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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烏鴉和喪彪一臉黑線。
這小子,成心不想讓自己走啊。
都說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怎能棄他而去。
況且就這陣勢,想走也走不了啊。
烏鴉:“啥也彆說了,乾就完了。”
喪彪:“才八個人而已,怕個毛線啊。”
“咱們速戰速決,打完趕緊去睡覺,困死了。”
烏鴉有些無語:“大哥,你頭發擋住眼睛了,把頭發撩起來看清楚,那可是十六個人。”
“啊?”
喪彪愣了一下,隨即甩了一下頭發,這才看清了。
“那也沒事兒,照乾不誤。”
畢超笑道:“好兄弟放心中,刀山火海一起衝。”
說罷,朝著那些人衝了過去。
烏鴉喪彪緊隨其後。
張昊沒有動手。
他不是袖手旁觀,而是靜觀其變。
要是畢超他們打不過再上也不遲。
嘭嘭嘭~
伴隨著各種沉悶聲,眨眼間,雙方打成一團。
但很快,局麵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雖然對方人數眾多,但畢超三人,猶如狼入羊群,打的那些人毫無還手之力。
在三人麵前,那些人就跟新兵蛋子似的,實力上完全碾壓。
兩分鐘不到,場麵安靜下來。
十幾個洋人全部躺在地上。
畢超三人站在人群中央,宛如三尊戰神。
在昏暗路燈的照射下,帥的一比。
張昊見狀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圖片jpg。
配文:龍國功夫,天下第一!
畢超走到托尼身旁,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蛋。
“小比崽子,服不服?”
托尼立刻應道:“服。”
畢超:“以後還敢不敢找麻煩了?”
托尼:“不敢了。”
畢超:“你最好說到做到,再有下次,看我乾不乾你就完了。”
話落,準備起身離開。
“等一下。”
托尼開口道:“兄弟,看你身手這麼牛逼,交個朋友怎麼樣?”
畢超橫眉一挑,厲聲道:“交個屁,你特麼是想報仇吧。”
說罷,抬起腿就要踹托尼一腳。
可想了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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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再給師傅惹麻煩了。
“小子,你給我記住,是我們三個揍的你,想報仇找我們仨。”
“他叫烏鴉,他叫喪彪,我們都是專業的殺手,在圈子裡能打聽到,要想找到我們很簡單,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說完,瀟灑轉身離開。
而此時的烏鴉和喪彪氣的想罵娘。
瑪德,吹牛逼帶上我們乾啥。
還特麼自報家門,坑逼隊友。
托尼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仇恨。
他記住了三人的模樣,心中暗自發誓。
“你們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龍國有句古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下次你們就沒這麼幸運了。”
……
時間推移。
當張昊他們來到倫敦市區住進酒店,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經過長時間的勞累,必須要養精蓄銳。
“啊~”
睡醒後的張昊伸了個懶腰。
得到充足的休息,感覺精神飽滿,體力充沛。
這一覺睡得真香。
側身看向老婆,發現她和寶寶們還在睡覺。
欣賞著老婆妙曼的嬌軀,藕臂香肩,白皙的皮膚,聞著那迷人的發香。
漸漸地,小張昊也蘇醒了。
畢竟好幾天沒有釋放,著實有些憋得慌。
隨即,從後麵抱住蘇語嫣,緊緊抱在懷中。
“嗯~”
蘇語嫣鼻孔發出輕哼聲。
在張昊的打擾下,蘇語嫣醒了。
“你乾嘛~哎呀~”
“人家睡得好好的,非要弄醒人家,真討厭。”
嘶~
張昊在蘇語嫣秀發上深吸一口。
“老婆,你真香。”
蘇語嫣露出幸福的微笑。
然而下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轉身麵向張昊,依偎在他懷中。
“老公,我想~”
張昊立刻拒絕:“不行,你懷著寶寶呢,對身體不好。”
蘇語嫣楚楚動人的問道:“那你不難受嗎?”
張昊嘿嘿一笑:“難受啊,要不你幫我吧,跟上次一樣。”
蘇語嫣直接拒絕:“想得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張昊撇了撇嘴:“不幫拉倒。”
“說正事,想好去什麼地方拍結婚照了嗎?”
蘇語嫣:“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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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上搜一下,看看這裡都有什麼著名景點。”
張昊:“嗯,儘量彆出倫敦市,拍完了直接去下一個國家。”
蘇語嫣秀眉微蹙:“為什麼這麼著急?你是拍結婚照還是來打卡的。”
“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多玩幾天嗎?”
額~
張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見老婆看著自己等待回答,直接轉移話題。
“老婆,你先找景點,我去老畢房間看看他們醒了沒有。”
說罷,下床朝著門口走去。
畢竟還沒有想好借口,老婆問的話不知道怎麼回答,等想好了再說吧。
當張昊走出房間,來到對麵房門前。
畢超他們三個就住在裡麵。
咚咚咚~
“誰啊?”
房間傳來烏鴉的聲音。
張昊:“我。”
噠噠噠。
伴隨著腳步聲,房門打開。
烏鴉站在門口,笑道:“老板,你來了。”
“嗯,他們兩個還在睡覺嗎?”
張昊開口的同時走進房間,卻發現隻有喪彪坐在床邊抽煙。
“老板好。”
喪彪起身打招呼,順便遞給張昊一根煙。
張昊接過香煙,問道:“老畢呢?乾什麼去了?”
喪彪掏出打火機給張昊點煙。
點著後,張昊禮貌的拍了拍喪彪的手。
喪彪這才應道:“昨晚來了之後,他自己單獨開了一間房。”
張昊不免問道:“為什麼?這裡不是有三張床嗎?”
話落,聽烏鴉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去大腸包小腸了。”
“他說沒吃過洋餐,想嘗嘗是什麼滋味兒。”
“臥槽!”
張昊忍不住爆粗口。
“這小子勁頭真大,一刻也不閒著。”
“你倆以後可得離他遠點兒,彆被帶壞了。”
烏鴉正色道:“老板,你是知道我的,我這輩子都是直的。”
喪彪吸了口煙,吐出青色煙霧,語氣深長道:“你們有所不知,其實老畢也是有苦衷的,他是受到打擊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張昊好奇問道:“什麼苦衷?”
喪彪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開始闡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