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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狼狼我啊,陪病弱反派考科舉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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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公子的病,應是有了些年頭,現如今也隻能先養著,”黃大夫一邊往門外走一邊交代墨竹,“我已經開了幾副藥,先喝一喝看看有沒有起色,若是不見好,便也隻能請另外的大夫再看看。”

墨竹擦了擦眼淚,稀裡糊塗的應了兩聲。

公子發熱他就直接去了鎮上請了黃大夫,但這麼些年來,公子的病也請了大大小小不少大夫來看,總是不能根治,就連墨竹都知道公子的病隻能養著,黃大夫也不是個托大的人,之前為公子看病的時候便唉聲歎氣的,說自己學識有限,恐不能治好公子,還是在墨竹的幾番懇求下,才開了方子。

黃大夫這反應和神情也著實嚇到了墨竹,離開了沈府,連個好大夫都難尋,他都想勸公子回去了。

但現下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墨竹擦了擦眼淚,忙拿著藥去煎了,煎好後直接去了公子的屋裡。

公子燒得迷糊,墨竹把藥放好,這才扶著沈晏卿坐了起來。

沈晏卿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他隻覺得身體綿軟,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依著以前生病的例子,倒是一低頭便艱難的把所有苦藥都咽下了肚子。

墨竹見公子還能喝藥,總算沒有繼續哭了。

他收拾好東西,便發現那隻小狗崽子正一臉擔憂的蹲在床邊。

墨竹啞著嗓子說:“蒼猊,好好陪著公子,乖乖的。”

說完後,也沒管小狗崽子聽懂沒聽懂,直接端著藥碗走了出去,又開始風風火火給公子做飯。

按照公子現在的身體,也隻能吃粥,彆的也吃不下。

這麼一來二去的,等沈晏卿恢複意識從床上徹底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

沈晏卿醒過來的時候正是深夜,身體像是灌了鉛,重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他艱難的睜開雙眼,看見的便是昏黃的室內。

手邊傳來一陣毛茸茸的觸感,這幾日與小狗崽子同床共枕慣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這是蒼猊。

蒼猊的身體始終是溫暖的,令他在冬日都好過了些。

他微微動了動手指,感到手邊的毛茸茸立馬跟著動了動,緊接著,便看見了蒼猊的眼睛。

這小狗崽子渾身漆黑,毛發卻蓬鬆又柔軟,像隻小獅子,這也是為什麼沈晏卿給它取了這個名字的緣故。

“嗚嗚。”

蒼猊用腦門頂了頂沈晏卿的臉頰,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是一副十足關切的模樣。

沈晏卿張了張口,剛要說話,便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公子?”

墨竹的聲音響起,沈晏卿側頭一看,這才發現墨竹竟趴在床邊上睡著了,他手邊還放著一個銅盆,裡麵是白色的帕子。

想來應該是太過擔憂他,所以一直都守在這裡。

沈晏卿歎口氣,啞著嗓子說:“……辛苦你了。”

墨竹一下又紅了眼眶:“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公子就是主子,何況公子平日裡待我那般好,若不是當年公子憐惜我,我恐怕早就餓死了。”

說到這裡,他站起來,手腳麻利的收拾了一下水盆,說:“公子餓了嗎?爐子上還煨著米粥,公子也該再喝一碗藥。”

沈晏卿低咳兩聲:“那便一並端過來吧。”

墨竹見沈晏卿醒過來了又願意吃飯,心中有些高興,連連點頭:“好的公子!我這就去端過來!”

墨竹一走,蒼猊便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就坐在沈晏卿的身邊,腦袋乖巧的擱在他身上,從鼻子裡歎了口氣。

沈晏卿看得好笑,說:“怎麼?你也會歎氣?”

