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東山城南不遠處的一匹白馬,像是獲得了命令,立刻踏蹄而起,宛如一道白光,向著東坡疾馳,他的身上坐著一人,正是宮二。
“你們跟著我的氣息,迅速跟上!”
宮二的身後,還跟著十匹駿馬和十個人,這十人卻是宮二招募的百鳴社院外成員,隻是都是育神中境。
其中一名道:“兄弟們,你們見過飛馬嗎?”
“以前沒有,現在見到了!”
“這馬太快了!還好可以跟著氣息攆!”
……
與此同時,臨山城的一碗湯內。
大掌櫃王力和另一位胖掌櫃朱大海正準備份打烊,這時兩個夥計打扮的人進入了一碗湯。
一名瘦子麵帶微笑道:“請問哪位是王掌櫃?”。
此人正是囚禁江上飛的那名瘦子蒙麵人。
“鄙人正是!”王掌櫃腆著肚子,麵帶微笑,看著十分和善。
瘦子傳音道:“一江春水往東流!”
王力一聽眼神一動,馬上微笑道:“好!您稍等!”
說著,他朝著更胖的朱大海蠕動著嘴唇,朱大海立刻轉身進入了內間。
十息之後,他就出來了,重重地把一個靈袋交給了王力。
王力接過,直接微笑地遞給了瘦子。
瘦子暗喜,不過壓抑住了狂跳的心臟。他打開靈袋,神識一掃,然後點了點頭。
“多謝!”
說著他朝著胖胖的夥計點了點頭。
“慢走!常來!”王力繼續微笑,還抱拳送行。
兩人匆匆而去。
這時,王力朝著對麵百靈齋閣樓上的一人點了點頭。
那人身形一動,就悄悄地攆著二個夥計跟了上去。而且他出去後,店內,又有一個更高境界的人,也跟在後頭,兩人保持了大概百米的距離。
然後,又有一個胖子和兩個瘦子從一碗湯的一個包間內走了出來。
正是彭大、彭二和墨翟。
王力對著門口的夥計關照了一聲,店麵就被關了起來。
彭二道:“力王師兄,我看此二人,必定就是綁架江哥的黑月盟的人,江哥分明是用這五十萬傳遞一個信息。”
“沒錯,你們的玉牌能和江楓長老聯絡,把此事彙報於他。”
我和朱哥繼續跟上去,以免對方還有後手。
“等我們回來!”
“好,你們小心!”
王力和朱大海立刻從後門出去,也跟著兩名墨組成員的身後。
這時,忽然從後院傳來女性的聲音。
“彭大、彭二、墨翟,我收到主人的傳音了!”接著她又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堆。
三人一聽大喜。
隻是綠兒說完之後,就像箭矢一樣飛出了城去,方向不是東山城,而是臨山城北的一個山林。
因為,那裡有她熟悉的氣息,那是她的“父親”老赤鸚。
……
再說阿樂隨手一招,把幾個遠程溝通神識的奴印陣法都收了去。
然後走向第一層的一個最大的房間,他沒有打開門,而是打開了一品特殊的百花露,正是可以讓人睡覺的那種。
包括張一青。
“一青師姐!”阿樂輕輕朝著她傳音一句。
張一青丹田被封,啞穴也被點,經過數日的折磨後,即使境界再高,也有了一些迷茫。
這一刹那,她以為是做夢。
不過,這聲音太熟悉了,於是馬上抬起了頭來。
然後,她恍然、驚訝、接著留下了眼淚,因為阿樂已經取下了麵具。
“彆哭!師姐!我看看!”
說著阿樂立刻上前,伸手往她的肩膀一拍,一股強大的真氣瞬間衝向了她的丹田,而還是老樣子,一股陰冷的真氣瞬間朝著阿樂的身體襲來。
“果然,又是白千行的傑作!”
阿樂的金丹一轉,就吧那股折磨張一青的真氣全部收走了。
張一青丹田一動,真氣恢複,立刻把其它穴道也解開了。
“阿樂!你怎麼進來的!快走,此地的高手太多了!”
張一青恢複後,立刻著急地勸阿樂快走,而且還是用的傳音。
“放心吧!那些人都被我解決了!”
“啊!”張一青圓圓的臉蛋上,放出一陣異彩!
“走,和我一起去找飛鸞和若水!”
此時,阿樂先顧不得那個陸一品了,還是先去找李飛鸞和蕭若水要緊。
當她聽到一聲深情的呼喚,卻是渾身一顫。
因為她是背著門的,所以在門被劈開的刹那,她還以為是那個折磨她的蒙麵人。
在和蕭若水、張一青分開後,她就被單獨帶到了這個房間內。
那個蒙麵人太可怕了,沒有什麼言語。
要不是忽然他的玉牌響了起來,她估計已經完了。
她已經默默地想了無數次,實在不行,就咬舌,但是修者咬舌沒有用,不會死。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神魂自爆,可是那人臨走之時,把她的神識也用真氣封印了起來。
於是她絕望了。
“飛鸞!是我!阿樂!”
阿樂來到了李飛鸞的身旁,再次呼喚一聲,而且還半跪著,看著坐在床沿上低著頭的李飛鸞。
李飛鸞終於看見了自己日思夜想整整四天的人,眼淚瞬間泉水一般留了下來。
阿樂猛然把她抱住,喃喃道:“對不起,飛鸞!是我害了你!”
“不過,現在安全了,我已經把抓你的人都殺了!對還有一個,那個肯定是罪魁禍首,我留著給你!”
說著阿樂雙手一扯,強韌無比的靈力繩居然被他生生扯斷。
然後他的手掌貼在了李飛鸞的後背,把一股龐大的靈力輸入她的身體,還來到她的識海,把那股陰冷的真氣直接吸了個乾淨。
還好那不是奴印,隻是一般的真氣封印。
這封印的氣息也是來自白千行。
此時,張一青站在門口,並未進入,她覺得這會留給二人一些些單獨的空間更好。
不過她心裡開始著急,還有一個蕭若水呢……
李飛鸞已經恢複了過來,神識也是瞬間清明,她緊緊摟著阿樂的脖子哽咽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你已經不要我了!”
“對不起,是我不好!”
阿樂也是有些哽咽,不過他沒有多說,直接放出神識進入了李飛鸞的神識,然後通過神識把一切都告訴了李飛鸞。
李飛鸞一陣微顫,原來阿樂有那麼多原因,而且冒著那麼大的風險。
“回頭我把那畫像給你,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或許是找到你母親的線索。”
“嗯!以後我不會那麼衝動了!”
李飛鸞卻是開始自責,覺得自己不信任阿樂,誤會阿樂,才被黑月盟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