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也不知道自己敲了多少下,反正手敲的特彆疼。
索性就放開了自我,開始用腳去踢。
雖然有點不尊重,也不嚴肅,至少手不會疼。
踢到後來,蔡根腿都酸了,腳也麻了。
嘴裡邊開始不住的抱怨,實在忍不住了。
“苦神,你醒醒嘛。
我都敲累了,啥時候是個頭啊?
要是我的方法不對,你給點提醒唄。
求求你了,給個反應行不行啊?
咱都是一家人,你就心疼心疼我。”
蔡根本心對股神還是比較畏懼的,畢竟他辦的那些事沒幾件人事,所以上來近乎哀求的,把能說的好話全給說了。
可是漆黑的大鼓,除了往外不斷冒黑煙,又沒有什麼其他反應。
而且冒出來的這些黑煙,讓蔡根很享受,不用分辨就知道和小可愛同宗同源,純純的負麵能量。
這些負麵能量對於其他人來說,影響力比較強,會沮喪,會絕望,會看不見生的希望。
對蔡根的影響力同樣也比較強,那就是讓蔡根越來越興奮。
說著說著就開始口無遮攔,心裡邊僅存對苦神的畏懼也消失殆儘,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不是苦神,你行不行啊?
睡死過去了?
咋一點警惕性也沒有呢?
作為高手,你敏銳的直覺呢?
還是說上次玩砸了,麵子上過不去,開始在這擺爛了。
你要是真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可瞧不起你。
你是不是在這跟我裝大尾巴狼呢?
總在最後一刻出場,顯得你是主角啊。
我蔡根實話告訴你,你的時代過去了,老子才是主角。
你敢不敢出來?你出來我教育教育你。
彆跟我扯那套什麼沉默是金,實話告訴你,爺不吃這一套。
有事你就說事,有困難咱就解決困難,你在鼓裡邊躲著算咋回事啊?
我還能笑話你咋的?
就算我笑話你,你不也得受著嗎?
誰讓你玩現了呢,搞砸了呢?”
好話壞話,蔡根都給說了,仍舊不見苦神的動靜。
由於實在太興奮,情緒控製不住,徹底撒歡了。
“你睡得這麼沉,難道是自己給自己下藥了,
難道是吃了安眠藥嗎?
對了,你聽沒聽說過一個說法?
據說呀,科學表明,安眠藥和瀉藥千萬不能同時吃。
如果睡覺以前同時吃了安眠藥和瀉藥,那就會安安穩穩的睡一宿,拉一炕,滾一身。
你不敢出來,難道是把瀉藥和安眠藥一起吃了?
滾了一身,不好意思嗎?”
蔡根說完以後,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到了。
不過腦補了一下自己所描繪的畫麵,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相當放蕩。
隻可惜樂極生悲,蔡根突然感覺有人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力量很大,把蔡根直接就踹飛出去了,足足有10多米。
往前滾的過程中,蔡根抽空回了一下頭,看見了踹他的人。
勉強說的是一個人吧,畢竟保持著人形,渾身烏漆抹黑的布滿了黑色的小可愛,好像遭雷劈過似的。
完全看不清穿著和長相,隻是從體型上來看,和蔡根差不多,都是個子不算挺拔的胖子。
同樣都是胖子,黑人可比蔡根靈活多了,而且力量也大多了。
蔡根現在可不是200斤的胖子,經過太清溝下邊,共工氏族的一頓錘煉,自己的體重接近半噸。
竟然被眼前這個黑人輕鬆的踹出去10米,而且蔡根可以肯定,對方沒有使出全力。
為什麼蔡根可以這樣肯定呢?因為那個黑人跟著蔡根跑了過來,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
如果把自己踹得太遠,輪到第二輪攻擊的時候也很麻煩。
蔡根感受了屁股上那一腳的力道,直接做出了判斷,自己肯定打不過對麵這個貨。
索性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身體團成一團,雙手抱頭,保護住要害部位。
果然那個黑人,快速的跑到蔡根身邊,發起了第二輪攻擊。
這一次並沒有把蔡根踢飛,而是拎著蔡根的脖領子,把它拎了起來,使勁的摔在了地上,輕鬆的就像是摔一個水杯。
這一下把蔡根摔的差點沒昏迷,渾身腦袋疼,也不知道自己咋得罪這個貨了。
趕緊出聲詢問。
黑哥,你先等一下,我特麼認識你嗎?你就打我,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叫洛基,是歐美世界的詭計之王。”
黑人再次抓起蔡根,使勁的往地上一摔,把堅硬的土地砸出了個半米深的坑。
“少跟我扯犢子,你剛才不是說,你叫蔡根嗎?”
剛才?
蔡根這次在痛苦中徹底清醒過來。
難道自己剛才罵人的時候,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嗎?
這麼說的話,他肯定是苦神了,肯定沒跑了,
“唉呀,你是苦神他老人家吧?
這咋話說的,咱是一家人呢,彆動手啊。”
黑人很聽話,好像蔡根的話提醒了他,一腳就踹在蔡根的嘴上了,血呀,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蔡根,你還知道咱們是一家人呢,
有特麼你這樣當一家人的嗎?
啥玩意兒就拉一炕滾一身的...
你嘴咋這麼損呢?有你這樣埋汰人的嗎?”
蔡根捂著流血的嘴,腦子一下就清醒了,
“苦神啊,苦大哥,你有必要這麼小心眼嗎?
我就是順嘴說點俏皮話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
這麼大個人物,不會這麼小肚雞腸吧?
咱們是一家人啊,”
這話不說還好,蔡根說完了以後,苦神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誰特麼跟你是一家人?
我家裡人嘴沒有這麼缺德的,
沒有禮貌,沒有教養,沒有腦子,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說我壞話,才削你的嗎?”
蔡根使勁的捂著臉,偏偏苦神的腳,一個勁的往臉上踢,
“苦哥,不是因為壞話,那是因為什麼啊,
你揍我,本來沒啥,誰讓你是精神病呢,
但是你如果有理由,請你告訴我,否則我死不瞑目,”
苦神一愣,腳上稍微有點遲疑,緊接著,更加猛烈了。
“你咋知道我是精神病呢?
我削你確實不需要理由。
誰讓你來的,你為什麼要來?
你來了,我就不開心。
你來了,說明我搞砸了。
你就是失敗的證明,你為什麼要來?”
臥槽,這個理由,讓蔡根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事情,
苦神的工程,完美世界,小可愛,細的等等等...
蔡根直接放下了手,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努力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索性在地上躺成了一個太字,徹底放棄了抵抗。
“孫子,你特麼不打死我,你就是我揍的。
臭不要臉,不講道理,小肚雞腸的精神病。
老子跟你拚了。
打吧,打死我吧,然後咱們就都省心了。
什麼狗屁的命輪,什麼狗屁的工程,什麼狗屁的完美世界。
你本來就是一個大笑話,自己一屁股屎,還道貌盎然的在這裝犢子。
你自己是哪夥的,忘了吧?
非要我明說嗎?”
苦神突然停下了抬起的腳,意外的問道,
“你知道我是哪夥的?”
蔡根側著腦袋,吐了口血,咬著牙說。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