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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業哥。”同學熊錦環與李源培二人都開始道喜,語氣正色。
原來放開手腳,醉心於臨床的方子業,才是真正的完全形態!
之前一直都聽說,方子業經常找袁威宏修改論文,沒有產出,而且臨床的進展也頗為緩慢,是資質一般。
沒想到的是,方子業長期找袁威宏修改的論文,是要發表到一區去的大文章。
中科院sci一區,期刊的質量毋庸置疑,影響因子雖然不高,隻有4分+,但是影響因子4分多的論著文章的含金量,比你寫十篇meta分析或者生信分析這樣的水文含金量都高。
不要單純以影響因子來論文章水平的高低,而要看彆人是做了什麼。
這篇文章成稿後,很多人都仔細研究過,的確做了的事情不少。
而因為要寫高質量的文章,會耗費大量的精力,分走一部分時間浸泡於臨床,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如今文章已發,聽說還有一篇cscd保底,方子業的畢業論文也已經送到了袁威宏的手裡,正在修改為畢業做準備,那如今的方子業,完全就是卸下了所有的重擔,可一心撲在臨床上。
有一篇一區文章,可保證方子業去報考外院和本院的博士申請考核而報名資格無憂。
論著性質的文章質量,更是高於任何非論著性質的sci文章。
“謝謝,謝謝,稍有進步。隻能算是沒特彆拖大家後腿。”方子業微微捧拳。
“比師弟們稍微好了這麼一丟丟,師兄們彆見笑了啊。”
方子業這話一出,鄧勇教授的一位博士師兄王元奇就道:“可不敢這麼說,自從放開手腳之後,子業你的臨床功夫如同起飛了一樣瘋漲。”
“可以見得,之前你一直都是沒在這方麵泡太多的精力。”
方子業的成長,非一日鑄就。
這二十多天以來,自從方子業從文章的苦海中逃脫之後,幾乎一段時間就一個樣,大家都看得到。
同樣的,方子業的努力,所有人也都看得到。
“那沒有,王師兄您過譽了,之前也有在練的。”方子業不敢凡爾賽。
寒暄到此,也就告一段落。
方子業的縫合術又有進步,且在同一屆的三個碩士裡,後來居上了。這就是結果。
不管是師弟們的羨慕也好,李源培以及熊錦環二人的震驚和壓力也好,還是師兄們為方子業的進步速度之快而咂舌也好,仍然改變不了結果。
眾人退去之後,方子業再次把豆腐重新切開縫合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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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操作都穩穩當當,雖然縫合的速度慢,可每一針的進針出針質量以及打結的質量都很高。
完成度自然也沒有問題。
方子業舒心下來。
如此一來,縫合術就可正式告一段落,短時間內,隻需要偶爾保持練習,彆生疏了就行,不需要再集中進行訓練,而是可以把更多的時間,用在撈學識點上。
……
離開練功房後,方子業身後自動多了兩個跟屁蟲。
揭翰還有跟著自己的小住培蘭天羅,兩個人向方子業討教,如何才能夠把橡膠肉皮這第一個縫合練習材料給縫得更好。
一些相應的疑問,方子業也耐心一一解答。
“橡膠肉皮的縫合,最主要的就是講究進針角和出針角,你們可以在家裡練習一下進針和出針的手法!”
“縫合深度的掌控,你們已經不成問題了。”
“業哥!~”
方子業回答時,身後有人叫方子業。
方子業揭翰三人同時回頭,看到了方子業的同學熊錦環。
熊錦環身材微胖,憨厚的他,跑起來肚子一顫一顫,頗具畫麵感。
而揭翰以及蘭天羅兩位師弟也頗為懂事,喊了一聲熊師兄後,就先告辭。
“環哥,你這肉,好像越來越紮實了啊。”同為同學,即便是之前方子業的產出不高,但仍不會影響眾人的關係相處。
能讀碩士,且能被碩士生導師看上,一般情商都不會出問題,不會因為你的成績好壞,長得帥不帥而與你疏遠,除非是你的個性有問題。
熊錦環雙手壓住肚子:“是稍微胖了點。”
“業哥,你是考慮留本院讀博還是去外院讀博啊?咱們合計一下,到時候彆衝了唄。”熊錦環的聲色與個頭一般,頗為圓潤。
可方子業能夠感受得到這位臨床科研雙豐收大哥的壓力。
雖說,熊錦環目前已經發了三篇sci,一篇二區,兩篇三區,但熊錦環的二區sci是論著類型的,而李源培的二區文章隻是casereport(病例報告)。
這兩者一比,含金量又差了許多。
因此,之前的熊錦環是穩坐釣魚台,並無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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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方子業仿佛一下子衝了起來,哦不,應該說方子業是壓了兩年,厚積薄發,先默默地發了一篇一區的論著文章,在科研上,已經算是獨領風騷,如今在臨床操作上。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把所有的基本功都與熊錦環保持齊平不說,在縫合術上,又是比熊錦環都要更高。
在這樣的對比下,若是方子業要選擇報考韓元曉教授的博士,選擇和熊錦環對衝,避開鄧勇教授要來報考的那位京都大學附屬三醫院的博士。
那熊錦環也有點麻。
熊錦環也不敢完全確定自己的老師就必然要自己,而不會選擇方子業。
畢竟現在的方子業,在各方麵,對他都造成了全方位的衝擊。
但讀博本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如果方子業要選擇對衝,那麼熊錦環也要再去做一下其他方麵的準備。
比如去外院試探一下,多尋求幾個機會,彆直接到時候被方子業來一個扼喉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方子業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說:“環哥,您放心吧。我應該不會選擇韓教授的。”
“我一直都跟著鄧勇教授,我老師也是跟著鄧教授的,我在這邊,會更加熟悉一些。”
“這樣也不算那啥‘自相殘殺’。”
熊錦環聞言,稍稍一愣,眯了眯眼睛:“真的嗎?業哥你可彆和我玩燈下黑這一套啊?”
學婊可不隻是單純的個性問題,是道德問題,方子業這裡說著不和自己爭,到時候報名的時候跨著一報,那就有點過分了。
如果大家都明明白白的競爭,我死了我仍然敬你是兄弟,可玩陰的可不好。
“自然不會的,環哥。”
“有什麼就說什麼。我還能存在騙伱麼?”方子業回。
方子業的確是這麼打算的,要麼就是選擇去外院,避開那位京都大學附屬三醫院的七年製,要麼也就是和他對衝一下。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三個同學,李源培已經夠倒黴的了,若是自己再選擇把熊錦環一衝,讀博的機會簡單是可能簡單了。
但到時候,自己的恩師在鄧勇教授組,自己在韓元曉教授組,這還怎麼在一起玩?
老師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情麵,方子業是不會忘記的。
即便是當博士打工,也要多為自己的恩師打工,而不是為其他人打工,除非是留不在一個單位,那才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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