“嗚嗚。”

小狗崽子嗚咽了兩聲。

沈晏卿從被子裡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我沒事。”

隻是因為伸手這個動作,冷氣又鑽進了被子裡,讓他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

小狗崽子煩惱的“嗚”了一聲,從被子上站起來,用嘴銜著他的衣袖,試圖把他的手埋進被子裡。

沈晏卿一開始還不知道這小東西是想乾什麼,但真的意識到它的目的後,免不了愣了愣。

“不怎麼冷。”他眼眸都柔和了下來。

最後還是順著小狗崽子的意思,把手重新放到了被子裡。

小狗崽子見他乖乖把手放進了被子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最後乾脆壓在了他手上。

“……倒是聰明。”沈晏卿也有些意外蒼猊的靈性。

他甚至一瞬間便想起來墨竹說的話,說這狗是母親送他的靈犬。

他搖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來了來了!公子,你先喝點粥墊墊肚子,然後再喝藥。”

墨竹端著托盤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還不忘把門仔仔細細的關上。

沈晏卿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墨竹怕他再受寒,直接用狐裘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的,隻是這樣一來,倒顯得沈晏卿更加虛弱了些。

他本來就偏瘦,臉色也白,這會兒病了兩天,整個更加清減了。

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養得回來。

喝完粥,再喝藥,沈晏卿沒有半點不配合,虞真現在的鼻子靈敏得很,都不用仔細聞便知道那藥汁肯定苦得很,但沈晏卿喝藥卻眉頭都沒皺一下。

做完這一切,他臉上終於有了些血色,於是靠在床頭上,抬眸問道:“含煙呢?”

含煙?

墨竹一愣,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那天把含煙送到床上後就沒把人放出來!

他唰的一聲站了起來,衝著沈晏卿說:“公、公、公子,這兩天你病了我都忘了還有這麼個人了!我現在就去看看!”

一陣稀裡嘩啦,墨竹看完人之後又回來了。

他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人沒死,就是餓得慌了,被我放開就去廚房吃飯去了!”

墨竹:“彆說她還挺聰明,掙脫不了就乾脆躺床上睡大覺,被子也厚實,就是餓慌了。”

虞真:……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些反派還真的挺能蹦躂。

沈晏卿:“吃完了讓她過來。”

墨竹點點頭。

沒一會兒,餓了兩天兩夜,把廚房都要吃空的含煙被墨竹帶到了沈晏卿跟前。

她剛一看見沈晏卿,便直接跪倒在地:“少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求少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少爺!”

她身上裹得嚴實,一看便知道是冷怕了,嘴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油漬,整個人都蓬頭垢麵的,和之前相比天差地彆。

沈晏卿不欲與她多說,隻道:“墨竹,在外麵托個人,把她送回沈府。”

含煙一聽這話,眼淚刷的便流了下來。

她坐在地上嗚嗚嗚的哭著,若說是之前的扮相,倒還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但現在一看,卻沒半分美感,甚至像個地痞無賴。

沈晏卿聽得頭疼,他揮了揮手:“把她拉出去。”

墨竹最是聽沈晏卿的話,這會兒見公子一臉倦色,擔憂他身體還沒恢複過來,便不顧還在嗚嗚哭著的含煙,拉著人便往外走。

含煙還想掙紮兩句,抬眸便看見沈晏卿冷淡的雙眼。

她嚇了一跳,又被這兩天餓怕了,竟真的被墨竹給拖了出去。

墨竹把她關在了她原先的房子裡,拍了拍手隔著門說:“我們公子算是好說話的,你這樣的放在沈府,早就被人牙子拉出去發賣了!”

含煙哪裡不知道爬床失敗的後果,隻是比起沈晏卿,她顯然更加害怕林夫人。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被林夫人握在手中,若是不完成林夫人的吩咐她會落到的下場,含煙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行,既然爬不了床,如果她真的一事無成便被送了回去,林夫人一定會扒了她的皮。

想到沈晏卿在沈府不受寵的地位,又想到沈晏卿剛剛的絕情,含煙捏緊了拳頭。

既然你不仁,那就彆怪我不義了。

反正……除了那個墨竹,也沒人在乎這個沈府公子。

他又是個病秧子,一場風寒都能要了他的命,這不是挺好的嗎?

