹈係，全都成了她的陪襯。方蕊，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在想什麼？你想被她的光芒壓著一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