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沒有什麼意義的對話。
黑蛤蟆卻勾出了他貝子姐姐,心裡最猛烈的怨恨。
“小黃啊,小黃,你是小黃啊。
我們曾經在一個鍋裡出過飯啊。
我們一起喝過酒,吹過牛掰啊。
你特麼竟然,摻和我們薩滿教內部的事。
我特麼選中的孩子,你竟然送去了火靈那。
你怎麼下得去手?
你是真的,忘了我是誰了嗎?
你回答我。
你說。
我是誰?
我是誰?
......”
一句一句的問話,得到的不是回答。
而是一聲又一聲淒厲慘叫。
那娜娜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瘋狂的,殘忍的,拔掉了玄狐元君的所有尾巴。
這還不解恨。
一把一把的往下拔毛。
問題不斷地重複,狐狸毛也是一把一把的掉。
肉眼可見的,沒有尾巴的狐狸屁股,都被拔禿了。
一群人,在樓裡,看得直嘬牙花子。
這也太瘋狂了。
什麼仇什麼怨,也不至於如此羞辱,玄狐元君啊。
畢竟,也是個神仙啊。
“菜幫子,你有沒有感覺。
好像換人了呢?
這種感覺我熟,那個誰,來的時候,就這樣。”
段曉紅的關注點,也有點被蔡根傳染了。
沒有心疼玄狐元君,卻密切觀察起,角色的轉換。
“嗯,差不多。
剛才黑蛤蟆盤道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了。
現在發顛的應該是天子貝子,也就是黑蛤蟆的貝子姐姐。
都說薩滿教護犢子。
玄狐元君,在家大人沒出來的時候。
欺負了薩滿教的小輩。
被怎麼報複,都不冤枉。”
喳喳剛才被那娜娜打掉煙之後,就一直沒有動。
此時剛緩過來,渾身一個激靈。
然後,開始傻笑。
“喳喳,你笑個毛線啊。”
“天之貝子,挺稀罕我。
說不定,我哪個後代小輩,走上狗屎運。
能夠請到天之貝子。”
“喳喳,你這是怎麼得出的結論呢?”
其實,蔡根是想問,你們為什麼抓重點的能力,都這麼奇葩呢?
“蔡叔,你沒看到嗎?
天之貝子,不想讓我抽煙。
這是在關心我的身體啊。
她要是不稀罕我,能關心我嘛?”
哎呀我去,這理解能力,滿分啊。
“喳喳,為什麼不是她,討厭煙味呢?”
“嗬嗬,蔡叔,她如果討厭煙味。
我早就變成,地上的碎肉了。
還有空在這偷笑。
不過,這個黃狐狸,確實越界了。
可能也是,天之貝子,太久沒有露麵了。
她犯的忌諱,並不隻是,欺負薩滿教的小輩。
最重要的是,改變了薩滿教的氣運。
讓天之貝子,晚了幾百年,降臨。
明明知道,那娜娜是天之貝子選中的孩子。
還認為的製造時段,耽誤大事。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真的以為,靠上了西邊,就無所畏懼了嗎?
給天之貝子一個借口,打到西邊去,也不是不敢。”
咦?
蔡根的想法,頓時就活絡了。
“喳喳,你們薩滿教,隱藏實力這麼深嗎?
我不信你們能夠和西邊叫板。”
喳喳翻了個小白眼,沒敢太明顯。
“蔡叔,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守護苦神留下的遺產。
你猜,為什麼不用天庭呢?
為什麼不用道門呢?
為什麼不用西邊呢?
是因為不放心嗎?
還是因為實力不夠呢?
那是因為,這樣重要的使命,隻有薩滿教能夠勝任。
苦神交給誰,也不放心,他們也做不到。
現在存世的隻有八大家。
曾經,薩滿教的家族是過百萬的。
隻是,在完成苦神使命的過程中,經曆長久的歲月。
趕上靈氣枯竭,難以補充,以及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