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子挺著大肚子,照著神道教長老的腦袋,就是一頓踹。
不僅把高高的帽子給踹憋了。
甚至還踹出了一臉血。
那真是每一腳都是奔著要他命去的,一點都留情。
神道教長老,也是個狠人。
連擋都不帶擋的,也沒有求饒。
任由何奈子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終於,何奈子的高跟鞋,好巧不巧的紮進了長老的耳朵眼裡。
用力過猛,一下每拔出來,鞋都掉了。
何奈子這才停下來,一隻腳金雞獨立。
“老癟犢子,起來,把鞋還我。”
神道教長老,由於耳膜穿孔,第一次沒聽清何奈子說什麼。
轉過腦袋,露出了好耳朵,才小心翼翼的問。
“教主,您說什麼?”
何奈子抬著的腳,還想踹幾下。
可是,長老臉上全是血,她怕弄臟腳。
“我說起來,老癟犢子,把鞋還我。”
這次,神道教長老聽清了。
連忙起身,用力從腦袋上,把高跟鞋拔出來。
一股血泉噴湧,整得像動畫片似的。
仔細的用身上的華服,擦乾淨高跟鞋上的血跡。
這才跪下,幫著給何奈子把鞋穿上。
鞋麵上還有點殘留的血跡,長老也認真的用袖子擦乾淨。
“教主,我錯了,剛才有點冒失了。
您要是想責罰我,不必親自動手的。
我可以自裁的,省著您動了胎氣。
之所以如此安排,並不是我自作主張。
而是九天菩薩安排的。
她說要讓您第一時間恢複記憶。
省著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我看您已經完成了任務。
確實應該先征求您的意見的。”
這個謙卑模樣,確實符合蔡根對島國的刻板印象。
慕強基因深入骨髓,哪有什麼人味。
至於同情什麼的,肯定是不存在的。
恰如其分的開始說風涼話。
“何奈子,你要是真生氣,也沒必要如此折磨他。
畢竟那麼大歲數了,太殘忍了。
直接整死他吧,仁慈一點。”
何奈子這才不得不看向蔡根。
此時再解釋什麼的,也顯得蒼白無力,隨性就直白一點。
“誰說他歲數大了。
彆看他一臉褶子,這具身體,實際上才二十五。
不過被他透支生命,死氣纏繞,有點顯老罷了。
想當初,九天菩薩挖墳,挖出來的神隻之一。
彆看他現在唯唯諾諾,那是因為被九天菩薩拴上了狗鏈子。
沒有狗鏈子的時候,那才傲嬌呢。
對不對,須佐之男?”
須佐之男表麵上波瀾不驚,眼神裡的情感卻很複雜。
“教主,您說笑了。
我這具身體是我三十二代玄孫,今年已經二十八了。
要不,您還是把舊情水喝了吧。
記憶不全,再耽誤了九天菩薩的大事。”
蔡根默默的掏出了一顆煙。
點上以後,想了好一會。
最終也沒想起來。
隻好問旁邊的石火珠。
“阿珠,須佐之男這個個名字。
我好像在哪個動畫片裡聽到過。
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了,有啥故事來著。”
石火珠在聽到,這個唯唯諾諾的老頭,是須佐之男之後。
表情就已經嚴肅起來。
經過蔡根這麼一問,快速的組織了一下語言。
“據傳,是這裡的神隻伊邪那岐的兒子。
最有名的戰績,就是和八岐大蛇,也就是相柳交過手。
傳聞他把相柳給斬了。
從結果上來看,應該是造謠,吹牛掰。”
蔡根聽得滿眼迷茫。
相柳啥實力,蔡根是很清楚的。
現在還在獨鳴那當小弟呢。
既然能和相柳扯上關係,實力應該也不弱吧。
這是在扮豬吃老虎,還是說狗鏈子拴的緊。
何奈子在須佐之男的催促下,拿起了藥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