第二日一早,墨竹便“嘭”的一聲打開房門,衝著裡麵的含煙說:“走吧,給你安排了個車,京城離薑家村可得走段時日,早點上路早點到地方。”

含煙根本就沒有收拾包袱。

她怯生生的站在屋子裡,小聲說:“墨竹哥哥,我、我能不能不走?”

墨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含煙:“什麼哥哥妹妹的!我今年剛十四,你都十八了!”

含煙:……

含煙忍下心中不忿,繼續說:“墨竹弟弟,我不過是一個奴婢,想必你也清楚,我要是這麼被送回去,日子定然不會好過,你就行行好,替我勸勸少爺……”

“什麼少爺不少爺,公子說了不喜歡少爺這個稱呼,這你都不知道還想留在這裡?”

“留在這裡讓你繼續害得公子生病嗎?”

含煙一愣,立馬說:“我知道公子對我沒有意思,就不會再做那些事情了……我隻是想要好好活下去,不想回去受苦了。”

說到這,便想起來之前在沈府過的苦日子,忍不住掉了兩顆眼淚。

墨竹情竇未開,不覺得美人垂淚好看,隻覺得煩:“你快點收拾,我在外麵等你,哭哭啼啼的,沒病都被哭出個病了。”

含煙:……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她這麼漂亮,沈晏卿不喜歡便罷了,這個小童怎麼也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含煙磨磨蹭蹭的在房間裡收拾東西,墨竹在院中等得都不耐煩了。

他正要再去催一催,便聽見院門被敲響。

打開門一看,外麵竟站著之前找的車夫。

墨竹:“錢老伯,再等一等,人我馬上帶到。”

*****

錢老伯搖搖頭:“小公子,不用帶人過來了,這幾日又是雪又是雨的,通往鎮上的路塌方了,走不了了,等修好也得半個月之後。”

“我來是想把之前拿的定金還給你。”

說罷,從懷裡掏出銀子來,直接塞進了墨竹的手中。

想到隻會作死,啥活兒都沒乾明白的含煙,墨竹不死心的問道:“半個月?這麼久嗎?”

錢老伯搖搖頭:“這也不算久了,若是修得慢些,指不定要一個月。”

墨竹臉色頓時不太好了,但現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他隻能把銀子收了回來,剛要關門,便見錢老伯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對了,還有這個,剛巧在驛站看見有人送信,我尋思著反正要過來一趟,便接了過來。”

墨竹連連道謝,待回到院子裡時,一眼便看見在房門口探頭探腦的含煙。

他沒理含煙,直接走進了屋子,把手中的信還有剛剛錢老伯說的話全都說了一遍。

“公子,現在怎麼辦?這人暫時送不走了,”墨竹十分苦惱,“萬一她又害得公子生病怎麼辦?”

沈晏卿接過信件,低聲說:“先讓她做些掃灑的活兒,等路通了便送她走。”

墨竹有些鬱悶:“好吧,那也隻能這樣了。”

沈晏卿看著手中的信,眼眸變得深沉了些。

小狗崽子在他手邊,揚了揚腦袋,也看了過去。

上麵寫著沈晏卿的名字,落款卻是……青山書院?

青山書院,不是沈晏卿死去的外公那個青山書院嗎?

話說,沈晏卿現在知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渣爹乾的事兒?

她有些好奇,腦袋不斷往信件上看,擋了不少沈晏卿的視線。

沈晏卿倒也不惱,隻是用手指輕輕推開它的腦袋:“彆鬨,讓我好好看看。”

虞真乾脆在他懷中尋了個位置坐好,然後看著沈晏卿展開信件,慢慢看了起來。

文言文,真拗口,看兩句腦袋久暈了。

但虞真還是勉強看完了。

她甩了甩腦袋,有些意外的仰頭看著沈晏卿。

如果信上說得不錯,那沈晏卿現在的學識已經能夠去考科舉了?

雖然在原書中也提過沈晏卿的學識,但書上看的和自己感受到的又是不一樣的效果。

看信上所說,對方還十分想要沈晏卿乾脆去青山書院就讀,明年便去參加春闈呢。

原書中,因為墨竹的死,沈晏卿便直接回到了沈府,更沒有去什麼青山書院。

那這一次……他會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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