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珠被蔡根問得,啞口無言啊。
他怎麼會知道,最初的原因是什麼啊?
隻是做出了,現階段已經得到信息的,最合理解釋罷了。
“關塔塔,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囚禁帝釋天?
不知道的罪西邊下場嗎?
囚禁諸天護法,薩滿教也保不了你。
你到底為什麼啊?
難道你們薩滿教準備和西邊開戰了嗎?
不對啊,這與你們的教義不符啊。”
石火珠做著各種各樣,毫無理由的猜測,就想關塔塔能夠忍不住,糾正自己的錯誤。
其實,他用的方法與玩具熊類似,不愧都是上麵下來的,套路都一樣呢。
關塔塔隻是看著稚婆,閉口不答。
好像有稚婆在場,輪不到他來說話。
蔡根一看這場景,有點無聊呢。
猜來猜去的,為什麼不直接問呢?
“稚婆,咱們不是敵人,我和西邊也不是朋友。
帝釋天死活,跟我們無關。
地獄之門的永恒堅守,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我就是想問問,人臉識彆正確之後,還有彆的說法嗎?”
稚婆好像真的沒拿蔡根當敵人,或者是她的腦容量,無法處理眼前這樣複雜的關係,更有可能是蔡根他們提到帝釋天,擾亂了稚婆的思緒,竟然有點走神,有問必答。
“永恒堅守,隻有兩重保險,密碼識彆和人臉識彆。
沒有其他說法。
既然你們不是敵人,我也就不難為你們了。
把我族人們流放走,也不一定是壞事。
這裡早晚要被西邊發現,靈魂流放也算是個不錯的結局。
否則被西邊抓住,萬世輪回都要遭罪。”
嗯?
這麼好說話的嗎?
還為自己這群人的行為,找到了個好理由。
看樣是真的不想跟自己一夥人為敵啊。
蔡根心裡想著,開始得寸進尺了。
“其實,我們就是這樣想的,終究是有個明白人,知道我們的良苦用心。
那麼,你能不能跟我們去,把人臉識彆給解鎖啊?
其實一點也不麻煩,就是去露個臉。”
其實,蔡根也就是試試,萬一行呢。
沒想到,稚婆仍舊擺出個失魂落魄的神情,心不在焉的說。
“想讓我去人臉識彆,根本做不到。”
這麼痛快的拒絕了嗎?
剛才好好說話,都是假象嗎?
這是在玩弄自己一夥人嗎?
終究是依靠嘴炮,辦不了什麼正經事。
那就隻能上點手段了。
蔡根先把表情改成憤怒,雙手握住斬骨刀。
感受到蔡根要動粗,關塔塔再次慌了神。
“蔡根,不要衝動。
沒啥大仇,而且稚婆也沒追究你們責任。
非得進去乾啥啊?
彆去了行不?
你們走吧,行不?”
這一頓毫無意義的廢話啊,蔡根都聽膩歪了。
毛用沒有,非得跟自己墨跡乾啥?
能走的話,蔡根不早就走了嗎?
毫不懷疑,到了冰島,問題沒有處理完。
即使蔡根死心塌地逃走,也會意外頻出的,絕對走不了。
可以理解為命運的安排,或者苦神的設計。
“小孫關門,放小天。
先擒住她,再嚴刑拷問,我就不信,還有做不到的事情。”
小孫得到命令,就去關門,沒有任何遲疑。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稍微一愣。
“三舅,他的幫手好像來了。”
幫手?
她還有幫手?
對了,剛才她呼叫智多阿修羅王來著。
蔡根順著門口,向外望去。
好幾輛大巴,風馳電掣一般開了過來。
停在了歸去來的門口,呼呼啦啦下來一二百人。
如果掏出照相機,更像是旅遊團中途上廁所。
一個阿修羅王就不知道什麼成色,反正是挺大。
現在又來了一群阿修羅,這算是腹背受敵嗎?
隻是一堵門,能夠擋住他們的圍攻嗎?
還是說,現在趕緊跑出去,省著被甕中捉鱉。
好幾套方案,最後都歸結到鱉上,蔡根有點不太滿意。
剛想招呼大家出去再說,就見小孫先跑到了門外邊。
“三舅,我來攔住他們,你們抓緊時間。
隻要我在,沒有人能進得了門。”
這個話,小孫說的有點大吧?
一二百個阿修羅啊。
難道小孫又犯了衝動的老毛病,不把投胎當回事?
又或者是想要莽出門去,一個照麵就被眾多阿修翻,然後名正言順的偷懶?
反正他被乾翻了,有人進門他也不算食言。
蔡根想到這,真想給自己一嘴巴。
小孫舍生往死,自己怎麼能這樣去揣測小孫呢?
實在太邪惡了。
自己還是人嗎?
小孫也不是玩具熊,趕緊就想喊小孫回來。
看到小孫動的同時,楊仨也動了。
畢竟在場的眾人,唯一能夠吸引他的就是老丈人。
跟著小孫也竄出了門外。
“嶽父莫慌,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三舅爺,你可要抓緊時間把屋裡整明白啊。
否則我們爺倆抗不了太”
楊仨的話還沒有墨跡完,歸去來厚重的大門就被小孫給關上了。
很明顯,小孫被乾翻之前,門是絕對不會開的。
甕中捉鱉的格局已然形成,蔡根也不再猶豫,拿著屠刀就砍向稚婆。
“我看你能不能做到,做不到就打道你做到。”
關塔塔看阿修羅的幫手已經到了,稍稍放下了心。
結果蔡根突然動手,讓他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上前一步,想要攔住蔡根,又怕被那十幾米的屠刀給劃拉著,有點進退兩難。
兩邊都不敢得罪,兩邊都想討好,兩邊都不拿他當回事。
“蔡根,你不要啊”
稚婆看到蔡根出刀,壓根沒當回事,站在原地,不躲不閃。
也不知道她是想硬抗,還是另有打算。
蔡根不會替她考慮,出手了,就肯定不會考慮後果。
結果,屠刀還沒到稚婆身前,她旁邊的多頭多手雕像就動了。
一步擋在稚婆的身前,來了個空手接白刃,死死的接住了屠刀。
“稚婆莫慌,我來了。”
“智多,你咋才來呢?
他們不停的套我話,我都不知道該咋說。
一個個腦子好像有問題,脾氣還不大好。
我實話實說,還想拿刀砍我。
實在有點不識抬舉。
對了,這裡的族人,全被他們給流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你幫我分析一下,算是好歸宿嗎?”
智多的雕像,所有腦袋都冒汗了。
稚婆返祖的現象越來越嚴重了,無限接近單細胞動物。
如果再過幾年,毫不懷疑稚婆的腦袋能變成木纖維。
“分析個屁,都打上門來了,趕緊動手。
一個也不能放走,全都滅口。
否則被西邊知道,咱們就全都廢了。
關塔塔,你還想看熱鬨嗎?
逼我撕毀協議嗎?”
智多的威脅,竟然比蔡根的威脅還要管用。
關塔塔竟然真的動手了,目標還是蔡根。