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平似乎沒有聽到這個工友的話,又或者是聽到了,隻是沒放在心上而已。
於平似乎不經意的說道:“你們這幾個人的膽子也太小了吧?這有什麼可怕的呢,誰還沒見過老鼠嗎?
至於一個個地被嚇成這樣嗎?真是丟人,就跟娘們一樣,沒勁。”
他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的向著那隻老鼠走去,那隻大老鼠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險,一雙仇恨的眼神凝視著於平。
於平哈哈笑道:“就這麼個小東西,還敢凝視老子,真是有意思,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的。”
幾個工友剛才被於平那句,你們還不如娘們那句話給氣得不輕,這話太傷人心了,
侮辱性不大,傷害性極強,正要發火的時候,卻又聽到於平說這樣的話,這於平難道說是真的不想活了,想要找死嗎?
儘管他們心裡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大聲道:“於平,你瘋了嗎?你要做什麼,快回來。”
幾個工友在後麵嚇得雙腿都在顫抖,他們也沒想到,這於平竟然要弄死這隻老鼠。太血腥太暴力,太亂來了。
於平壓根都不管身後的那些人的叫喊聲,他如同瘋癲一般,腦子裡麵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把眼前這隻大老鼠給弄死。
甚至還有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不但要把這老鼠給弄死,還要把它給吃了,那種欲望越來越強烈,他根本就無法控製。
或者是他根本也沒有想過要控製。
老鼠看著於平離它越來越近了,老鼠呲牙咧嘴的叫著,渾身的黑毛,根根豎立起來。
看那架勢,就好像是隨時攻擊一般。
於平終於來到了棺材麵前,揮起手中的鐵鍁對著老鼠的頭就很很的拍了下去。
老鼠一個跳躍避開了鐵鍁,於平嘴角微微上揚,“有意思,還知道逃跑,不過,你能跑得了嗎?你還是成為我的食物吧。”
於平再次揮起手中的鐵鍁,對著老鼠拍了下去,可能是老鼠太肥了,剛剛那一次的閃躲,已經用掉了它很多的力氣。
若是再來一次的話,它真的有點吃不消,雖然吃不消,但是麵臨著生死存亡的時候,哪怕吃不消,也要逃命要緊。
老鼠心裡也憋屈啊?它招誰惹誰了,遇見這麼個二愣子,心中無儘的曹尼瑪升騰而起。
憋屈,不理解,想要這人類死的心油然而生,氣憤啊?太氣憤了。
老鼠又是嘰嘰喳喳的叫了一頓,用儘全身的力氣想要逃離,可是這次,卻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
它被鐵鍁拍中頭,當場一命嗚呼了,於平看到鐵鍁下麵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老鼠的四條腿還在痙攣一樣的抽動著。
“媽的,你不是能跑能跳嗎?你倒是給我跑給我跳啊?還不信了,老子治不了你就。”
於平把鐵鍁扔到一邊,看到老鼠真的被拍死,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神情瘋癲,樣子可怕,幾個工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於平今天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魔怔了嗎?這不應該啊,於平給彆人的感覺就是老實能乾不搗蛋,為人和氣又仗義,
可是,今天這於平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挖機師傅,看了下身旁的幾個工友問道:“老於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不會是中邪了吧?這句話讓幾個工友心頭一緊,他們麵麵相覷,趕緊朝著於平身邊跑去。
於平此時都沒時間關注身後幾人,此刻的他附身撿起地上的大老鼠。
然後……然後驚悚的一幕發生了,於平他……他……他竟然張開嘴一口把那隻老鼠的頭給咬掉了。
這血腥的一幕,把幾個工友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倒地不起。
幾個工友此刻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於平瘋了,傻了,肯定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不然也不可能這樣子,“於平,你特麼的瘋了嗎?那是棺材裡的老鼠,不是田鼠,是不能吃啊?老鼠身上全是病毒,
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嗎?還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久,找死也不帶這樣的嗎?”
工友們嘶吼著,他們試圖用話語讓他清醒一些,無奈,根本就沒用,於平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
“哢哧,哢哧。”老鼠的頭在於平嘴裡隨著他的咀嚼,還有血液緩緩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滴落。
這幅畫麵的衝擊力太強也太震撼了,
挖機師傅是第一個衝上的,挖機師傅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把正在咀嚼老鼠頭的於平,直接撲倒在地。
這會他也顧不上害怕不害怕了,他伸手把於平手中的老鼠一把搶奪過來,
扔到了一邊,“老於,老於,你清醒一點,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老於……老於……”
於平見手中那隻沒有頭的老鼠,竟然被這個男人給搶走了,他奮力拚搏,
挖機師傅隻覺得這於平力氣大得出奇,他一個人竟然無法製服於平。
“狗蛋,小龍,你們兩個愣在那裡做什麼呢?我控製不住老於了,快點上來幫忙啊?”
狗蛋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直接撲在了於平的身上,三個大男人都控製不住於平,
他們都覺得很奇怪,這於平的力氣也太大了些吧?“於哥,你清醒一點。”
於平雙眼充血,表情扭曲,張開嘴,就要咬挖機師傅的手,挖機師傅哪裡敢讓他咬上一口那,
若是被咬,那還不直接完犢子了。挖機師傅看到旁邊正好有一塊木板,
應該是從棺材上脫落下來的,挖機師傅隨手拿起棺材板,對著於平的頭就來了一下,正在拚命掙脫的於平,一下就暈了過去。
三人看到於平暈了過去,三人都鬆了口氣,三人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三人休息一下,然後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下這邊的情況,老板聽到他們的講述後,
不自覺的發現額頭上有冷汗流出來,聽著都害怕,老板也想不通這老於是怎麼了。
儘管如此,但是也無法改變人是在他的工地出事的,無論如何他都有責任義務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