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本來以為,終於完事了,可以開席了。
結果,跟著那天一他們,竟然來到了地鐵口。
看著納喇氏的族人,一個個往下走。
蔡根都蒙蔽了。
“不是,不是,說好的財閥呢?
咋地,回家也得坐地鐵啊?
我還有車呢,他們就坐地鐵?”
聲音很大,被前麵的那天一聽到了。
以為是不想把車停在這裡。
於是,向著一個族人擺了擺手。
那個族人一身喪服,跑到蔡根身邊。
“族長說了,讓你司機,把從另一邊開車下來。
咱們路還挺遠的,回來取車也麻煩,耽誤時間。”
嗯?
把車開進地鐵站?
這算是什麼操作?
蔡根給了石火珠一個眼神,讓他按照路線去開車。
然後跟著那天一他們下了地鐵站。
台階不是很多,僅僅下了大約兩層樓。
就出現了一個短暫的走廊。
在走廊的儘頭,有一副巨大的壁畫。
和他們公司樓大堂的壁畫有幾分相似。
刻畫的都是蘋果山,以及遍地的岩漿,蒼茫的大地,滿目瘡痍。
隻是,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活物。
渾身燃燒火焰的人形生物。
每一個都在扭曲,每一個都在哀嚎。
從固定的畫麵上,看出了他們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那天一走在最前麵,在壁畫的中間按了一下。
巨大的壁畫,分開了。
竟然是個隱藏的大門。
看大門的厚度,不次於一號店地下室的防盜門。
比金庫的大門,一點不差。
進門之後,就是一個拐彎。
拐過來以後,蔡根就發現不對了。
各個大城市的地鐵站,也不是沒去過。
這裡咋這麼小呢?
有點像幾十年前的小火車站。
而且,裝修豪華,一點也不像公共設施。
這擺設,這格調,仿佛穿越了似的。
此時,要是在這地下。
再開過來一個冒著蒸汽的內燃機,那才叫應景呢。
“,哦哦!”
火車的汽笛聲響起。
巨大水蒸氣,從站台的儘頭,湧了過來。
水霧散去,果然開過來一輛內燃機小火車。
蔡根這算是徹底看傻了。
在小時候,這樣的火車頭,沒少見。
每次上學放學,都會看到這樣的火車頭,拉著一車有一車的煤炭,開往全國各地。
所以,蔡根對眼前的場景實在太熟悉了。
有那麼一刻,仿佛穿越到了三十年前。
那時候,蔡根還是個人見人愛,老實聽話的好孩子。
無論老師還是親戚,都誇蔡根聽話懂事。
無數的小女同學,都偷摸的給蔡根寫情書。
每次,蔡根都會紅著臉,拒絕女同學,以自己要學習為理由,早戀影響進步。
哎,如果真的能夠回到從前,為什麼要拒絕她們呢?
學個毛的習啊。
最後不還是送盒飯嗎?
蔡根的思維還在穿越,石火珠的喇叭聲,提醒了他。
“蔡老哥,還真能開下來。
他們說,要把車開到火車上。
你先上車,我一會去找你。”
啊?
房車上火車?
啊?
蔡根腦子有點跟不上了。
身邊的納喇氏族人,輕車熟路,全都上了車。
隻有蔡根一夥人,站在車站裡,還有點不知所措。
難道,他們納喇氏的祖宅在地下?
和地池一個套路?
必須坐小火車才能到?
隻是,納喇氏的小火車,可比長白三的強多了。
“蔡根,邵龍,你們趕緊上車啊。
還等什麼呢?
你倆來我的車廂。”
蔡根快走幾步,看到龍少還在看何奈子的臉色。
當時就不願意了。
這個貨,平時挺精明的。
關鍵時刻,咋就眉眼高低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