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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準備做嫁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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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著的簡棠盯看著麵前的劉媛:“不管是誰教唆你做這樣的事情,我願意出三倍價錢,放我離開這裡。”

劉媛摸著她嬌嫩的小臉,“可我喜歡的不是隻有錢啊。”

簡棠保持著冷靜:“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談。”

劉媛微微一笑,勾著手指,叫來方才將簡棠綁起來的兩個男人,“我現在隻想……看著你這麼乾淨漂亮的姑娘變得……跟、我、一、樣。”

簡棠瞳孔緊縮,“我不知道你經曆過什麼,但你不應該把自己的不幸怪到另一個無辜者身上,你要恨也該恨傷害你的人,而我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是啊,尊貴的大小姐,跟我這種婊子連交集都沒有,怎麼會有仇呢?可誰說這世界上隻有有仇才能毀掉對方?”

劉媛對著兩個男人怒吼:“還愣著乾什麼?被老娘榨乾了?這麼好的貨色在眼前還等什麼?”

兩個人男人扯動皮帶,在撕扯簡棠衣服進入正題前,一人揮動皮帶,狠狠在簡棠胸口抽下去。

“啊!”

簡棠發出慘叫,可屋內角角落落都被鋪設了厚重的隔音棉,她痛苦的聲音並沒能傳出去。

兩個男人看著她痛苦的模樣,激動得紅了眼,要再一皮鞭揮過去,劉媛按住他的手。

“行了,打死了還玩什麼,要乾就抓緊,石更不起來,就換人。”

男人粗鄙的抓住劉媛的臀,“媽的,老子乾你的時候哪次你不是嗷嗷叫?老子有不行的時候?”

話落,兩個男人就撕開簡棠的襯衫。

嬌嫩的日日要用淨水養出來的皮膚,冬日裡風大一點,都會刺疼,此刻的簡棠因為那一皮帶的抽打,感官全失,隻剩下劇烈的疼痛。

她毫無反抗的能力,在褲子要被扯掉時,房門被人踹得“哐哐”作響。

巨大的聲響,打斷房間內的動作。

下一瞬,房門被直接打開。

一道身影快速衝進去,被推至一旁的沈邃年眸色幽沉。

沒能及時在陳泊舟推搡前攔下其動作的保鏢,心下一緊,連忙致歉:“對不起,沈總,我……”

沈邃年淡淡抬手,“無礙。”

他抬步進去。

彼時的陳泊舟衝到客廳,看到被捆綁吊著的簡棠,以及兩個正在撕扯她衣服的男人時,眼眸猩紅充血。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動了要殺人的念頭,不等兩個裸男有所反應,便拳拳到肉。

沈邃年下頜緊繃,抬手瞬間保鏢便上前將租住在這裡的兩男一女控製住。

簡棠被放下來,沈邃年將她抱到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她被冷汗打濕的發絲,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遮蓋住她此刻身上的狼狽。

帶著他身上溫熱的外套,讓簡棠微微緩過神來,濃密睫毛顫動掀起,對上沈邃年眼底一閃而過的……疼惜。

像是一場不真切的幻覺。

“彆碰她!”

陳泊舟掀開沈邃年的手,夾雜著一聲怒吼。

他伸出手想要把簡棠抱在懷中,卻又看到她胸口的傷痕,眼尾泛紅。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彆怕,棠棠……”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陳泊舟此刻再顧不上去懲處傷害她的人,隻想快點帶她去醫院給她好好處理一下身上的傷。

簡棠望著陳泊舟泛紅的眼睛,好像受傷的人是他,疼的人也是他。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剛剛從另一個女人身上下來。

簡棠此刻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身上的傷口更疼,還是被陳泊舟重創的心口更疼,她閉了閉眼睛,靠在他肩上,什麼都沒說。

沈邃年看著她溫順靠在陳泊舟懷中的舉動,如同暗河般沉寂的眼眸明明滅滅。

簡棠被陳泊舟抱走了。

沈邃年看著被保鏢塞著嘴控製起來的三人,隻問了一句話:“有無人指使?”

兩男一女不知道他的身份,自是也不清楚他的手腕,嗤笑一聲把頭撇過去,沒把他放在眼中。

沈邃年理了理袖口:“查清楚始終,然後……處理掉。”

輕描淡寫的仿若是處理三隻路邊的流浪狗。

十分鐘後,車上的沈邃年收到了一通來電。

“沈總,三人招了,說是簡小姐來收房,要退租,他們沒談攏,又見簡小姐有錢,這才動了惡念,想要拍攝下點照片和視頻威脅要錢。”

沈邃年八風不動的端坐在後座,眸色幽沉:“無人指使?”

“三人稱,沒人指使。”

沈邃年淡淡:“處理乾淨。”

“是。”

通話結束,沈邃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徐徐摩挲著拇指上那枚帶著族徽的戒指。

他驀然想起那日在事務所見到簡棠在處理亡母購買過的信托基金。

這是在……清算家產。

婚前清算家產?

是準備……做嫁妝?

思及嫁妝二字,沈邃年常年悲喜不顯的神情沉下去。

省醫院。

在護士要幫忙脫下簡棠的衣服,給她上藥時,簡棠捂住胸口,看了眼旁邊守著的陳泊舟。

陳泊舟對上她澄澈的眼眸,耳根微紅,“我……我不看。”

說著他就把臉撇向一邊。

照料簡棠的護士剛才就認出他們,甚至是看過很多次他們之間青春美好的愛情故事,此刻親眼看著二人滿是青澀的相處模式,會心一笑。

“她的衣服壞了,不如……男朋友去給她買條穿裙?最好是棉的透氣性好,蹭到傷口也能減輕痛感。”

陳泊舟聞言,連忙點頭:“好,我現在就去買。”

他的緊張和愛意,熱烈而張揚,護士低聲對簡棠道:“真羨慕你們這樣的愛情。”

簡棠垂下的睫毛輕顫,心下澀然,沒有說話。

處理傷口的過程,很疼。

簡棠額頭被汗水打濕,護士起初隻以為她是疼的,後來才發現她還在發燒。

早上逃掉的掛吊針命運,現在還是補上了。

簡棠靠坐在病床上,看著慢慢掉落在軟管內的點滴發呆。

她不知道這樣出神了多久,當腳步聲朝著她走來時,她睫毛輕眨,“護士小姐,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吊針掛得有點久,她肚子鼓鼓脹脹的,有些難受。

病床邊的腳步聲一頓,沒了動靜。

簡棠不明所以地轉過頭,對上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是——沈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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